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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忘得一乾二淨。像許志昊這種出身如果要玩玩兒的話,找顏非絕對不會有任何麻煩。畢竟許志昊以後肯定是要接受他老子的安排從政的,作風問題什麼的本來就不是小事,何況還是同、xing、戀。只可惜許呆子可能一輩子都轉不過彎兒來,不會懂得什麼叫“玩玩兒”。
顏非不滿的瞪大了眼睛,蹭的一下站起來“琦少!你笑什麼啊,要是你我倒貼都願意。啊,對了!你從來沒帶人來過這兒,這不會是相好的吧?我嫉妒,我表示強烈的嫉妒!”
又來了,每次都是這套。自薦枕蓆的不少,但還真沒有他這麼直來直去的。笑著又點上一支菸,隨口答應:“才不是呢,這我一特要好的哥們兒。你個小狐狸也少給我神頭鬼臉,今天晚上跟我回去。”
“真的?!”顏非開心的跳起來“琦少一定得說話算數,別又像上次那樣耍我,人家多傷心啊!”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顏非接起來哼哼哈哈應了兩聲掛掉說“薇薇姐找我有點事兒,我先去一下,很快回來!”說完美滋滋的一溜煙竄出門去。
這小子!我這黑社會真是白當了,誰敢在我面前這麼沒大沒小。隨手點了幾首英文歌,我懶得唱歌,只想聽聽罷了。純白色的房間裡,音樂似乎有了催眠的作用。
世界上能讓人迷醉的東西,無非是酒精、、還有……愛情。
無意間一抬眼,發現許志昊那張臉黑得跟油田似的,立刻明白他誤會了什麼:“我和他開玩笑,你吃醋了?”倒不是嫌顏非髒,也不是一點需要也沒有,只不過…沒心情罷了。
許志昊深吸了兩口氣,撥出來,又深吸了兩口。糾結了半天,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敢說出來。這傢伙啊,就是太膽小了。不像他……純粹的流氓一個。七八種酒混在一起喝,好像特別容易麻木。
許志昊好意提醒:“張琦,不要一邊抽菸一邊喝酒,對身體不好。”突然覺得這樣的好學生,真的是煩透了!都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敢違背父母的意思,不敢喝酒,不敢做那些所謂的壞事…像許志昊這樣的人,恐怕自瀆都沒有過吧?有沒有?我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很有意思,不自覺就問了出來。
許呆子不出所料落了個大紅臉:“唉?這個、不好……”
“沒自慰過?那接吻呢?”上前扣住他的下巴“要不要我教教你。”他那種級別的掙扎,根本就無濟於事。何況我一吻他,他根本連動動手指的力氣也沒了。
居高臨下的佔有和控制,嗯,和做愛有著某種程度上的類似:“怎麼樣,還不錯吧…你太緊張了…”我慢慢的鬆開他,這傢伙真是太僵硬了,我該感謝上帝造出這麼純潔的人類麼?
啪——臉上猝不及防捱了一巴掌,不疼,火辣辣的。許志昊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了一般從沙發上竄起來,頭也不回的逃了出去。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也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竟然一點醉意都沒有,今天果然是有點奇怪,也許是因為我快瘋了。
胸口的吊墜上還拴著條破破爛爛的鏈子,有著奇怪的花紋和莫名焦灼的痕跡。沈俊彥的手鍊,當時組織搜尋時在距離事故地點三十海里的一塊礁石上發現的。
手開始控制不住地微微發抖……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少了誰地球不轉呢?只不過偶爾會…無聊得喘不過氣來罷了。
一包煙抽完,我想我該回去了,明天早上遠華有年終會議。
沒法開車了,打電話叫個人來幫忙開車吧。扶著車門迷迷糊糊的想著,身後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顏非一臉狡黠的笑容,緊緊貼在我身上:“這下你逃不掉了!”
“呵呵~~誰說我跑了?”摁住他的肩膀壓在車上“這麼急,那就現在吧?”
“這裡可是停車…啊!嗯~~好…怎麼樣都好…”顏非飛紅了臉喘息著摟住我的脖子,渾身都在戰慄“琦少,我喜歡你。”他大著膽子解kai我的衣釦,放肆挑逗。
這小子真敏感,吻一下脖子就酥了,跟個雛兒似的。我故意捧住他的耳朵吐氣撩撥:“為什麼喜歡我?”
“唔…哈~~不知道,我只覺得你就像天使一樣…啊~~不論男女,一不小心就會不能自拔。”顏非迷離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霧氣,難耐的扭動著身體。我今天要是不上他,真對不起自己。
應該有種新的生活,對,沒錯!再這麼下去,我會把自己逼瘋的。
……隱約的,是腳步聲?很輕的腳步聲,是個高手。
“一段時間不見你還真是長進不少,沒節操到隨便找個MB在停車場就準備做?”來人的聲音十分悅耳,渾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