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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自作多情,我只是坐了一天飛機很累了而已。”
“我懂按摩,一會兒給你按按,”井斯年語氣有剛才的生硬變得黏黏的。
“你還是快回去吧,嫂子看不到你可能會生氣。”習寧然側過頭不與他對視。
“習阿姨沒有告訴你,我們不是親兄弟嗎?”井斯年聽到嫂子二字有些詫異的問。“說了,但是名義上你是我哥,”習寧然嘴裡擠出很沒底氣的一句話。
“只是名義而已,”井斯年溼熱的吻貼在習寧然的耳根處,來回斯磨。被壓住的消瘦的身體明顯顫慄兩下,一股熱氣竄上來。
習寧然有氣無力的推推他,“我媽要是跟你爸結婚了,不管是真是假我們都是兄弟。”
“那豈不是更方便了,”井斯年把他的頭扳正,強制的吻住那薄薄的雙唇。習寧然悶哼兩聲,雙手開始推搡。
井斯年把他的雙臂按在頭頂上方,單手鉗制,另一隻手滑入習寧然的毛衫中。帶著涼意的手觸及到習寧然溫熱的面板,周圍的空氣立馬升溫。
“別……”被鉗住雙手的習寧然本是想掙脫的,但是那曖昧綿綿的扭。動反倒增加了不少情。色。
“唔——我今天很累不想……”習寧然終於偏開頭,聲音悽悽哀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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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 按摩 。。。
推搡了半天井斯年才慢慢停下動作,起身要把身上的外套脫掉,“我也沒說要做什麼,我今晚是來給你按摩道歉的。”
習寧然皺眉看著他像是被耍了一般,心中有些惱怒。
脫掉厚重的外套,那挺拔的身形更是展露無疑。“走吧,發什麼楞。”井斯年鬆鬆領帶眼神示意一下木質樓梯後邊的房門。
“我……”一向爽快的習寧然吞吞吐吐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難道你想在這裡開始?”井斯年的語氣帶著一點兒揶揄。
習寧然雙手交叉一下,神情有點緊張,“還是不用了,就是坐飛機而已,睡一覺就好了。你快回去吧,後天還有婚禮,你今晚不在家會不會……”話還沒說完,井斯年抓住他的手腕硬往房間內拉去。
“我若是不願意回家沒人管的了,再說那個婚禮是有原因的,不是真的要結婚。”井斯年邊走邊說。
“有原因?什麼原因?”習寧然暗灰色的臉登時提高二十瓦。
井斯年伸手推開房門,把習寧然也拉進去,“明天跟你解釋,今晚不適合談沉重的話題。”
這是一間很乾淨的臥室,看似應該是客房,沒有人住的樣子。關上門後,井斯年手下一帶順勢鎖上。習寧然環顧一圈,“只有一張床。”
“連跟我睡一張床都不願意了?”語氣有些不悅,“去沖沖澡吧,過會兒我給你按摩解乏,”井斯年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按下關機鍵。
“那個一會兒還是不用了,一會兒你也早點睡吧……吧……”習寧然正說著呢,井斯年已經把上衣的毛衫脫掉了,由於臥室內很暖和加上灼灼曖昧的燈光,半開的襯衣領口閃著誘人的光彩,習寧然吞口唾沫後背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
總是一到關鍵時刻就緊張的不行,習寧然趕緊走到鞋架處,磨磨蹭蹭的換掉鞋子裝作泰然自若的走進浴室。
浴室的水汽籠罩眼前,熱水灑在喘著粗氣的肌膚上順流而下,疲憊的細胞突然又升起了活力一般,洗著洗著習寧然就心情舒暢了。
人一旦心情愉快了腦子便會胡思亂想,習寧然閉著眼睛抹抹臉上的水,一會兒會不會還要在做那日的事情,到底這樣是對還是錯……渾濁的大腦忽而清醒忽而混亂。
等習寧然洗完出來的時候,井斯年已經在床上鋪好了一塊暗色的毯子,旁邊的小桌上似乎放著許多類似精油似的瓶子,他正逐個的開啟檢視。看到他認真的表情,習寧然頓時又為自己剛才的想法羞愧。
“我洗完了,”習寧然披著浴袍走過去。
井斯年放下手中的小瓶抬頭看他,“你先在那躺會兒,我去衝一下,”他站起身,順便把一個類似音響的東西開啟,立馬舒緩的音樂彌散在整個臥室內。
習寧然坐在軟軟的毯子上,生平還沒做過按摩,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他一仰頭倒下,微微有些睏意,但是那個奇怪的音樂明明聽著很放鬆,可就是睡不著。
沒過幾分鐘井斯年就從浴室出來了,只用毛巾圍住下半身,一隻手還在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的上身還有點點水珠,看的習寧然有些熱血沸騰,他趕緊側過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