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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中,林晨不滿地哼哼推拒。
冽兒會心一笑,輕輕捏了一下挺立的一點紅萸,再次得到抗議。呵,哥還真是個擾人的妖精,自己根本就沒有吃到,他就開始掙扎反抗,這不是磨人嘛!收回自己飄遠的思緒,點了他哥的睡穴。(嗷,嗷,冽兒要開始為所欲為了,要推倒他哥,嗷。巢姐:姐好猥瑣,掩面飄走)
解開裡衣,露出比臉色略顯白皙,輪廓優美的胸膛,情挑的舌尖慢慢舔舐著他哥每一寸肌膚。單手攬著背脊,另一隻手不安分地順勢向下探索,不安地扭動著。
他這麼賣命地激情挑逗,那人卻毫無回應,像死豬一樣躺著。(喂喂,是你點的人家睡穴好伐?)嗨,自己點的火越燒越旺,慾火焚身,緊緊抱著他哥,撬開牙關,加深這一吻,遊刃其中。既然他哥沒反應,自己便不停地更換角度,舌頭糾纏著,時而激烈,時而纏綿,時而啃噬,時而吮吸,汲取著蜜汁無法自拔。
冽兒重重地深呼吸幾次,他要冷靜下來,不能在他哥毫無意識的時候趁人之危,甚至做出會後悔終生的事。不得已,快速起身來到院中,打了桶冷水洗洗臉,仍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長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啊!犀利地掃視四周一遭,察覺到周圍還有很多礙事的暗衛看守,他可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洗過澡,不得不放棄沖涼水澡的衝動,呆呆地坐在院子裡發呆,捎帶吹涼風平息慾火。
等到渾身都透心涼,心自然也解脫飛翔,輕鬆自在,可是抬頭看看時辰,差不多醜時(凌晨一點到三點),他哥的穴道應該也自行解開了,還是回屋看看吧。
回屋進被窩的時候,儘管相當的低調行事,可是窗外更深露重,回身涼風習習,林晨禁不住哆嗦一下,往被子裡鑽了鑽,睜開朦朧的雙眼“冽兒?去哪裡了?身上怎麼這麼涼?”說著,也不顧冽兒的身體涼,硬把他按在被窩裡,八爪魚似的纏繞上去送暖。
冽兒哭笑不得,看著他哥一邊冷的直縮,一邊緊緊抱著自己的倔強模樣,剛平息的慾火再次躁動不安,身體僵硬難耐。故意逗弄他哥,緊緊抱著“哥,好冷”
林晨這時稍微清醒一些,剛才還一直以為自己身處夢中,要不也不敢如此主動放肆。冷?“怎麼回事?是不是受寒了?”伸手探試一下額頭的溫度,涼絲絲的,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應該沒有受寒,手臂環過冽兒的肩膀,把被角嚴嚴實實地重新整理。
趁機在他哥懷裡蹭了蹭“哥,冷”
冽兒身上已經漸漸回暖,怎麼還會一直喊冷?難道真是受寒?額頭抵著額頭,清洗聽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冽兒渾身一僵,木訥地往後退了退“沒事”
“還沒有發熱現象,等天亮了喝點藥就行,現在趕快睡吧”沒有發現冽兒的異樣,依舊往他身邊靠近,溫熱的氣息直擊冽兒內心深處。
面對靜靜躺著,卻熱情相邀的林晨,冽兒眼神幽暗熾熱,抬頭把唇湊上,輕輕一吻“無論什麼樣的回答,哥休想逃開”語氣裡是毋庸置疑的決絕。
林晨根本沒有睡熟,可以說,被剛才又是寒冷又是生病給刺激的相當神采奕奕,自然靈敏地感覺到了冽兒的親吻和聽完那句話後甜蜜的感覺。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告誡自己這是不光彩的,兩個男人,還是兄弟?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違背倫理之事?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動作,微微仰頭前傾,擦著唇邊,可是又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只是僵著身體保持不動。
擦槍很容易走火,到嘴的鴨子鬼才會扔了,冽兒不假思索地含著那誘人香甜的唇瓣,在得到林晨羞澀的回應時,激動不已,舌尖撬開齒貝,遊刃其中。
不可否認,林晨在這方面是徹頭徹尾的被動,始終閉眼假寐。
林晨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任由冽兒的舌在口腔裡強攻掠奪,最終,自己的舌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跑到了冽兒嘴裡作祟,嚇得林晨連連掙脫後退。
冽兒十分享受這種纏綿的感覺,可看見他哥脹紅的雙臉,不得不放開香甜誘人的紅唇,嘴角含笑“笨,要用鼻子呼吸”
林晨聽見這句話便開始徹底地挺屍,羞死個人哦,心裡還不停地催眠自己“我已經睡著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對,是夢”
冽兒危險地眯眯眼,剛才還挺熱情,這會兒竟然敢給我裝睡?故意放大音量,使得隔壁屋裡那愛偷聽的兩位主兒,不用內力照樣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哥剛才真熱情啊!”
林晨脫離假寐狀態,睜開眼睛看著冽兒,做作地把眼神搞得很迷離,聲音搞得很懶洋洋的“冽兒怎麼還不睡啊?”
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