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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54 生了
男人哆嗦的嘴唇不停地喃喃著,魏帝俯下身,將耳朵貼上去才終於聽清楚,原來他沒有再叫‘大哥’,他終止了那祈求保護之心的脆弱,他下意識地,不願做惹人垂憐的弱者,他切齒著自己不得不替仇人生子的命格,“好恨……我好……恨……”他時而雙目圓睜,從渾濁的目光裡湧出道道血淋漓的仇恨,時而又垂下眼簾,眼簾下是無盡的哀慟和淒冷,魏帝心裡一震,說不出的五味雜陳,眼見男人越發虛弱,氣息更是不穩,便咬下嘴唇,收起了眸中的痛惜和追悔,一手拽住他的領子拉到跟前,有些冷酷地問:“今天你是想死在這裡對不對?!”
也不去看男人的反應,便傾身,將他整個人按在自己胸膛上,涼薄的溫暖暈開在肌膚之間,是如此可悲而可憐,魏帝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他手中,依然冷酷地質問,只是質問裡多了一抹挑釁和嘲諷:“你的仇人就在面前,可你殺得了他嗎?!”
他低得可怕的笑聲仿若狂囂肆虐卻嘎然而止的暴風:“刀就在你手上,可你拿得起來嗎?!”
本來毫無反應的阮汗青聽罷渾身劇烈顫抖,就像爪子和喙變鈍了的鷹陡然醒悟開始自虐地掙扎著蛻變,魏帝感到他的心臟再度有力的跳動,腹部恢復了有節奏的收縮,終於鬆了口氣。
男人在瘋狂地使勁,哪怕姿勢醜陋,哪怕血流如注,而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生下這個孩子,丟掉這個負擔,他便能重新站起來,以戰神的風姿和霸氣對仇人宣戰!
胎兒半個黏糊糊的身子一蹭一蹭地往外擠動,男人的下體被它撕出一條大口,花穴到肛門那段距離已經完全裂開,整個可怖的血洞皆被胎身擠滿,被猙獰的碎肉覆蓋。“啊啊……啊……”男人的雙眼幾乎凸出眼眶,嘴裡的慘叫嘶啞而破碎,他顫抖著,急劇地喘息著,生怕握不住掌中的匕首,手掌被割得鮮血直流,卻似完全沒有感覺,獻祭似地以血肉迎向尖銳的刀鋒,他的意志也彷彿在上面進行著火花四濺的打磨。魏帝則偏過了頭,他感覺自己眼角澀澀的,但是他仍舊維持著不動於衷的假象,帝王的威嚴杜絕折損,只是被男人所散發出的強烈痛苦和恨意緊緊地籠罩著,被本來束縛著的男人的絕望所束縛,他始料未及,只能放任自己的理智和情感我不讓你你不讓我地僵持著。
就在皇帝為眼下的情形和心頭的矛盾而直冒冷汗時,一陣清亮的哭聲在耳邊炸開,就像是灰暗的天空突然灑下萬丈陽光,是那麼炫目而耀眼,久逢甘露、雪中送炭也不過如此了。他幾乎是欣喜若狂地將孩兒抱了起來,甚至忘了檢視性別,也不顧它髒得連本來面貌都被掩蓋,這個時候他就像是一名凡夫俗子,不管是歡喜還是感動皆是那麼真摯而簡單,宮中的妃子為他生子的不計其數,但是他從沒有抱過它們,若是公主便被拋在一邊,看也不看一眼,若是皇子便走一趟,給些琳琅滿目的賞賜。女人太多太多,唾手可得,因而不值一提,兒子也太多,目不暇接,又何來父子情深之說?除了權勢和江山,其他的一切都是可有可無的,就連民心,也能不削一顧。
阮汗青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下體就像是一堆破爛,不僅花穴向下到肛門,向上到陰囊最後也沒逃脫裂開的命運,雖然生下了孩子但是他並沒得到解脫,他精神的模樣看上去還似有無窮的慾望,但是那不是作為一個剛生產完畢的母親想看看孩子的充滿母愛和親情的慾望,而是想爬起來衝上去弄死這對父子的殺欲,他的目光閃爍著的皆是恨的延續和膨脹。
然而魏靖恆雖然不想將這樣的阮汗青看在眼裡,可他必須接受這個無情的事實,男人的靈血無疑盛滿了殺子滅夫的兇殘叛逆。他儘量忽視連新生兒也不能改變的舊恨陳傷。他希望阮汗青能夠如他想象中那般強大,從而常伴君側,但又是他的強大在兩人之間築起了一條壕溝,強取豪奪皆不可逾越。
菊王老了,菊鬆了,蛋萎了,根枯了………………………………
(宮廷調教生子)55
皇宮
“皇上,你休息會吧,待會還要早朝呢。”
為了孩子的事,皇帝已有兩天兩夜沒閤眼,劉公公心疼主子的身子,不時地催促對方休息休息:“皇上請別擔心,小皇子很好,只因為是早產兒,所以才有些異樣,不過過一段時間就能長好。”
孩子抱回來拿給太醫細看時才發現,它的面板非常薄嫩,指節異常短軟,之前皇帝抱他抱得稍微過緊,面板上便落下了紅通通的壓橫,看上去就像體內出血一般,而且軀體上佈滿了長長的胎毛,頭上又光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