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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起。”
“是。”
映紅應了悄然退出房間,待得關門聲響起,凌流火這才站起身,一步一步,極為鄭重而謹慎的朝歌未央走去。
歌……未央……凌流火站於他的前面定定的看著他沉睡的面容,即使被面具遮蓋了半邊容顏,即使是這般安靜的模樣,這人還是不知不覺的能吸引人的目光。
藍髮與黑髮錯雜的披散在他的身後,為他添了幾分異域的風情;他的衣衫微敞,露出白皙的脖頸,比之他身穿的白衣而毫不遜色,更多了些玉般的細膩光滑;他的傷口因為剛剛包紮好,仍有鮮血緩慢的滲出,染紅了白色的綢布,病態中仍有其獨特風情……
凌流火就這樣站在床榻前一動不動,似是看眼前之人看的入了迷,但是如果有人站在她身前便會看到,此刻他的眼神是如何的危險,如深淵處捲起的一層波瀾,深沉而又駭人。
放在身側的手握了又松,鬆了又緊,如此不知道迴圈了幾次,終究還是一點點的向那人臉上的面具探去,在凌流火甚至都能夠感覺到面具所具有的金屬質感時,他的動作卻再也進行不下去。
“呵……”凌流火驀地發出一聲輕笑,似是自嘲似是宣戰,然後利落的收回了手,轉身走出了房門。
歌……未央……不管你是誰,既然你闖進來了,那麼這局棋,我陪你玩!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床榻上的人眉眼微微動了動,繼而緩緩睜開,一片耀眼的光華。
“哦?你是說,他是被人拐賣進來的?來時就已是這幅模樣?”凌流火聽了映紅的話微挑眉梢,眼中竟是好笑的意味。
“是,三個月前一人帶他來到雲雨樓,說是他自己自願做清倌,屬下雖然不信,但是那人的這番話是在他面前說的,而他半點反應也沒有,也就出錢買下了他。”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