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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起來。那邊也沒有聲音,兩個人較勁似的握著話筒,堅持著誰都不說話。
最後還是陳言那邊先有了動靜。
“陳醫生,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嫵媚,動聽,“陳醫生”三個字給叫的讓電話這頭的鄭逸年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接著他突然反應過來,女人聲音?那邊有女人!
鄭逸年呆呆的看向牆上的時鐘,還差十來分鐘二十三點。
鄭逸年腦袋發疼,心口似堵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想要開口詢問,那邊卻像知道他意圖似的,打斷了他的妄想。
“你先去洗澡,我等一下。”陳言離開話筒小聲的說,聲音平淡。
鄭逸年“哐”的一下把電話結束通話,心跳快的像是要奔出胸口,他捂著心臟,莫名有點想哭。
電話不停在響,鄭逸年看著螢幕上跳動的“小言子”,心裡一抽,把電池摳了出來。
接著屋裡的座機響了,催命一般的“鈴鈴鈴”,大有不接就一直響下去的氣勢,鄭逸年心煩的拿枕頭捂住耳朵,最後一翻身起來把電話線給拔了。
耳邊清淨了,他睜著眼看天花板,手指神經質的抓著床單,心痛的簡直想撞牆。
第二天大家一起床就看到鄭逸年華麗的掛著兩個黑眼圈,臉色憔悴蒼白,本就不健壯的身體顯得越發萎縮,整個人腦門頂著一團黑氣,明晃晃的寫著“我很不爽”四個字。
早上十點鐘,肖雨澤吃完早飯,看到鄭逸年沒精神的趴在桌子上,問:“大哥這是咋了?”
“沒咋……”鄭逸年有氣無力。
“哦……沒睡好?做惡夢啦?難道做春夢了?”
鄭逸年抬起熊貓眼,無語的看著他,卻不反駁,又重新趴了回去。
肖雨澤驚了,“真的做春夢做的呀?難怪啊……”
鄭逸年不理他,拿過他逼伍伯出去買的油條,咔嚓咬了一口,嘴裡嗚嗚嗚的嘟囔半天。
肖雨澤認真的聽了一會兒,發現對方此刻不屬於這個次元,嘴裡神神叨叨的也不知在跟誰抱怨。
肖雨澤聳了聳肩,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要往樓上走。
“又要睡覺?”鄭逸年抬起頭悠悠的問。
“嗯,”肖雨澤擦著淚花,也有點無奈,“吃飽了犯困。”
“你不是吃飽了才困。因為我小侄子!”鄭逸年總結。
肖雨澤一噎,想了半天不知怎麼反駁,最後一轉身還是上樓去了。
“無人理解我的悲傷……”鄭逸年哀痛的說,接著眼神一暗,趴在桌子上的身體顯得越發無力。
鄭逸軒今天去公司了,黎昕看到總經理辦公室開著門,嚇了一跳,以為是遭賊了。
“鄭總?”黎昕瞅著縫隙,象徵性的敲了兩下。
“進來。”鄭逸軒說。
黎昕推開門,手裡抱著一摞資料,看到自家boss一臉幸福的拿著手機,嘴角彎的快到耳朵上了。
黎昕退後幾步,抬頭看了看門上的標識牌,再揉了揉眼睛,往裡一看,那個頂著他家老總麵皮的人仍然滿臉掩不住的甜蜜,耐心的聽著手機,時不時嗯兩聲,最後叮囑一句:“好好吃飯,困了就睡”,然後掛了電話,這才看到站在滿口一臉驚恐的黎助理。
黎昕看到鄭逸軒射過來的目光,迅速調整臉部表情,嚴肅又沉穩的說:“鄭總您回來了?剛好我這裡有一個資料要您過目,這個合同必須要您親自簽名。”鄭逸軒前幾天請假的時侯,吩咐公司所有業務全部交給黎昕打理。
“什麼資料?”鄭逸軒將手機擱在手邊,冷靜的問。
黎昕把手裡放在最上面的一個資料夾遞給他,說:“是C城那邊的林總介紹的,恆源地產的韓總。”
鄭逸軒眉心一跳,拿過資料,仔細的翻看起來。黎昕驚訝的發現自家老闆每翻一頁眼裡就越冷一分,到最後嘴角甚至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老闆?”黎昕擔憂的問。
鄭逸軒抬起頭,放下資料夾,“你出面去跟他們談,把我們這邊的價格壓到最低!”
“老闆!”黎昕驚叫。
“先聽我說,”鄭逸軒擺擺手,“無論他們提什麼要求,你都答應,價格什麼的都好說,不過不要表現的太明顯。到最後一步,找個理由撤了合作。”
鄭逸軒說的輕描淡寫,黎昕聽得膽戰心驚,卻礙著鄭逸軒渾身的冷氣而不敢開口詢問。
“不要擔心,按照我說的做!”鄭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