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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司徒的脖子,溫溫存存地回應著。
一吻過後,林遙原本有些蒼白的臉紅潤起來,看著趴在身上的人,未開口先摸上了他的臉,笑道:“心疼我了?”
“早就心疼了。”
“那就把亮子叫回來。”
司徒的臉上浮現出落寞的神情,看著林遙:“小遙,你做了這麼多卻沒有回報,會不會不甘心?”
“當然不會。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跟我白頭到老,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再者說,亮子是你徒弟,這事讓他辦我很放心。”
亢悶的嘆息中,司徒緊緊地抱著林遙:“小遙,答應我,絕對絕對不要離開。”
真是個傻瓜,這種事不是早就有了定數麼,還問什麼啊。哭笑不得的時候林遙也寵了戀人,回抱著他:“你不離,我不棄。”
當晚九點整,王秀把車停在劇場附近,按照在電話裡和司徒約好的路線,沿著小門進入內部。幾分鐘後,到了舞臺的臺口,看到了司徒所說的那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穿著淺灰色的牛仔褲,上身穿著白色的厚棉質連帽衫,外面罩著灰黑格子的坎肩,襯著他俊氣的臉十足一個帥氣的小青年。這人正是霍亮,他看到王秀已經走到了臺口,便迎上去彎下腰伸出手,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我拉上來好了,樓梯那邊有警察。”
王秀一愣,這才發現在臺口兩側各有幾名警察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她轉回頭來,也對霍亮笑笑,並伸出手。
舞臺上,王秀看到了林遙,只是對方似乎很忙,指揮著天棚上的人站好位置。
“那上面很危險。”王秀隨口說道。
“沒關係,只是例行檢查罷了。”言罷,霍亮請王秀到舞臺左側,還親自為她準備了椅子。
“我擦過了,坐吧。”
小夥子有禮貌還很周到,王秀點點頭,穩穩坐下,問:“司徒說你會告訴我一些事,什麼事?你,你也調查這個案子嗎?”
“司徒是我師傅,他查案的時候我都跟著。最近我師父忙著別的案子,只有我來代勞了。”霍亮笑得溫和,指著舞臺上說:“那裡的熒光紙很微妙,舞臺監督告訴我,不僅工作人員會根據它擺放道具,演員也會利用他辨認邊幕條的方向。在劉毅案發時你被反鎖在衛生間裡不知道情況,我簡單說一下。你踢到木板碰了水桶,造成爆電,舞臺上一片漆黑。突然陷入黑暗中的人唯一能看到的光亮就是這些熒光貼紙。當時,劉毅就站在桌腳熒光紙的旁邊,作為演員的第一反應,他透過熒光紙確定道具的位置,並要靠近不至於與其他人相撞。而前五秒鐘,剛好是需要切換場景的時間,天棚上的大型道具緩緩下降,配重鐵就是控制速度的東西。但是,捆綁鐵塊和道具的鐵絲鬆動,鐵塊掉落下來砸死了他。”
霍亮說話的時候,王秀聽的非常認真。隨後,便提出疑問:“也許你不大瞭解,場燈全滅的時候會有人更換刀具,那時候演員是不能靠近熒光紙的,那樣會跟他們撞在一起。”
霍亮笑著歪歪頭,隨意地說:“如果熒光紙貼錯了呢?”
咦?王秀髮出類似驚訝的聲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霍亮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模擬圖卻沒給她,只說:“我問過負責人,他親口告訴我,這塊熒光紙貼錯了。但這絕對不是他的疏忽,而是有人更換過熒光紙。我們來想一下,當時舞臺一片漆黑,劉毅想的是切換道具的時間提前了。那麼作為一個舞臺演員,他要做的當然是避開更換道具的人。但是在漆黑的環境裡他如何辨認方向?這時候,腳下的熒光紙就是演員們走位的標記。他看到腳下最近的這塊熒光紙下意識地向臺裡後退幾步,而正是因為他走錯了方向,才導致被砸死。如果他走對了,那麼配重鐵砸到的就是一張桌子。”
王秀抿著嘴唇,有些膽怯地問:“你說有人故意貼錯,是誰呢?”
“魯晨。”
“魯晨?為什麼是他?”
“因為他要獨吞你的保險金。”
“不,等等,為什麼是他?獨吞又是什麼意思?”
霍亮蹲在王秀面前,仰著頭看她,聲音有些弱,語調很平穩,說:“你還不明白嗎?劉毅和魯晨倆人合謀要殺了你。如果不是你誤觸木板,當晚死的人會是你。”
聞言,王秀的臉上滿是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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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的臉色蒼白,驚愣地看著霍亮。很快,驚訝的表情漸漸扭曲,眼睛裡溢滿了淚水,但她仍舊強忍著,哽咽地問:“你,你們有證據嗎?還是說,僅憑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