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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肘壓到齊天肩上,另一手自自然然地就按在了齊天兩腿之間:“你要害羞,哥哥親自教你也行。”
被調戲了咩?齊天一陣惡寒,從被金老四摸過的地方開始,輻射到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確實得算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握住那隻腕子用力往後一扭,金老四下一秒已經被反剪了手臂臉朝下按在床上了。齊天對討厭的人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提膝就在金老四趴在床邊撅起的屁股上狠來了一下子。這一下可能連帶撞到了前面,金老四嗷的就是一聲慘叫。
“給楊哥面子,我叫你一聲四哥,老實給我聽清楚了。”看金老四疼得直抽抽,齊天手勁稍微放鬆了點:“我今天過來是要告訴你兩件事:第一,兔子不吃窩邊草,別看個模樣周正點的就下手,尤其別招惹我桑拿部的那些服務員;第二,你跟你帶的那些人怎麼搞我不管,但別在宿舍裡搞,這房子隔音不好,桑拿部本來下班就晚,你不睡別人還要睡。”
在齊天看來,自己被當娘們似的調戲了他承認是有點壓不住火,但對金老四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可他忘記了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句老話。楊悅晨在X市那邊或許還有點人脈,他家葡萄園擴建的用地人家不知道託了什麼人,一句話地租就降下來了。但楊悅晨畢竟還是個做正經生意的生意人,跟鄒常青那種人不一樣,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他不能不買對方的面子。
“楊哥,對不住,給你惹禍了。”
“行了,多大點事啊。”楊悅晨大筆一揮,龍飛鳳舞地簽下名字,讓去財務經理那拿錢:“老四做雞頭之前就是當鴨出來賣的,可能後來覺得賣男人比賣女人更賺錢就由賣前面改賣後面了,動手動腳大概也是習慣了,不一定是真想怎麼著,你也甭往心裡去。”
雖然楊悅晨是這麼說,但齊天已經知道金老四喊著被他把面前弄傷了,現在賴在醫院裡就是不肯出來。桑拿部裡金老四負責帶的那些“技師”大都是鄒常青那邊的老班底,“技師”們在這邊賺了錢也是鄒常青拿大頭的,手下人吃了虧,這事鄒常青自然不能不說話。所以雖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楊悅晨少不得也要拿筆“醫藥費”出來做做樣子。
“這錢從我薪水裡扣吧!”
“這麼斤斤計較怎麼做兄弟啊?”把筆放下,楊悅晨有點好笑地神情瞄一眼齊天,突然噗嗤一笑,笑得齊天莫名其妙。
“怎麼了楊哥?”
“我笑摸你一下還真夠貴的。”
齊天大概沒想到楊悅晨也會這麼跟他開玩笑,稍微楞了一下,才笑罵了一句:“艹,楊哥你也逗我。”
笑而不語地注視了他片刻,楊悅晨剛要說什麼,齊天的手機響了,是劉叔問他萬豪酒店的帳去找誰結,他跟示意了一下出去接電話就離開了楊悅晨的辦公室。
齊天剛掛了這個電話,手機又響了一聲,不過很快結束通話了。那是一個陌生的外地號碼,他以為是那種“一聲響”的騙錢電話,就沒有在意。
苗雨陽在電話那頭S市住宿的酒店房間裡,心情複雜地掛上了電話。距離這麼遠,跟齊天說了也沒什麼用,只會讓對方跟著擔心而已。
什麼樣的地方都會有敗類存在,苗雨陽即使當初面對混不吝的齊天時都沒像現在這麼糾結過。
其實早就該想到了,被他女朋友打了一拳的那哥們是研二的師兄,“老闆”帶他一起做課題來S市是合理的。可自己還在讀研一,就算成績的確很優異,但導師似乎照顧的也有點過了,甚至還早早就許諾將來會給自己表現機會云云……
一直還以為有這樣一位“老闆”是自己運氣好,不過實在沒想到他給的表現機會的地點竟然是在床上。雖然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以往的傳聞被下手的物件至少都是女生,苗雨陽真覺得這事情挺噁心的。
拒絕以後大抵也猜得出自己將來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被刁難是肯定的,以後課題之類應該沒有自己的份,最後可能在論文上不簽字連答辯都不行。剛才導師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想要自己延期畢業好讓他多見幾面,這種話的實質意義是威脅吧?
如果真的會那樣的話,那還不如現在就退學呢,也省得浪費時間。不過苗雨陽還是心存僥倖想要申請換導師試試,雖然這也不是什麼易事,但總算還是一種選擇。
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苗雨陽對著鏡子端著裡面的那張臉,突然充滿了無力感。難道自己臉上有寫著是喜歡男人的gay,或者就是有吸引男人的潛質麼?
叩叩叩,三聲很有節制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