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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無非是加派兵力,挨家挨戶搜查尋找,但是這些皇上在宣召他們入宮的時候早就下旨派人去做了,大家都心知肚明,誰還敢向皇上建言皇上已經做過的事情?但是其他方法又著實想不到。
見大家都沉默著,皇上連說兩個“好”字,又問:“那麼如何按照愛卿的意思聯合知秋堂對付邪教?誰能聯絡到知秋堂管事之人?誰有方法不用武力而令知秋堂就範?”
皇上連問三個問題,本就對知秋堂一知半解的眾人,立刻冷汗如瀑。葉夕握緊了拳頭,皇上的問題,他一個都不能回答。
沉默、沉默。。。皇上臉色已經鐵青了,他猛拍了一下用力握著的扶手:“朕今日才發現,除了愛卿,朝中竟無一人可用,朕白養了一群飯桶!”霍然站起來,由於起勢較猛,頭一暈差點歪倒,李公公趕緊扶住,皇上一把甩開他,環顧四周沒找到可搬動之物,猛地拽下身上系的玉佩用力朝跪著的大臣們扔去,大聲斥道:“一群飯桶!都給朕跪著!找不到愛卿誰都不準起來!”喊罷氣喘吁吁,李公公趕緊扶住,皇上深喘兩口氣大步氣沖沖走了。
玉佩並沒有打中誰,落到了地上,粉碎了。皇上走後的半刻鐘內都無人說話,從未跪這麼久,葉夕雖不是弱不禁風的少女,卻也感覺膝蓋都疼了,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看到葉辰轉頭向他看來。兄弟兩個默默對視,葉夕突然嘟起了嘴向大哥無聲撒嬌,葉辰嚴肅的臉猛地抽搐了兩下,他極力控制著笑出聲來,狠狠瞪了葉夕一眼。
兄弟兩個的互動雖然極其輕微,但是也彷彿點水的蜻蜓在平靜的水面上點起了漣漪,眾大臣左看看右看看,互相交流起了眼神,隨著右丞相範溪的一句:“這可如何是好”,竊竊私語聲頓起,隨即聲音越來越大,討論聲喧譁了起來。
葉夕默默聽著,這期間不乏對葉遷的不滿聲,但是說到最後卻都會說上一句“要是葉大人在就好了。”也有真心擔心葉遷的,討論著他到底哪裡得罪了邪教,猜測著或許幾天前他在朝堂的提議走漏了風聲,被邪教怨恨了。隨即便越扯越遠,猜測誰走漏的風聲等等。葉夕雖是文官,但是在一眾大臣中武功卻是數一數二,大臣們的竊竊私語,他聽得一清二楚,頓時覺得異常厭煩。
突然有人高聲喊了句:“葉侍郎。”大家不約而同暫停討論,齊刷刷看去,卻是輔國大將軍曹銳。葉辰轉頭喚聲:“曹大人。”曹銳身為武將,性格耿直,雙手抱拳道:“多虧葉侍郎方才對皇上好言相勸,曹銳先謝過了。”
葉辰淡淡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愧不敢當此一謝。”他此言一落,眾人立刻想起剛才的驚險來,想到葉遷一日找不到,一日就有可能再遇此險,大家立刻七嘴八舌恭維起葉辰來,希望他日後也高抬貴手,畢竟葉辰和葉遷不同,他嚴肅認真,不苟言笑,軟硬不吃,難以捉摸。眾人想著:對待他還是小心為妙。
這一下大家突然又想起葉夕來了,他比葉辰好相與,恭維恭維自是更沒有壞處。立刻有人道:“葉洗馬和葉大人長相如此相似,自是有不輸給乃父之處。”
葉夕笑著回:“謬讚了。”但是心裡卻十分不高興,比起自己的父親來,他可差遠了。
他這一笑不要緊,愁雲遍佈的大家卻彷彿都看到了曙光。怎麼能忘記,葉夕是葉家人,而且和葉遷如此相似,自然是心比比干多一竅的,肯定早已胸有成竹了,只是故意藏而不露而已,說不定是想著大家給他什麼孝敬呢,畢竟世上是沒有白得的好處的。而葉侍郎雖然為官多年不見大智慧,但是皇上卻似乎從未斥責過他,即使皇上不高興,他也會三言兩語化解開來,就像剛才的對答也是出口成章極為機智,一下子轉移了皇上的怒氣。他的才能或許可以歸結為永不出錯、穩中求勝吧,可是又有誰能夠做到永不出錯呢?葉家人果然不同凡響——眾人殷殷的目光立刻都看向了微笑的葉夕。
可是葉夕的笑完完全全是慣性使然。看到大家的目光,他突然後怕了起來,看向葉辰,卻見葉辰幾不可察地皺了眉頭,葉夕立刻斂了笑垂下了頭。
可是大家豈有放過他的理?卻聽一人道:“請問葉洗馬有何錦囊妙計?下官等定不勝感激。”
葉夕皺皺眉:“各位大人多年為官,經驗豐富,連各位大人都想不到,我又怎麼知道?”
葉夕雖說的是心裡話,但是大家卻以為他存心傲慢,立刻便有人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等必不會爭功搶勝,葉洗馬但請放心。而且被劫的是你父親,不用我等多說,葉洗馬也必是孝順之人。”
葉夕一聽,火氣上冒,這分明是在說他好大喜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