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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沒來由的討厭,睜大了眼睛,對著那位偉大的帝王,快速的說著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眼角忽然看到了“她”諷刺的笑——忘記自己不會不能開口了。但是他應該能猜到才對,可惜那位偉大的帝王完全沒有反應,涉冬有些急了,不會讓自己連她的最後一面都不讓見吧。 該死的。
你放開,涉冬焦急的開口,回頭又看向裡面裡面,似乎有人在搬動什麼。焦急的掙扎著,嘴巴不斷一開一合,他後悔了,為什麼當初自己要決定裝啞,明明就沒有喝下去的,自己也在事後證明自己沒有啞啊,為什麼現在自己發不出一點的聲音,嗓子好緊,緊的聲帶完全發不出任何的音,臉頰上似乎有些液體類的東西,絹制的領子處緊貼著面板有些難受——涉冬掙扎著好不容易讓對方稍稍的放開了一點,速度飛快的竄了進去,就差那麼一點點,伸手掀開了白色的錦緞,後頸一痛,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瞬間晃過的白色的錦緞,其實他應該習慣的,不是嗎?就好像明明已經死了,卻突然變成了嬰兒。
其他一干人等已經退下了,梅妃的遺體也抬到了該去的地方,永帝神情複雜的看著一地的宣紙和懷裡這個意外得到的孩子,暗衛將其中一張交到了帝王的手中。很多朝代都會有的,先帝遺留下來的勢力跟現今帝王的勢力,右將也知道,也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在新王登基的時候把自己唯一的女兒送進了宮,明知道最後的結局,就像一次一次把自己的兒子送往戰場,能活著回來才是意外。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夢到了以前,那是過年的時候吧,離現在也不過是幾個月罷了,難得的宴會,也不知道說什麼母妃同意自己出席。從來沒有見過的繁華,那天母妃雖然沒有很開心的大笑,但是嘴角始終含著難得一見的微笑,他看著王位上對著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讚揚的時候,小小的糾結了一會,但那也只是小小的皺了皺眉,而後被桌上的東西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天母妃喝了幾杯,回去的時候步伐已經有些晃盪,他站在母妃的左邊,看見母妃的嘴角一動一動的。稍稍湊近了一點去聽。依稀聽見幾句自古君王……自古君王……明明已經是醉了,可是還是沒有說出那大逆不道的下半句,他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抓緊了母妃伸出來的手,直覺的不希望她忘記了自己,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心靈感應這個東西,母妃突然的張開了明明已經閉上的眼睛,伸出手把自己摟進了她的懷裡。很溫暖的感覺,所以,他想讓母妃也小小的高興一下,他以為只要自己出色,父王就會對母妃好點,可是為什麼也沒有,得到的只是母妃讓自己抄上百遍的詭道。
夢裡面,他看著自己不斷的跑進飛梅殿,不斷的掙扎,“感情是無法計算的東西啊,不要以為自己能控制感情,面對感情,你唯一能做的只是順其自然,只能讓時間來洗刷它,慢慢的遺忘它。 ”那該死的太傅真的說對了。
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並非自願的,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有準備好,只是看著把自己生下來的那個人,實在是產生不了怨恨的情緒,明明是九死一生的經歷,卻看著自己微笑著,那個微笑對於當時的他來說沒有非常重大的意義,慢慢的才知道,原來它是那麼的稀少,少的到她離開也不過是五指之數。
她的確是第一次做母親,從她抱自己的姿勢就知道,放在其他沒有任何的思維的孩子身上,哪個都會不舒服的大哭,只是已經而立之年的他雖然沒有其他人知道——下意識的孩子覺得丟臉。沒有找那個傳說中必備的旁角因為她實在是空的除了他沒有別的。
當時也就是一個少女吧,雖然已經過了天真爛漫的年齡,或許也就只是雙八年華,只是她所在的環境讓她失去了原本的自己,他出生的日子不是很好,因為是早產,所以只比大皇子小了七個月,明明白白的背叛的證據。
“梅——梅——”涉冬第一句學會的話就是屬於她本身閨名中的梅,屬於嬰兒的嗓子就算他想開口也是不能的,真正開始說話也就是在八月初的時候,只是成為了絕響,在犧牲了32個侍女太監的前提下,聲帶被正式的破損,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當時他只是覺得很疼,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她知道而沒有阻止——原來這就是代價,讓自己活下來的代價,一個有著缺陷的皇子是沒有威脅的,所以有生存的權利。這個家族註定會消失,從母妃腹中孕育的自己——畢竟也是有著一半的屬於右將家,千葉家的血液的。
就在他會爬,會走,原本十多口的家族慢慢的變得稀少,在他的大舅父戰死前線後正式進入了崩潰,半數的人離開了,留下來的人都一個一個的死在戰爭裡,慢慢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