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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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沈少晉溫和地笑看他,偶爾附和他爹孃兩句。
沈少晉的目光沒有什麼特別的,不知為何,王維君就是覺得毛骨悚然。認識那麼多年,王維君比誰都瞭解這個人,看起來像一隻優雅的鹿,但其實是個狡猾的狐狸,在他不經意間,也會變成貪婪的狼把他吃幹抹淨。
王維君覺得自己這會是被狼盯著的小羔羊,沈少晉目光越溫柔,笑容越親切,他就越害怕。
好不容易捱過晚飯,王維君早早沐浴完,躲到沒人住的廂房去休息。他就不相信沈少晉能挨個把王家每間房都搜查一遍。
在床上躺了一個時辰,見還沒人找來,王維君精神一鬆,放心睡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覺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給人拉開了一角,隨即有個溫暖的身子在他身邊躺下來。
王維君是練武之人,而且是個高手,一般的高手是不會讓人接近自己三尺之內的,但王維君這個迷糊蛋不同,他清醒的時候不在乎別人接近自己,仗著藝高,膽子也大。他睡著的時候就更不在乎別人靠近自己了,他睡眠沈,任是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都吵不醒他,所以之前才會被龍天宇非禮。
「小懶豬,就你會躲。」沈少晉好氣又好笑地捏他光滑的臉,又捨不得捏重了,在他臉上連親了好幾口,拉開他衣裳,貼上自己滾燙的身子。
王維君修煉的內功走的是陰寒一派,身子清清涼涼的,抱在懷裡十分舒服。沈少晉愛不釋手地摸著他肌膚,又揉又捏的,終於把他弄醒了。
「滾。」王維君手快,眼睛沒睜就揮出一巴掌。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沈少晉回來晚了絕對不吵醒他,吵醒他的後果很嚴重。
「啪」的一聲,沈少晉被打個正著,捂著臉在王維君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
「幹什麼?」王維君睡眼惺忪地問,語氣不悅。
沈少晉與他面對面側躺著,摟著他的腰,在他翹臀上拍了兩巴掌,佯怒訓斥:「叫你手快!叫你手快!敢打你相公的臉。」
王維君堂堂一個武功高手,被人摟在懷裡打屁股,覺得顏面大失,騰地翻身壓住沈少晉,騎在他腰上,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造反了,敢打我?我一掌震碎你全身筋脈你信不信?」
如果他真的能對沈少晉動手,就不會被沈少晉壓榨三年了。
「我不信。」沈少晉一臉燦爛笑意,「你能捨得嗎?」
當初他們分手的時候,沈少晉好像難過得心都要碎了,讓王維君也跟著心疼。不是沒想過他們有天重逢會是什麼情形,在王維君的想象中,他們再次相見,也許雙方都已經有了另外的家庭,但是還惦記著過去的情分,於是隻能執手相看淚眼,默默地壓下心裡起伏的波瀾,在彼此妻子的面前,以朋友的方式打個招呼。王維君覺得自己想的也不算太傷感,無賴現實比他想得跟出格,這家夥似乎已經忘記了他們分手時的情形,忘記了自己攤牌時說的話,牛皮糖一樣的粘著他,還敢求歡。
王維君掐在他脖子上,冷冷地問:「我為什麼不捨得?」
沈少晉毫不在意地說:「我們是夫妻,你要謀殺親夫不成?」
王維君撇撇嘴:「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從你家走的時候不是說清楚了嗎?你也同意我走的。」
沈少晉對上他的眼睛,疑惑地問:「結束?我有寫休書給你嗎?」
王維君瞪大眼睛,恍然大悟:「你當時就沒打算真的放開我,所以才不寫休書的?」
沈少晉似乎想起了當時的情形,眼神變得有些恍惚,好一會嘆口氣道:「維君,我這一生都不可能放開你的,我當時不寫休書並不是算計好了,而是我真的寫不出。你叫我寫休書,就是拿刀剮我的心,你怎麼那麼殘忍?我以為你就算不愛我,但到底是喜歡我的,沒想到我依然高估了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分量。」
他說得可憐兮兮的,配上那張文質彬彬的俊臉、略顯蕭索的眼神、失落困擾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惹人同情,就算王維君知道他是裝出來的,都不忍心再說什麼絕情的話打擊他了。
但事實證明,對待敵人是不能心軟的,一心軟就要被敵人攻陷。王維君被沈少晉再次壓倒的時候才領悟到這條真理。
他倒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正值青春年少,火氣大,被沈少晉一撩撥,就慾火焚身了,就算理智一遍地告訴他應該推開沈少晉,身體卻完全罔顧理智的警告,雙臂彷彿有自己的意識,攀升了沈少晉的脖子,與他熱烈的激吻。
兩條靈活的舌頭火熱地糾纏在一起,勾著彼此口中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