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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撅,往前爬了兩下,將剩餘的小件物什……統統往口袋裡塞……
期間酒店友情贊助的笛子由於長得比寶寶還長,小傢伙兒知道口袋放不下,轉而緊緊抓在手裡,不放了。
最後滿足的衝肖雨澤張開手,“啊啊”叫了兩聲,肖雨澤尷尬的把寶寶抱了過來。
抓鬮活動就這麼簡陋又荒唐的結束了……
所謂“寶寶抓鬮”這項互動能保持到現在這麼久還在流行,某些算命方面來說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準的。
好吧,其實在寶寶身上還是準的。
因為小傢伙兒長大後的確成了一個見錢眼開的守財奴,或者說,從他懂人事,知道金錢這種東西的存在後,就開始了他在八個月抓鬮那天所展示的行為……
作者有話要說:1:昨天晚上看過上一章的妹子,麻煩重新看一下!具體原因見作者有話要說,非常非常抱歉。
2:文章到這裡基本完了,明天結局+番外,鞠躬感謝每位留言的妹子,愛你們~
☆、終章
從那日抓鬮過後;鄭嘉麟寶寶就開始展現他小守財奴的一面;見個東西先往嘴裡扔,吃不了就往褲兜裡塞。
對於這點;肖雨澤甚是欣慰;至少孩子日後不是被欺負的主兒。
而鄭家其他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小傢伙兒漸漸長大,一歲半那年,肖雨澤和鄭逸軒帶著寶寶回了趟老家。
肖爸爸在家裡幫著二姨看店,帶孩子;老人家始終不願回去。
肖雨澤把寶寶帶來,小傢伙兒還不大會說話,只會模糊發出一個“耙耙”的音,當肖雨澤把孩子遞給肖父時。
老伴兒去世那天沒有流淚的的老人,驀地就難過起來;對於十幾年前將肖雨澤抱回來,他們是感激又欣慰的。
肖媽媽病重時,他們有想過不告訴孩子真相,最後商量了還是說了出來。
孩子沒有埋怨,沒有譴責。
而現在看來,生活至少還是很平靜的。
肖爸爸抱著小外孫兒,心裡劃過一絲暖流,小寶寶不知是真不認生還是天生對親人的氣味熟悉。
小傢伙雙手攬住外公的脖子,小嘴兒在老人的臉上親了一下,眼睛彎了起來,學著爸爸教了他半個月的那兩個字。
“公公……”寶寶發不出“外”這個字的音節,按照他以往叫人的方式自動忽略了,逮著後面的字兒拼命叫。
“公公,公公……”
肖雨澤愣了,哎喲我擦!這臭小子!
肖爸爸倒是樂了,捏捏寶寶柔嫩的小臉,脆生生的應,“哎!外公在這兒!”
一歲多的孩子,其實是可以聽得懂大人的話了,肖雨澤回家前的半個月,天天在小傢伙兒面前重複“外公”兩個字,即使不知人事,腦子裡也能自發的印下這兩個字。
肖雨澤看著父親抱著孩子笑得一臉幸福,心裡越發感慨,如果母親在,該也是這麼快樂啊!
只是,卻是太晚了。
晚上吃了晚飯休息,寶寶跟外公睡,第二天三人去給肖媽媽上香。
肖爸爸藉口腿上風溼犯了,進不了山。
肖雨澤只得帶著寶寶,和鄭逸軒一塊兒去了。
鎮上通往山裡的路只有一條,孫家在幾十年前也是人口興旺的大家族,這片墓地從肖雨澤前面好幾代的祖爺爺開始,就傳了下來。
三人找到肖媽媽的墓,周圍沒有一根雜草,土堆下還放著盛著瓜果的盤子,一束被風吹散,枯萎的野花。
鄭逸軒將寶寶放到地上,肖雨澤拉著寶寶的手蹲下/身,指著土堆上的木牌,輕聲的說,“寶寶,叫外婆。”
小傢伙兒不懂人事,不知道面前的土包是什麼,卻也懂事的聽從爸爸的話,嫩生生的叫,“婆婆……”
肖雨澤眼眶溼潤,跪了下來,看著面前一坡黃土,聲音哽咽,“媽,我帶寶寶來看您了,您看到了嗎?”
“寶寶叫鄭嘉麟,您可以叫他麟兒……”
寶寶不明所以,聽到爸爸叫他的名字,條件反射的“啊啊”叫了兩聲,看到父親臉上的淚水,小傢伙兒木愣愣的撲了上去,小手在肖雨澤臉上抹了兩下,最後,嘴一癟也要哭出來。
鄭逸軒一直站在後面沉默,見狀趕忙把寶寶抱起來,親親孩子的臉,“寶寶乖,不哭。爸爸在跟婆婆說話啊。”
鄭嘉麟嘴巴癟了癟,又聽話把眼裡的淚珠收了回去。
肖雨澤將帶來的香點燃插在土坡上,輕輕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