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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年紀年近80,活的也差不多了,讓他提前去享福,你們難道覺得不好嗎,還是說,你們後悔跟我了?”
傅仁禮立即給傅仁孝使眼色,乾巴巴一笑:“我們沒異議,這事交給雲琪,一定不會節外生枝。”
傅雲琪又靜靜端詳懷中的小盒:“嗯,你們最好有自知之明,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走到這一步,我們眼前只剩一座大山,傅九!”
“那傅笑寒呢?”
“笑寒啊,身在曹營心在漢,壓根不在乎股權與財產。我們那次談話,他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故意試探我,傅笑寒估計真的會脫離傅氏。”
傅仁孝回應:“把他從長沙弄回來,這小子起的作用也不少,也算沒白費我們的苦心。”
“是啊,傅笑寒那個蠢蛋,如果不是他,我們怎麼能輕而易舉接手傅九名下的三個五星級酒店,我找人評估過,每個酒店都市值過億。”
“這段時間忙完了,你們兩個,先去拉攏傅笑寒,如果能拉攏成功為我們所用,自然是好事。”
“如果傅笑寒冥頑不靈呢?”傅仁孝道。
傅雲琪陰狠笑道:“那就如他所願,讓他淨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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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的追悼會上,傅笑寒最終露面了。
他面容冷靜淡定,身著一套黑色西裝,手裡捧著白色的菊花,默默地站在傅融的靈位骨灰前,深深鞠了三躬。
劉大力與紀紹輝等幾個知名企業家也來追悼傅融,正巧碰見傅笑寒大步走出追悼逝者的白色小禮堂。
紀紹輝望著傅笑寒離去的背影,不禁輕聲嘆氣。
“怎麼了,老紀?”劉大力聞聲,問道。
“沒什麼,物是人非,傅家老爺子閉眼後,也不知道傅家又會鬧成什麼樣子。”
“你關心那麼多做什麼,又不關我們的事。”劉大力拍拍頭,突然高聲道:“我忘了,你和那個傅笑寒交情不淺……”
“只是普通朋友。”
“他剛才從我們身邊經過,也沒見與你打聲招呼,按禮數,他應該接待你啊。”
“人家正在悲痛之中,哪有時間管我們……”正說著,紀紹輝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一下。
“悲痛?我怎麼覺得傅融過世了,傅家那幾個兒女、孫子一個比一個冷靜,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悲傷難過,倒像巴不得他們的爺爺早點閉眼。”
紀紹輝拿出手機,有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停車場等你!”
落款是一個單調的“傅”字,紀紹輝猜都不用猜,就知道給他發簡訊的人是誰。
停車場等他?紀紹輝動動唇角,傅笑寒真把他當成喚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嗎?
紀紹輝快速刪除掉那條礙眼的簡訊,傅笑寒像是已經提前預料到,又發來一條資訊:“我會等你!”
紀紹輝盯著手機出神,劉大力突然拍他的肩膀,“傅雲琪過來了。”
紀紹輝立即把手機立刻塞進口袋中。傅雲琪幾人已經走到劉大力面前,彼此握手問候。
輪到紀紹輝的時候,傅雲琪道:“紀總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哦,難怪紀總的眉頭一直緊皺,好像心不在焉。”傅雲琪一邊說,眼皮輕輕眨動,似乎不滿意紀紹輝的說辭。
追悼完傅融,已經是下午五點。劉大力幾人走出祭堂,異口同聲提議去洗澡,去去身上的晦氣。
洗完澡,劉大力又張羅眾人一起吃飯、打牌。
“紀老弟,我們一起打牌兩年多了,第一次見你的手氣如此差勁兒。”劉大力竊喜道。
“嗯,每次都贏你們的,也沒意思。”紀紹輝道。
劉大力樂呵呵地數著桌上的籌碼,“我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
“下次我會贏回來。”紀紹輝從口袋裡拿出現金支票與鋼筆,爽快地寫了個數字。只是,紀紹輝沒有想到,他和劉大力一夥人玩牌,再也沒有下一次。
“這麼快結賬啊,我還沒打夠。”劉大力嚷嚷起鬨。
“不好意思,劉哥,我臨死有些事,要和一個朋友見面。”
“這麼晚,已經十點多了。”劉大力看了眼手錶,道:“乾脆把你朋友叫過來吧,大家多交個朋友咯。”
“不用,我們有點私事,我先走啦,再見!”紀紹輝揮揮手,披上毛呢風衣,一個有開著車返回郊區的殯儀館。
紀紹輝開了半小時的車,終於到達殯儀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