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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飛機習寧然的身上還有點燥熱難安,所以一直低著頭。旁邊的井斯年手中拿著一份報紙聚精會神的看著。
“你確定我媽在連暮市?她去那做什麼?”習寧然突然抬起頭。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可以等她回來問,我要考試了,得在學校安穩的複習。”
井斯年合上手中的報紙,“你哪個地方複習的不好我幫你補習。”
習寧然瞪他一眼只好閉嘴了。
“女生們先生們,歡迎您乘坐翔宇航空公司航班F72安北市前往連暮市,中途無降落,由安北市至連暮市的飛行距離990KM,預計空中飛行時間一小時零五分鐘,飛行高度8KM。為了保障飛機導航通訊系統的正常工作,在飛機起飛和降落……”
習寧然又看一眼一臉平靜的井斯年,張張嘴終是沒說什麼。一小時時間,習寧然閉眼睜眼之間就過去了。
離開連暮市十多年了,下了飛機渾身都是陌生感。
以前的房子在靠海的小區,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上車!”井斯年提醒還在張望的習寧然。
“我們去哪?”
“去我家。”
黑色的車子繞著此起彼伏的海岸線轉來轉去,終於在一所古舊的房子處停住,房子外部包裹的木板已經有些腐朽了,裂紋處泛著點點白暈。
但是花園裡還種著各式各樣的鮮花。曾經習寧然覺得龐大的游泳池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無人清理的水池子,已經下不去人了。
推拉的木門開著,但是裡邊好像沒人。
地板很潔淨,窗簾床單什麼的都是剛換過的。
“大少爺?”一個蒼老的聲音。
“老趙,我爸是不是在這?”
“老爺和習小姐去海邊散步了。”
“我媽真在這裡?”
井斯年已經上樓去了,習寧然趕緊跟上去。樓上的景象習寧然還有些印象。挨著樓梯旁邊的小沙發上放著老媽的外衣。
“你過來,”井斯年站在一個小門旁邊。
習寧然疑惑的走進去,房間裡邊很空曠,應該是一間個人畫室,收拾的非常整潔。但是看到四周牆壁的時候他驚呆了。
除了南面一排窗戶的牆上沒有,其餘三面滿滿都是火紅的鳳凰,鳳凰叢中一個白裙勝雪的女子翩翩起舞。
“這個是我媽!”習寧然指著那個女子驚呼。
“這是我爸畫的。”井斯年幽幽的口氣。
“老爺,習小姐,你們回來了。”樓下又響起老趙的聲音。
習寧然迅速轉身,快步下樓,迎面對上開門進來的中年男人和習堯。
中年男人身板很硬朗,臉上帶著略微的嚴肅,一隻手緊緊地牽著習堯的手。習堯一抬頭眼神與習寧然相撞。
“媽,你——”
“寧然你怎麼來這了?”習堯慌張的走到習寧然身邊。
“是我讓他來的!”井斯年也從樓上下來了。
還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有點慍怒,“斯年,你又在胡鬧什麼!!”
井仲,井斯年的父親,仲氏集團董事長,早年是畫家出身,後下海經商做了珠寶生意,事業上一路直線上升。
“爸,我只是帶寧然來找他媽媽,你們既然有事何必遮遮掩掩,”井斯年說的慢條斯理,表情淡淡的。
“混賬!!”井仲怒斥。
“媽,你們到底怎麼回事?”習寧然直視習堯。
習堯面露難色,回頭看一眼井仲後沉著嗓子說:“寧然,媽不該瞞著你,但是……。”
“阿堯……”井仲張口欲言,卻又把話嚥了回去。
“爸,媽的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但是我要跟郝菲兒解除婚約!”井斯年語氣鏗鏘有力。
“理由?”井仲已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老趙遞上一杯熱茶。
“我不喜歡她,不可能跟她結婚。”
“這事稍後再說,老趙,去MERMOREY定個桌子,我一會兒跟阿堯去吃飯。”“是,老爺。”老趙腰微彎,轉身去了隔壁房間打電話。
“爸,這事必須現在說,”井斯年語氣提上來了,“讓我接受習阿姨也行,讓郝菲兒離開我!”
井仲把手中的茶杯用力往桌上一扣,語氣有點僵硬,“這事我跟你郝伯伯都商量好了,不能改!”
習堯坐到井仲身邊,溫柔的牽起他的手,“我還是回去吧,別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