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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給?”
“給,你要多少都給。”
看他那狗腿樣,林遙忍不住想笑。咳嗽了幾聲:“那個,請大家出去一下,我有事跟司徒商量。”
唐朔拉著葉慈出去招呼林嵐了,眾人也都跟著出去。廚房的門關好,林遙走到司徒面前細看他身上的傷,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伸出手摟著他,把溫情的吻送上,輾轉纏綿,沒有□,只有溫暖。
林遙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司徒,千言萬語化作香香甜甜的吻道出自己此生不渝的感情。對方不急不火地回應著,跟著他一樣回應著化為吻的終生誓言。
唇紅潤了起來,分離的時候都有些不捨。林遙緊緊地抱著司徒,窩在他的心口,輕聲道:“回家了。”
“嗯,回家了。”
林遙的父母仍然無法接受兒子的選擇,所以也拒絕讓他回家。林嵐是偷偷追上了被趕出去的司徒,決定去見十年未曾見過的弟弟。而在司徒看來,那在窗前看到女兒上了他的車的夫婦倆已然默許了女兒的選擇。所以,司徒婉轉地告訴林嵐可以在家裡住一晚,跟林遙多聊聊。
當晚,眾人齊聚本市最好的酒店,司徒那可憐的私房錢到底是沒派上用場。唐朔主動從老爸手裡勒索了一筆費用,公款大吃大喝。席間,林遙左邊是林嵐,右邊是司徒,滿心的歡喜。
吃過飯回了家,司徒主動把大臥室讓給了姐弟倆去睡客房了。這一夜林遙根本不會入睡,陪著姐姐說了一晚上的話,從他和司徒是怎麼認識的一直說到幾天前的事。林嵐話不多,習慣靜靜地聽著,她還不知道原來弟弟是這麼開朗的一個人,他見識淵博見解獨到,一夜下來侃侃而談的摸樣跟十年前那個鬱鬱寡歡少言少語的弟弟簡直判若兩人。只是聽到許慎的死,林嵐握住了弟弟的手,勸他不要多想,有司徒在他身邊一切都會好的。
姐弟倆聊天的時候,葉慈和廖江雨等人在司徒的客房裡也沒閒著。先是跟鬼頭通了電話,對方說明協會在國外的殘餘部分基本掃清。醫生已死,國際刑警方面也不必擔心打草驚蛇,行動力度加大,頗有雷霆萬鈞的意思。最後,鬼頭說:“你母親也在我這邊,我們下週就能回去。司徒,關於你當年的證據,我們見面再聊吧。”
第二天上午,林遙親自送林嵐上了車,臨走前,林嵐說一定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這句話險些又讓林遙掉眼淚。司徒拉著他的手看著客車遠去,輕輕地在他耳邊說:“回我們自己的家吧。”
有一份暖融融的愛在心中,林遙不再顧忌周遭的目光,在送客大廳裡吻上司徒的臉頰,拉起他的手,迎著外面的豔陽展現來自內心深處的笑容。
回家的路並不遙遠。司徒打著師傅的旗號壓迫小徒弟讓他開車,自己則是窩在後面摟著林遙美美地睡覺。林遙輕撫著他的頭髮,眼睛盯著看了一路,害霍亮險些以為林遙那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一行十來人,開了七八個小時的車終於回到了屬於他們的城市。
自打醫生死後,特案組幾乎忙翻了天。葛東明在國外回不來,只有楊磊指揮大局抓人查案。本打算讓回來的林遙立刻上班幫忙,但這個提議被在場的王永斌、胡苗以及蒼蓮那□裸的兇狠目光扼殺了!用蒼蓮的話說:“這時候折騰他們會遭天譴。”
於是乎,林遙在家裡陪著司徒養傷。他每天必定跑一趟廖江雨的家跟子希學習做菜做飯,打算把司徒養的白白胖胖。那無賴也是安心受用著林遙的寵愛,每天賴在家裡當米蟲。
時間一晃便過了一週,這一天上午,鬼頭和劉文婷終於從國外回來了。司徒在機場接到人,打算是先回家的。
“千夜,去你爸爸墓地。”劉文婷忽然說道。
林遙看了眼司徒,見他沒言語,只是車的方向改變了。
十五年了,十五年他第一次來到父親的墓碑前,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鬼頭和劉文婷把鮮花放下,隨後,鬼頭無奈地嘆氣,掀開存放骨灰的石蓋,從骨灰盒旁邊取出一個油紙包,開啟後,裡面有幾粒膠囊。他遞給了司徒,說:“這個世上不會有完美犯罪,你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事實上已經留下證據。你下毒的時候用毒藥替換了膠囊裡的感冒藥,文濤曾經推測過你的行為,你把毒藥裝進膠囊裡但是有一些會灑出來,為了做到完美你一定會使用毛巾擦掉膠囊表面上的毒藥。你那時候才15歲,沒有方便的地方可以讓你大膽作案,所以他料定這些事你是在自己房間做的,用來擦膠囊的東西也是你的毛巾。司徒,只要稍微化驗一下膠囊表面的成分,就會在上面驗出毛巾殘留在膠囊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