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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皮之前一直只是比較好的同事罷了,自從他辭職以來,我們的關係竟然一日近似一日,或許是同命相憐的緣故吧。

小皮家亮著燈,我下了車,一腳落在一灘黑水裡,真夠黴!然後一個人上樓,樓道里黑的,壞了的燈仍然沒修好。

小皮連門都沒關,門縫的光白慘慘的落在走廊裡。我忽然有些猶豫,萬一兩人在吵架什麼的,我不是很尷尬?這樣一想,我略停了一會,靠近門邊聽了,確信裡面沒異常聲音,才走到了門口。只見房間裡亂騰騰的,小皮一人靠在沙發(違規詞)上。

我立在門口,手往門上敲了敲,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小皮激靈一下從沙發(違規詞)上蹦起來,回頭一看是我,復又失望的低頭,勉強笑一笑,“怎麼今天有空的?”

我在門口沒動,有些不知道進退,小皮站了起來,收拾了掉落在地的一些碎片和東西,然後朝我笑:“進來啊,又不是什麼客。”小皮的話落到心裡,頓時暖起來。原來一個人有了朋友,感覺真是不一樣。

“跟伍奏吵架了?”我屁股輕輕落在沙發(違規詞)上,環顧一下週圍,牆上一副畫都歪了。小皮沒說話,走到牆邊把畫扶了正,才看我,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從頭到尾,我忽然覺得自己都是懵懵懂懂,腦海裡裝的盡是離開酒店前的畫面。現在張哥和阿提正在事前調情吧,又或者兩人已經開始“作業”,我甚至能想象到阿提慣用的姿勢,習慣性的叫喊和動作頻率。還有張哥,他那雙好看的眼,或許正因為某一次進入的快感而眯成一條線,又或者曾經親在我身上的嘴,正因為一次用力過度而微微輕吼。腦海真的是翻騰,忽然到了小皮家,碰到這樣的場面,竟不知道要說什麼。

“跟你那張哥又有事了?”小皮拿了聽啤酒,放我桌前,剛才那番情緒,全然不見了。我反倒懵了,什麼也沒說,小皮竟什麼都能猜到。

小皮自己也開了啤酒,喝了一口,咂了咂嘴:“我早先都看出來了,叫過你小心你不信,張哥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有人能栓得住的。”我尷尬的笑了,說:“他又不是牛,誰要去栓他?”小皮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這個世界,沒有誰他媽的天生是為誰生的,人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

後來我們誰也沒再提張哥或是伍奏,大家心裡都透亮,煩惱是說不完的,我們這樣的人,註定了坎坷。

晚上我在小皮家過了夜,我睡到他房裡,他自己睡客廳的沙發(違規詞),關燈之前,他開了句玩笑:“親愛的,不邀請我一起睡嗎?”我沒回頭,罵了句:“死遠點。”他這才關燈出去,因為啤酒也喝了不少,一會我就睡了過去。

一個晚上都在作夢,夢到張哥開車來接我,我笑咪咪的衝過去,他卻一點停車的意思都沒有,呼啦一下就撞我身上,我看到很多血,接著看到他從車上下來,阿提跟在他身後,得意的笑著。這樣的夢反覆作了好幾次,每次想要醒過來,卻越要掙扎越無力。

小皮是對的,我這樣,完全是老鼠戀蛇,結果只有被吞吃的命運。

14

上個月從家鄉剛回,去年8月20日那天晚上上班,場子裡有人K粉,好象是有人報警了,店子被查了,抓了不少人,我也被帶進去問了話,後來通知家裡人了,鬧的很大,老爸這才知道我是在酒吧上班……而不是我以前告訴他的那樣,在做銷售。老爸把我從所裡帶出來,就跟著回了趟老家,一住就是大半年,老家比較落後,網咖破爛,我連出門的勁都提不起。手機也停機了,一直沒跟人聯絡。臨走時只跟阿皮說了聲,麻煩他把我屋子的電腦和被蓋放他那先暫時儲存。

在家裡呆的這段時間人清醒了很多,跟阿皮透過幾次電話,據說張哥跟阿提姘上了,阿提沒再去酒吧了,上次是張哥把他保出來的。現在阿提住在一個很不錯的小區裡,那是張哥自己以前買的一套老房子。

我一直沒跟張哥聯絡,在家老實待著,先後也跟著老爸到他在的單位駐了幾天班,辦公室裡人都冷冷的,老爸也不是領導幹部,又沒到內退的時候,我提前頂班顯得很不合時宜。所以去了幾天就又回家待著。老哥見我成天愁愁的樣子,於是託嫂子陸續聯絡了幾個姑娘家,讓我跟別人見面,別說我本身對她們沒興趣,關鍵是自己還一事無成,自然更沒談下去的興致。

後來就跟著老哥在他店裡打零工,他開的小飯館生意還算將就,嫂子是個勤快人,活絡的很,就是有時候顯得太人來熟,有些讓我看不慣。但老哥很厚道,說接人待客都是如此,我也沒說什麼。兩歲的侄子很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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