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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從手提包裡取出眼鏡戴好“就這幾天吧,讓司徒找我,我結算費用給他。”
霍亮一笑,說了聲“好”。
當王秀離開劇場的時候,是晚上十點整。她一路上把車開得很快,幾乎是飛馳到家。進了家門甩了鞋,連室燈都沒開,便急匆匆地跑進臥室翻找出一張電話卡和原來的那一張調換。
電話重新開機,一點光映在她那驚喜到癲狂的臉上。
通話接通了,那一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她忙說:“成了成了,你的計劃成功了!”
“怎麼說?”
“就在剛才,我剛從劇場回來,他們認定了魯晨和劉毅的計劃。天吶,你真是個天才。”
“你說他們?是誰?”
“霍亮。司徒的徒弟。他說的跟你計劃中的一模一樣。”
“司徒怎麼沒去?”
“霍亮說司徒在忙著其他的案子,我倒是看見林遙了,他也在。”
“林遙。。。。。。他在幹什麼?“
“我看到一些警察在舞臺上找東西,他好像是負責指揮的。”
與此同時,王秀家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裡面擺滿了亂七八糟的機器。楊磊和葛東明被擠在當中,腦袋上還帶著耳機。楊磊目不轉睛地盯著顯示螢幕,朝葛東明點頭:“對方的訊號查到了,就在本市。”
葛東明立刻拿起電話:“找到對方了。”
臥室裡,王秀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從抽屜中拿出護照和機票,幾乎按難不住狂喜的心情。她看上床櫃上的鬧錶,顯示著22:15。
22:16。
位於郊外的一棟別墅內,男人放下電話,笑著起身。吩咐站在身後的隨從:“收拾一下,準備離開。”
“先生,要不要殺了王秀?”
“不用我們出手。她已經暴露了,笨女人。快些,子夜之前必須離開。”
22:20
王秀換了身衣服,準備去洗澡。這時候,門鈴聲響了,她狐疑地走到門口拿起對講器:“哪位?”
“王小姐,是我,霍亮,剛才有件事忘跟你說了。”
隨即開啟門,卻看到霍亮身邊還站著林遙。王秀微微一愣,繼而強顏歡笑:“這麼晚了還有事啊?”
“幾句而已,方便進去嗎?”霍亮笑得溫和,沒有半點敵意。
王秀只好請他們進來,問:“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在休息間的時候,我在門外喊著要請你吃飯的那句話你都沒聽見,案發當晚你在洗手間裡是怎麼聽見舞臺上人出事了?”
幾秒鐘的呆愣,王秀瞪視著霍亮,她問:“你想說什麼?”
霍亮的笑不在溫和,看上去壞壞的,道:“案發當晚,司徒把門踢開,你就說舞臺上有同事出了事。我想問問,你連門口的聲音都聽不到,是怎麼聽見舞臺上的事?當時,舞臺兩側人聲嘈雜你能聽到有事發生,而就在一個小時前休息室門前只有我的聲音,你卻聽不到,麻煩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王秀欲開口解釋,卻被林遙打住話頭,直接說道:“我也有個問題。在舞臺上,小亮子說了那麼多,你怎麼就不問問魯晨是怎麼死的?你曾經想他提出很多質問,怎麼不問問,魯晨是怎麼知道你把項鍊藏在車內,又是怎麼偷走的?”
“我,我不明白你們來問我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王秀鎮定下來,把微微顫抖的手放進了口袋裡,冷眼看著兩個不速之客。
霍亮的任務算是已經結束,但他好奇林遙在結案時是怎麼做的?於是,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微笑著看自家師母(?)把王秀逼到精神崩潰。
王秀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面對他們這樣的逼問還可以冷靜下來反擊,她說:“你們不是說魯晨在我的休息室衛生間裡做了陷阱想要電死我嗎?那我也來推測推測。當時我無意中踢到了木板造成跳閘,魯晨肯定發現了舞臺上有人被砸死的事。我要是他,肯定會跑到休息間看看。”
“看什麼?”林遙明知故問。
“當然是看我死沒死啊。”王秀盛氣凌人起來“但是那時候他應該在舞臺下面,司徒又很快發現我把我帶出去。也許是我和司徒前腳離開,魯晨後腳就到了。林警官,如果你是魯晨,你會不會檢查自己設下的圈套?”
“會。”林遙說。
“那會不會在檢查那根電線的時候,剛巧總電閘修好了,送了電。魯晨就是在那時候觸電的。但是觸電並不能造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