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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軒兒啊,你看孃親才剛回來,好累的,你讓孃親歇歇再說好嗎?”
蘇明軒的面具上看不出他底下是何種表情,只不過他一舊用他溫和的嗓音說:“行啊,孃親只要不擔心爹爹馬上把你帶走就行。”
看似溫和的話,在李雅文心頭卻是一記重錘,她才不要自家相公來把她接走,不然肯定很難出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把兒子賣了,而且還賣給了秀兒的孩子,自己回去是一定回不來了。如果是兒子的話,最多隻是憤怒,額,應該還能解決。
想著前後利弊的李雅文最終妥協的對自家兒子笑的愈發溫和:“軒兒,你看你已經23歲了,也該是成親的年齡了,”說著抬頭看向戴著面具的兒子,該死的道士非要說軒兒不戴面具會活不過18歲,害的自己寶貝兒子從3歲起就得戴面具,現在已經20年過去了,可面具下的容顏誰都沒見過,自己也試圖給他把面具摘下來,可那個面具就像長臉上一樣,任誰都摘不下,後來找到那道士說只有軒兒命定的另一半才能摘掉。如果現在強行摘掉他會立刻變得身體虛弱,活不過幾年。
為了兒子,只能讓他戴著面具,軒兒雖然武功高,身體卻一直不是太好。小時候還會吵著讓自己給他摘面具,哭著說人家說他毀容了,不過看自己難過的表情,小小的蘇明軒便安慰她,說他以後找娘子就不用那麼麻煩了,讓人家摘面具就行了。
從那以後,軒兒好像就再沒要自己把面具摘下來,那時的他才5歲而已。而現在這個孩子已經是23歲的身形修長的男子,可惜即便是她,也不能知道自己兒子的長相,天知道每當到外面聽人家說關於自己兒子的相貌時,自己是何等的傷心與難過。
深知兒子的xing格是不會自己出去找有緣人的,只好自己不斷的出去“遊山玩水’幫兒子找有緣人,然後再帶到道觀讓那個道士看,可能是她的誠心感動了那個道士,最終告訴她一個方向——皇宮,兒子的命定之人在皇宮。所以,她才會找到現是太后的閨中密友秀兒,並把這件事告訴了秀兒。
可能是上天安派,太后秀兒再為每屆皇帝都要有的特別的另一半發愁,兩個多年沒見的好姐妹就商量來商量去,就決定把蘇明軒送到皇宮,當個“官”,輔助皇帝解決朝中政事。
蘇明軒望著母親摸著自己面具的手,心裡不由嘆了一口氣,孃親恐怕又是出去幫自己找有緣人了吧,這樣擔憂他的孃親,自己又要如何為難她,唉,只要那個被母親選中的人願意,自己就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對找到有緣人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只要家裡平安幸福自己就很滿足了,至於容貌,那本就是無所謂的,美醜又能如何呢。
想著就伸手把孃親扶著坐下,柔和的嗓音響起:“孃親為孩兒安排了一門親事,孩兒怎會怪孃親,只不過孃親應該和孩兒商量一下是哪的啊。”
李雅文聽兒子這麼說,眼睛不由得一紅,心知軒兒是不願她難過,那個孩子在家裡一向溫和,對於家裡人的考慮一向是排在第一位的。可就算這樣,軒兒能接受這樣的婚姻安排嗎?
看著蘇明軒母子的這一幕,方秀兒輕輕揚起唇角,“軒兒是答應這件婚事了嗎?”
“秀姨,還談不上答不答應,我要先知道究竟是哪家小姐,我也好準備聘禮,不能失了我眀軒山莊的面子啊。”蘇明軒轉過頭對一副優雅的太后說。
“這個啊,”李雅文不好意思的看了兒子一眼,低下頭小聲說:“你不用準備,反倒要接受聘禮。”
聲音雖小,但蘇明軒畢竟武功非凡,怎能聽不見,旋即面具下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聲音不由得一冷:“究竟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啊。”
“這個,呵呵,”蘇燻兒扯了扯哥哥的袖子,低下頭說:“孃親去給你找有緣人,那道士說你的命定之人在皇宮,於是孃親便去宮裡找秀姨嘛,正好秀姨在為男後的事著急。”
“燻兒,我來說吧,”秀姨笑笑拍拍一臉不安的燻兒,對蘇明軒歉意的笑笑:“是這樣,軒兒一定聽過每屆天子都必須有一個男後的規定吧。”
蘇明軒在燻兒說男後時就知道自己為何不用準備聘禮的原因了,原來自己扮演的不是夫君,而是“娘子”啊。
看看那張銀色的面具下微微變冷的琥珀色眸子,方秀兒也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畢竟有那個男子願意嫁人啊,但為了澈兒,“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和雅文姐商量了很長時間,想讓你當男後,輔助澈兒處理政事,相應的你可以在皇宮裡找你的有緣人,一旦找到,你可以立刻找我,我讓皇帝廢除你男後的後位,你可以和你的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