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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沐你知道這是什麼酒麼?”
馮禹溫潤的嗓音莫名其妙帶那麼點兒反常色彩,許沐條件反射地搖搖頭,暈乎乎地抬手支起腦袋。
馮禹繼續笑:“這酒中文名叫天蠍宮,剛喝著你可能不覺得什麼,可不知不覺的,等你發現不對的時候,你早就醉了。”
“……就像有的人,你一開始覺得他善良無害,漸漸沒了設防,於是時間久了,等你覺察出他對你圖謀不軌的時候,你已經沒能力抵抗了。”
“許沐,你看,我坦白得還是時候麼?”
“……”
“頭疼吧?先忍著點兒,這酒其實不至於醉倒,不如我們先離開這兒,然後你聽我給你講個故事。”
說著,馮禹起身,摻過步伐稍微不穩的許沐,在某些不明事理卻極度曖昧的目光中消失於酒吧後門。
顧驍啊顧驍,這下你要哭了吧?
67.人吧,總得為單純付出點兒什麼
現實畢竟不是童話故事,再怎麼不情願關鍵時刻也不會有白馬王子來拯救你。這話聽著可能挺無奈的,但是沒辦法,誰讓它實實在在發生了呢。
對,不管你願不願意,它都發生了,沒有僥倖。
許沐不知道馮禹是什麼時候走的,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可醒是醒了,人卻一動不動,沒有絲毫接電話的打算。
許沐就躺著,聞著殘留在空氣中散不掉的情慾味道,盯著頭頂豪華的天花板,眼睛偶爾會眨那麼一下。
這麼愣著神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小夥兒忽然翻身,大聲咳嗽著總算吐了一地,之後一波接著一波,吐不完似的,眼淚鼻涕都嗆了出來。
最後連胃酸都吐不出來,房間裡僅剩下嘶啞的乾嘔聲。
而許沐喘著粗氣又抬頭看了一圈,猛地一口咬在自個兒的拳頭上,不疼不疼不疼,所以這他媽絕逼是夢,老子感覺不到疼來著。
於是聞家銘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許沐死死咬住自己拳頭這一幕,血順著胳膊往下淌,偏偏一向痛神經敏感的人好像沒知覺似的力道反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