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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樣!”
“你誤會了。”田野緩慢地說,“我是在談你說謊的問題,賀曉峰的問題不歸我們管。事實就是:你說謊了。而賀曉峰在慫恿你繼續隱瞞真相,因為他也知道你說謊。”
“不,他根本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司徒挑挑眉,“你算承認了自己說謊?好吧,我接受。”
“天吶,我什麼時候承認了?”
田野立刻跟上,“賀曉峰慫恿你,你沒聽出來是嗎?你覺得他不會那樣做,你想過他為了自己捨棄你的可能性嗎?他小時候做過這種事嗎?”
“田警官,你不是說我哥的問題不歸你們管嗎?”
“我在談你,不是你哥。他小時候做過這種事嗎?”
“閉嘴!我不知道,我不想再跟你們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了。”
“你再回避我?賀曉月,你看著司徒,但是卻對我說話。你警惕的不是他,是我。我對你很禮貌,我對所有女人都很禮貌。那麼,他小時候做過這種事嗎?跟小夥伴一起玩的時候,他嫌你累贅,把你丟在路邊;偷了父母的錢出去,然後說是你偷的;為了巴結更好的朋友,把你介紹給對方;成績好的時候,拿你做墊腳石跟父母炫耀;嘲笑你是個古板的女人,不會打扮,不會討男人歡心。甚至說過遇到文堂是你的幸運……”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賀曉月失去了冷靜,直撲向田野。大聲的叫嚷著——閉嘴!
司徒緊緊抓著賀曉月,攔在她和田野之間。賀曉月面色蒼白,氣喘吁吁,一雙眼通紅通紅地瞪著田野。田野如初般冷靜,聲音也毫無變化,最後一問:“他做過這些事嗎?”
飲泣聲從司徒的懷裡漸漸擴散開來,賀曉月從暴怒到無奈,從無奈到頹然。她緩緩的,無力的癱軟下去,口中不停的唸叨著,“求求你,別再說了。”
一顆小石子打在身上並不痛。被打了,一笑而過,因為真的不痛。拿著石子的人扔了第二顆、第三顆、打在同一個地方。被打的人知道痛了,問對方,為什麼要我痛呢?對方說:我沒打痛你,我只是扔了一顆小石子而已。被打的人無言反駁,因為每一次都是一顆小石子。
最後,打中她的小石子堆成了一座山。沉重地壓在她的肩膀上,壓在她的心上。對方的手裡還是拿著一顆小小的石子,說,你看,我只是扔了一個小小的石子而已。
當石子山轟然倒塌的時候,賀曉月再也堅持不住。癱坐在地上,緊緊抓著裙子,哭泣著問:“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要我指控賀曉峰?還是指控我父親?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是的,她做不到。司徒明白這一點,很早之前就明白。他彎腰扶起了賀曉月,讓她穩妥地坐在床邊,還給了她一包紙巾,並將那瓶水放進她的手裡。
司徒很溫柔,這對一個被擊垮了理智防線的人來說如同海中浮舟。而一向溫和淡定的田野,卻說:“賀曉月,從頭到尾我只提過一次你的父親。我並沒有問過關於他的情況,你這麼說了,我明白你也明白。方惠死於賀連博跟賀曉峰之手。咱們都明白的事,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聞言,賀曉月驚愕的眼神一閃即過,她怒視著田野,咬牙切齒地說:“你真卑鄙!”
“我知道。”田野淡淡一笑,“可這是我的工作。在事實真相面前,在法律面前沒有貴賤差異,沒有性別之分。所以,我一直奉勸犯了罪和準備犯罪的人,不要那樣做,不要落在我手裡。在你拿走圖紙的那一刻就是錯,從那時候起,你已經落在我手裡。”
司徒放開了她,瞥了眼田野。對方示意他暫時後退,話還沒說完。
於是,這房間的大部分,又留給了田野。他還是不緊不慢地說著,“你在潛意識裡迴避著水瓶這個詞。就是說,你知道方惠死於什麼,也知道那瓶水來自哪裡。你父親的辦公室裡搜出一箱來。”
“不可能!”賀曉月還在掙扎著,“他不會那麼做!”
“事實就是事實,當時你哥也在場。你不是還跟他透過電話嗎?他為什麼不跟你說呢?”田野開啟手機,調出一張圖片給賀曉月看。
照片里正是賀連博的辦公室。賀曉峰蹲在書櫃下面,開啟櫃子,正拖出一箱印著商標的箱子。箱子蓋半開著,可以看到高價水瓶上印著LOGO的瓶蓋。
“我們的人問到你父親平時在辦公室喝什麼,你哥從書櫃下面拖出一箱來。”
賀曉月的腦子快要炸開了,幾乎想不起那時候跟賀曉峰通話到底說了些什麼。直覺讓她發現了更為恐怖的事。她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