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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輝才拉起行李包的拉鍊。
半個多小時後,汽車駛來,傅笑寒提起紀紹輝的行李,以及一大袋子沉甸甸的特產,先行上車,然後輕聲道:“紀紹輝,上車了。”
紀秀蘭覺得哪裡怪怪的,卻又說出不來,難道現在的債主心腸都這麼好,出門還帶提行李的,真是稀罕奇怪!
“姑,明年春節我還會回。您快回去,我要走了,再見!”說完,紀紹輝也踏入車門,年過完了,新的征程已經悄然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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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到太原,紀紹輝還沒來得及休息,就馬不停蹄趕回公司。第二日,紀紹輝召集幾個股東、管理層開會,佈置了公司的年度目標。
在太原的第二年,公司還以商業、住宅樓盤為主,分三條戰線,北京、太原、長沙,長沙那邊的物業由陳杰負責管理,紀紹輝主攻京津冀一帶的專案,傅笑寒則留守太原,負責融資、公關及公司後勤管理等其他事宜。
對於紀紹輝的安排,會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傅笑寒,在散會時終於開口:“紀紹輝,我不想一個人留在太原。”
“那你去北京?”
“我說了不想一個人。”傅笑寒顯的悶悶不樂,“每天都得陪那幾個暴發戶吃吃喝喝……”
“你忍受著點,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資金。”紀紹輝慢聲安慰。
傅笑寒又問:“那你多久回太原一次?”
“半個月吧!”
“太久了。”
“那我儘量縮短成一週。”
“還是太久了。”
紀紹輝從會議資料中抽出一份檔案,“這是我幾年前,在北京投資的一塊土地,本來想再過兩年再開發的。但眼下的市場形勢不太好,我想提前開盤,所以前兩個季度,我真抽不出多餘時間,北京那個專案我勢在必得,要花出百分百的精力應付。”紀紹輝誠懇地解釋。
傅笑寒道:“那我跟著你,可以嗎?”
紀紹輝道:“你我都走了,太原的市場怎麼辦,你不能離開,要和這邊的政府把關係搞好,爭取多融資,北京金融街那個專案敲定後,我們三四季度可能還要幹一筆大買賣。”
紀紹輝的眼睛輕輕眨動,黑白分明的瞳仁中飄散著幾絲神秘。
“想要穩固我們在北方的根基,蓋房子僅僅不夠,我們需要像天綏港那樣的機遇,才能在市場站的住腳。”
傅笑寒反問:“那你有看中的機會嗎?是那個大買賣?”
紀紹輝淺淺一笑,“先把北京金融街那個樓盤做好,天時地利人和,等待時機成熟了,總有我們熬出頭的那天。”
傅笑寒放在辦公桌上的手,壓在紀紹輝的手背上。
兩人相視一笑,紀紹輝抽回手,“準備會議資料吧,對了,晚上有個飯局,得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知道了!”傅笑寒戀戀不捨地回味紀紹輝手背的溫度。
他們的命運早已悄無聲息地間綁在一起。
時間稍縱即逝,第一季度眨眼間結束。幸運的是,兩人的規劃一一落實、執行,相比剛到太原,做什麼都得摸石頭過河,如今公司的運營越來越順利,公司規模相應擴大,而且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和豐厚的利潤回報。
紀紹輝還是很知足的。厚積薄發,縱橫商場多年,沒人比他再理解這四個詞的含義。
傅笑寒為人處事欠火候,也就是對那個詞領悟的不夠深切。
擋在兩人面前的不止寰宇那座高山,他們要橫掃千軍萬馬,才能站在商場金額塔的頂尖。
生活忙碌而充實,傅笑寒的偏頭痛的毛病也好了不少。
北京專案的資金籌集與準備工作已經就妥,分公司的手續也辦理的差不多,再過幾天紀紹輝就去北京。
傅笑寒看到紀紹輝的機票時,心裡一股難受彆扭的滋味兒,他知道紀紹輝只是去北京籤幾個合同,很快就要回來,但他總有種擔憂,如果紀紹輝一去不復返……
就像一年前的如笙,走的毫無徵兆。
可惡,傅笑寒深吸一口氣,大腦像沸騰的開水壺,他根本無法平靜地工作,心裡堵著一塊巨石,壓的他不能呼吸。
傅笑寒無心工作,乾脆去一個煤老闆家打麻將。雖然他學會搓麻沒多久,不過他的手氣很好,一個下午就贏了十多萬的現金。
當鈔票整整齊齊擺在他面前時,傅笑寒惶恐又意外。
“老弟,你手氣真好。”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以前打過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