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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麼身份了?要不是林晨把玄和青當做親人,他又不想他哥難過,真想殺一儆百“然後呢?事無鉅細,全部稟報”
這次冽兒很認真地聽、很認真地分析:根據他哥喝了杯酒之後的反應,可以肯定那是杯摻了藥的烈酒,但跑出去後行為如此激動瘋狂,絕技不是藥力所致。問“你能肯定我哥當時從什麼方向衝過來嗎?”
這可是戴罪立功的好機會,萬分肯定地保證“能”於是,三人再次進城探查緣由。
站在原地,冽兒順著林晨當時衝過來的方向往青樓走:畢竟看見是從遠方衝過來的,所以靠近的這幾家絕對不可能,途經一家脂粉小鋪,一家當鋪,兩家酒樓,剩餘的幾家應該都是青樓。
由於天微亮就出門,到達都城的時候還是早上,青樓尚未開門營業,不便調查。況且,冽兒猜想他哥既然從青樓跑出來,斷沒有重入虎穴的道理,不調查也罷,遂對其餘幾家逐個調查:
進入當鋪,掌櫃的正在對賬,青收到冽兒的眼神命令,上前打聽“掌櫃的,打擾一下”
掌櫃從賬本里抬起頭,努力凝聚著有點渙散的目光(長期看賬本有點渙散),把青裡裡外外掃描了一遍,復看看後面的冽兒一眼,精光一閃,點頭哈腰,賣乖討巧地出來招待“爺,請問有何貴幹?”
雖然掌櫃的一直盯著主子,可主子絲毫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青只得走上前去回答“我們爺想向您打聽一下,昨天是否有個穿著白衣的男子來這裡?”
掌櫃的臉明顯地往下沉,不再和顏悅色,只是應了聲“昨天本店未開門做生意”便走進裡面繼續對賬。
冽兒聽見這句話就往外走,青隨手扔給掌櫃的一兩銀子當謝禮,跟了出去,那掌櫃的一切的不淡定的反應都是浮雲,忽略不計。
進入脂粉小鋪,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在整理、擺置脂粉盒,玄這次自告奮勇地要去打聽訊息。冽兒攔住他,示意青找裡面那位年紀大些的婦女。
“大娘,我想和您打聽個事”青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見面禮。
這位大娘也是風月場所的老人,還是這家小鋪的老闆,看出這位主子是個會辦事的,樂呵呵地點頭應允。
“我想問一下,昨天是否有個穿著白衣的男子來這裡?”
大概回想了一下“穿什麼衣服不記得了,昨天只有李侍郎的兒子陪曼曼姑娘(花魁)來這裡買胭脂,你們找他嗎?”
青搖搖頭“您再想想,真的沒有別人了嗎?”
大娘復仔細回想了一遍,千分肯定,萬分保證“這裡都是些姑娘家才來,要是來個把個男子,哪能不記得?”
冽兒看見大娘十分確定,對青點點頭就出去了。
剩下的兩家酒樓,龍蛇混雜,但來來往往的都是熟客,小二都能十分準確地辨認客人的身份和樣貌,也十分確定昨天沒有見過一個穿著白衣,微醉的青年。自然,冽兒完全相信金錢的魅力,在銀子面前能堅持說沒有見過,應該就是沒有見過的吧,整個人陷入一籌莫展的狀況……
三人在酒樓二樓吃過飯,邊品茗邊做打算,尋摸著還要進青樓探探情況。
透過窗子,冽兒看見一個奇怪的現象:堂堂一家青樓竟然讓龜奴出門攬客?疑惑地看向青“為什麼那家青樓是龜奴攬客?看旁邊的青樓明明都是女子啊?”
青順著主子所指的方向瞅瞅,兩位長相俊俏的少年豔衣靚服,騷首弄姿地拉攬路過男客,又瞅了一眼招牌“琉璃閣”,恍然大悟“稟主子,這是一家紅樓,出門攬客的都是一些沒有客人的小倌”
“紅樓?聽著挺熟悉”
青小聲稟報“主子,上次送來的密報裡曾提及,左相有個侄子現任副統領,唯一的喜好便是逛紅樓,獨寵風辰公子”
冽兒仔細一想好像有這麼回事,他個人不喜歡關注那些個大人的偏好,只命令青逐一記錄,如今看來了解一下也甚是必要“公子?也就是說這裡都是些男人幹青樓的行當?”
點點頭“自古便有龍陽之好,當今達官顯赫也有圈養小倌,彰顯身份之舉,不過都是些不如流的行當,小倌的身份連窯姐之流都不如”
冽兒好奇心大勝,雖在書上習得有龍陽之好,但正統教育仍是孔孟之道、周公之禮。依這情況來看,他哥自是好奇或者誤進了這家琉璃閣了“咱們進去逛逛,等會兒一切聽我吩咐”
琉璃閣:
“爺……”不是女兒香,勝似女兒香,清雅脫俗,一身及地長袍,白紗外罩,長身而立。拈花一笑,三分嫵媚,七分獨傲,雖不是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