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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個人就這麼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了?
哼,哼哼,這話著實能凍死地球南北極的一切生物了。
提問:愛情是啥?
答:犯賤!沒賤找賤也要賤!
……此處有掌聲。
許沐本來已經走出挺遠,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挺嚴肅一分手氣氛不是?可惜怪了,丫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一滯腳步也漸漸放緩,眉宇間透著一股死撐著的倔強,最後一咬牙,到底還是停了下來。
回頭看了看,果不其然,顧賤人還跟原地傻杵著呢,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跟個冰雪雕似的。
於是眉頭一緊,許沐黑著臉一邊往回走一邊動手脫了外套。
“別他媽跟這兒丟人現眼了!給老子馬上滾回去!×!”
顧驍一抬頭,迎面砸過來一件衣服,正好罩在了腦袋瓜上,還帶著明顯的體溫。
咧咧嘴,也不顧嘴角的傷口,某人笑嘻嘻地匆忙套上一邊兒袖子,美滋滋地放在鼻子跟前用力吸一口氣,兩三步追了上去。
“我他媽沒說讓你跟——”
許沐氣急敗壞地轉過頭,卻不等話音落下就聽見顧驍乾脆利落的一句話——
“我給你時間!”
“……”
無視許沐的詫異,顧驍一臉興奮,比比劃劃地連珠帶炮:“你看啊,以前是你老眼巴巴地瞅著我,一瞅就瞅了十來年,是,你也該歇歇了。所以這回換我等你,十年二十年就是他媽的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栽你這兒了,你愛啥時候接受就啥時候接受,心情好了就多搭理我幾眼,心情不好了罵幾句打兩下我也不還手,反正也不耽誤你什麼,你說是吧?你就還當我是以前那好哥們兒,好哥們兒,該怎麼黏糊還怎麼黏糊,我絕對不想入非非,絕對不逼良為娼,我保證。”
許沐下意識直了直眼睛,盯著顧驍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嘴臉一陣發怔,一時還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深吸了口氣,一捂頭,×,腦瓜仁兒疼。
“那就這麼說著了,誰都不能反悔!”顧驍兩眼放光,伸手拍了拍許沐肩膀,莫名其妙的精神頭十足,“知道你今兒不想搭理我,我先滾著,等你家老頭兒有訊息了我再來找你!”
說完,小同志裹緊身上的外套,臨走之前一呲牙:“衣服我明兒就去還你~”
然後也不等許沐再開口,丫一溜煙兒跑了。
於是輪到許沐傻愣著杵在原地,眉目糾結著看顧賤人連跑帶顛兒地出了街口。
賤的,自個兒果然是賤的。
嘆口氣,許沐就也轉身離開。
對於顧驍,他的確沒法再承諾什麼。一來就如他自個兒說的那樣,累了,也沒心思了。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個兒撈出這趟渾水,實在不想插足再冒一次險,因為這後果太過兇殘,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還出不出得來。而且再者說,還有另外一層相對關鍵的因素在裡邊——
無論怎麼想,丫都覺著吧,這幸福來得有點兒……太不靠譜了你妹的!
許沐害怕,怕顧驍是因為同情,因為愧疚,因為一時衝動,總之,他不敢再輕易相信顧驍的任何話。
很明顯,顧驍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所以他樂意給許沐時間,許沐等了他十年,也該是到了他有所償還的時候,他就唯一心疼的是,自個兒竟然沒早一些發現許沐的心思,沒早一些明白自個兒的心思,讓許沐白白辛苦了那麼久。
看,其實有時候吧,顧賤人不是不成熟,而是他不知道該怎麼才成熟。如今,許沐讓他懂了。
抿起嘴,許沐下了車,抬頭,西餐廳的招牌在陽光底下倒沒心裡想得那麼刺眼。
他本來是想離這個餐廳遠遠的,賣掉也好賠掉也罷,總之他不想看見和馮禹有關的任何人或事,眼不見為淨,一了百了。
然而,他現在改了主意了。
這西餐廳雖然是馮禹拿來和自個兒熟稔的籌碼,但它如今既然實實在在是自個兒的,自個兒也就沒必要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斤斤計較,聽著也矯情。何況要真說眼不見為淨,難不成他連段小婉也得一併斬草除根了?
笑了笑,許沐鼻子裡哼了一聲——
其實老子是捨不得錢來著,誰跟錢過不去誰腦子有水,×。
“許老闆!?”
冷不丁跟身後響起的聲音嚇得許沐一激靈,收起心思,趕緊回過頭。
——短髮,笑臉兒,鋼牙套,雙肩包,兔耳帽衫,怎麼看怎麼都覺著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