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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柏心單手撐著下巴,笑的眯起了眼睛,“我不告訴你。”
好吧,雖然所答非所問,但也是間接承認了他見過卓逸。雷戰不但沒有氣惱莊柏心不適時宜的玩鬧,反而露出更加溫柔的笑容。寵慣了,即便年紀大了,還是習慣寵著他。也喜歡他點到即止的惡作劇。
莊柏心到底還是給雷戰叫了一杯咖啡,並對努力推銷新品的侍者微微一笑。小孩子對英俊大叔的抵抗力很弱,羞紅了臉,趕緊躲到一邊去。雷戰的臉色陰沉,很不滿!
“你瞪什麼眼睛?”莊柏心詫異地說:“那孩子比卓逸還小。”
“原來你還知道。”
莊柏心大方地在桌面上摸了摸雷戰的手,這才正色道:“我並沒有在卓逸回到房間後去見他,因為我已經知道他會自己離開。”
“沒你的指引,他走不出去。”
“當然。”
回想起昨天下午的事,莊柏心的心情還是愉快著。一直牴觸他的孩子願意低下頭,請他幫忙,雖說他有些心酸,但也是實打實的高興。故此,不管卓逸提出多麼困難的要求,他都會答應。哪怕,那個要求聽上去極度危險。
他答應了卓逸會保守秘密。所以,在俊陽發現卓逸不見後,他並沒有告訴俊陽真相。莊柏心也沒有追問卓逸為什麼要隱瞞俊陽,事實上,卓逸這般決定的原因,他也猜到幾分。
莊柏心說:“在琳娜離開卓逸房間後,的確有人去過。你猜猜,是誰?”
雷戰真是雷打不動的面癱臉,木訥地說:“譚小青。”
“對,我也覺得是他。我想,小青的目的跟琳娜是不一樣的。他只是想在這一切結束後,請卓逸隱瞞那位出賣了內部組織資訊的同事的實情。人都沒了,何必再讓他蒙羞。但是,卓逸有自己的打算,他讓譚小青看了計劃書,也讓他保守自己即將離開的秘密。”
同樣答應了卓逸的譚小青也沒說,這樣一來,他們這個團隊中就有兩個人知道真相。期初,莊柏心以為卓逸這麼做是為了俊陽,但是卓逸卻沒有跟琳娜說自己馬上會偷偷離開。這說明什麼?
雷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莊柏心,“卓逸去哪了?”
莊柏心笑著挑挑眉,站起身來,將外衣搭在手臂上。走到雷戰身邊,彎腰低頭,輕輕地吻住他的臉頰,“我也不知道。”
又酷又帥的大叔臉心滿意足地笑著,把咖啡錢放在桌子上,追著莊柏心的腳步而去。
下午五點整。剛剛給莊柏心打過電話的譚小青回到車裡,謹慎地將兩把手槍收進懷。他靜默了幾分鐘,再睜開眼,眼中盡是蕭殺之氣。他開啟了手機,狠狠地親了一口照片上的卓然和兩個孩子,隨即開啟車門,朝著馬路對面的小巷走去。
小巷非常乾淨,將幾扇老舊的房門深深地隱藏在灰白色的牆壁中間。一扇暗紅的木門是緊閉著的,譚小青在它的面前駐足,敲了敲。很快,裡面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濃妝豔抹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著譚小青,似乎並不意外一個陌生人的來訪。譚小青掏出幾張鈔票塞給女人,女人這才樂著讓他進去。
這是一家地下賭場,裡面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女人知道,來這裡的人都是找樂子的,不管輸了還是贏了,裡面的世界就像是毒品,吸引著那些明知道不會有好下場的賭徒們對此趨之若鶩。她敢招搖地站在門口呼吸新鮮的空氣,因為沒人敢在這個地方鬧事,除非那人是活膩歪了。
但是,今天,她見到一個沒有活膩歪卻成功大鬧一場的人。東方男人,兩把槍,快如靈貓的身手。在眾多亡命徒的眼皮子地下抓走了一個人。
“你真勇敢。”綽號“鼴鼠”的傢伙是個女人。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沒有受傷,即便抓她的人很可怕,還是完好地保護了她。
鼴鼠嗜賭如命,也因此被那個地方扣下了三個多月。原因無他,因為她輸了很多錢。
“我可以幫你償還賭債。”譚小青擦掉手上的血跡,“還能另外給你一筆錢。”
“條件。”
“給我做一點東西。”
譚小青把圖紙給了鼴鼠,鼴鼠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她狐疑地看著譚小青,“你確定?”
廢話!譚小青賞了她一記白眼。
第二天下午四點。
俊陽在一片簡陋的住宅區裡慢悠悠地走著。時不時地低頭看看手裡的東西,然後加快了緩慢的步伐。他毫不猶豫地走進一棟最深處的樓門,一直走到第四層才在一扇幾乎快倒下來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