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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嗎?」
「諾諾……的爸爸?」
「對,你在那?」
「我不知道……他們說天天要死了……」
「你附近有大人嗎?你可以請他們告訴我你的位置嗎?我可是有名的醫生啊,我可以救天天啊!」
雷千語那邊只聽到一些雜聲,跟著就傳來一位男士的聲音。
「你好,我是阮崇天的同事,我叫張平山,我們現在在廣仁醫院。你是許諾的父親?」
「對。」
「他在你附近嗎?能否請你帶他過來?我怕老大他……也許不行了。」
「我們現在就來。」
「爸……」渾身打顫的許諾幾經辛苦才吐出一句話來。
「你爸我是醫生。下車,我來開車,以你現在的情況是開不了車的。雪,致電廣仁醫院,立即給我準備一個叫阮崇天的病人資料,我們現在立即過去。」許榮立即發出指令,他要知道那個阮崇天的情況才能在到步後立即進行治療。
許諾的情況比他想像的嚴重多了,在他下車時,他差點連站都站不穩,全身發抖,雙手也像冰一般的冷。
「放心,沒事的;我們會救他的。」盧雪兒擁著自己的孩子安慰。除了在他大學時自殺那晚,她就再沒有見過兒子如此無助。
☆、(8鮮幣)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三人的車火速到達,步入醫院大門時已有數個醫生護士上前探詢,許榮和盧雪兒本來是出名的名醫,很多醫護人員都認識他們;加上剛剛盧雪兒已致電院長說明情況,所以幾個醫護人員便拿著紀錄和許榮他們討論著阮崇天情況。
阮崇天仍在急救間接受急救,許盧二人很快就決定參與手術。
現場很混亂,除了阮崇天,另外兩個人也同時中槍,可只有阮崇天的傷勢比較嚴重,一直昏迷不醒。
「病人左胸中槍,現正急救中,呼吸曾經一度停頓。我們現在用儀器維持他的呼吸,彈頭仍留在體內,必須立即進行手術取出彈頭。可是彈頭壓著的是大動脈,進行手術可能會引致大量出血……」
其中一個醫生將阮崇天的情況敍述一次,好讓許榮和盧雪兒可立即下判斷。許榮和盧雪兒也開始換上外科醫生的手術服,走進去手術室。
聽著對方的敍述,許諾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如雨水般的掉下;雙腳無力地跪下。
左胸中槍?呼吸曾經一度停頓?他要死了?為什麼?我什麼都還未和他說,為什麼?你不是要我給你機會的嗎?只要你沒事,我就給你機會啊。我們可以重新來過,我不介意你曾經騙我了……
「諾諾……」
雷千語在看到許諾時就直撲他懷中,哭得連聲都啞了。
「許先生。」一個有點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他不就是數月前出現在阮崇天家的那個同事?
「我是老大的同事,我叫張平山。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是我誤會你了。」
「算了……都過去了。」抱著雷千語小小的身體。
「也許現在說已經太遲了,但我還是想讓你知道……老大他真的沒有調查過你。」
許諾的心頭一顫,什麼意思?抬起頭看著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眼淚已把眼睛變得模糊,他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但他確實清楚聽到他說的話。
「那晚之後我回事務所的同事確定過,老大的確說要推掉那宗委託,可是同事卻因為太忙而忘掉了。至於對你的評價……我很抱歉,我竟然只聽信片面之詞,對你作出的侮辱……請你原諒。」張平山一臉愧疚。
他知道因為他的一席話影響了二人的關係,阮崇天更因此而變得憔悴失落,這數個月來他看著阮崇天為了許諾變得沉默,變得悶悶不樂;和他以前那豪爽開朗的性格截然不同。看著朋友有如此大的轉變,他認為自己有責任去解開這個誤會;縱使許諾未必會相信,但他確實有這個責任。更為況現在阮崇天的情況並不樂觀,他更不能令他含冤。
許諾怔怔地看著張平山,他已不知該怎樣回應了。
他不再介意阮崇天是不是在欺騙自己了,他不再介意他曾經怎樣看自己;他只希望他能再次張開眼睛看著自己。
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既然自己是愛他的,就算被他傷害也是自願的,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一切都為時已晚?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許榮他們已進去五個小時了,期間有醫生護士不斷進出,不同的儀器推進去,可是手術室的燈一直未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