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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下意識的手伸到我腰間,摟的更緊。我先是沒什麼感覺,心無旁騖,可慢慢兩人體溫一交合,我就有些不能把持。忽然他頭一偏,“譁”的口一張,吐了些糊狀東西出來,並不多,然後就是乾嘔,吐水。因為東西沒吃多少,乾嘔了半天又只是嘔些水出來。我急忙找紙,可身上哪裡帶紙啊。一狠心,就撇了自己衣袖在他嘴邊擦。吐了一會又安靜了,他半倚到我肩上,像要打算睡過去,我心裡擔心睡了更是無法抬動,於是站起身來,把他拉醒。
他人多少清醒了些,腿腳也能走動,我半扶住他到了馬路邊,剛好有三輛部出租候在那,我扶他靠近一輛,那司機見有人醉酒,老早就朝我擺手,我心裡暗罵,又走到後面一輛,這個司機年輕些,問我們去哪裡,我想了想,說“凱蘭花園”。司機下車幫我開了後車門,我本打算先抬林進去,司機說不行,讓我先進,他幫我扶著林,等我進去了他才把林送進來,還不忘叮囑:“他一要吐你就告訴我,我靠路邊再讓他吐。”我想說他都吐過了,但還是沒開口。
車很快到了小區門口,保安換了司機車證件才放行,車開到樓下,林已經睡著了。我付了錢,又拉著林出來,進電梯,在他身上掏了鑰匙出來,到了門邊開門進去,很熟悉的房間,很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那一刻我竟覺得有些心酸。
我扶他到沙發上,自己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開了熱水器燒水。晚上很涼了,我開了窗,冷風呼啦呼啦往屋子裡灌,我心裡暗自慶幸,秋老虎總算過去了。
林靠在沙發上已輕聲打起小鼾,水估計有些熱了,我有些猶豫要不要拉他起來,心裡轉念一想,還是執意把他扶了起來,他略略有些掙扎,我貼他耳邊說:“去洗洗再睡,身上滿髒。”他不肯動,我卻死拉生拽,他掙不過,還是被拖到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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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衛生間,他自己根本解不開皮帶,我心底的火早就熱騰騰的燃起來,也不管不顧,索性幫他解起皮帶。林愣愣的站著,也不阻擋,我看到他白色的內褲,還有繃起的一團東西,傲然挺立。
他赤條條的站著,我幫他把水開好,讓他自己衝,他多少清醒了些,我打算出去,他忽然一手拉了我,嚇我一跳。我回頭看他,他也看我,眼神有些放空,我嚥了一下口水,嘴撲上去就吻。他的嘴一股酒氣,我卻感覺出一絲甘甜。
水淋溼了我衣服,我慢慢的脫,一下也乾淨了,身子貼緊他身子。我嘴上攻勢不斷,舌頭長驅直入,他被攪的心曠神怡,身體開始有反應。
我幫他褪了內褲,嘴貼下去開始新一輪攻勢。他緊緊抱住我頭,大口喘氣。我也記不清楚這是第幾次兩人又發生這樣的事,我以為以後再不會有,可我還是在今天重複了以前沒有結果的事。
林忽然也蹲了下來,接著親我的嘴,然後雙手將我輕舉,我立刻站直身體,他居然也幫我輕嘗小舔起來。我那“弟弟”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待遇,立時挺立起來,剛硬的一直探到他喉頭深處,我禁不住還要深探,他一下把持不住,吐了出來,我馬上收回身子,把他抱了起來。
他居然在流淚,雖然水衝到他臉上,但我還是看出來,他眼睛的淚水翻滾不止。我心裡一緊,居然有種愛憐的衝動。我想問他,可又開不了口,他只是默默流淚,然後有些抽泣,弄的我手腳無措。
很少看到一個男人哭成這樣,我能做的只是抱著他,像安慰孩子一樣安慰他,他口中喃喃低語,但口齒不清,我也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好容易洗完澡,我幫他擦乾身,半扶他到了房間,自己又回到衛生間衝了衝,才回到房間。林自己蓋好毯子躺著,眼睛好掛著淚痕,跟個女人似的。我也不穿褲子,光身子撲到床邊,剛才的火還沒歇下去。
我再試著靠近林,他開始拒絕,然後開口說:“我心情不好,對不起。”我幹在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繼續說:“國慶怕是結不了婚了。”我哦了一聲,強壓火頭,問:“為什麼?”他悲極反笑,說:“酒店都訂不到,怎麼結?”
“可以先領結婚證啊!”我隱隱感覺事態的嚴重性,“請客晚點請不也一樣。”林看了看我,冷冷一笑:“不是請不請客的問題,她父母橫豎看我不入眼,這下有藉口了。”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心裡竟有一絲暗喜。
他嘆口氣,認真的看我,說:“能住回來麼?我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你就不能聽我一回?”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硬要我回去,但我確實被他的誠懇打動了,忍不住也笑:“回來可以,有條件。”我心裡想,破罐子破摔一回,說回去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