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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夾,又取下鑽石的領帶夾,“小朋友,我知道你們的父母不在家。這個皮夾裡面有現金,你和弟弟一定不要告訴任何人,有兩個受傷的人在你家。”
小孩乖巧地點頭,小聲道:“我們不要你的錢。”
“能幫叔叔燒些水嗎?”
“好。”
熱水燒好後,紀紹輝讓少年陪弟弟玩,自己則留在房間,用熱水幫紀紹輝清理。
紀紹輝的呼吸比普通人慢了些、輕了些,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小腹被鋼條劃了一條口子,上面用裹著草藥的布條緊緊纏著,應該是那兩個小孩弄的。紀紹輝的一隻胳膊軟綿綿地搭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是骨頭脫臼。傅笑寒仔仔細細地檢查紀紹輝了一遍,再沒發現嚴重的外傷,他想讓小孩去附近村落找大夫,又擔心會招惹到那些想至他們於死地的人。
這時,那個調皮的小男孩敲門問:“叔,飯好了!”
“嗯,端進來吧!”
午飯十分簡陋,兩碗稀飯,一個饅頭,菜式是蘿蔔條和煮白菜,傅笑寒想了想,打發小男孩出去買雞蛋。
“紀紹輝!”傅笑寒耐心地叫喊男人的名字。
“你起來啊,睜開眼……”
窗外屋簷下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但房間始終悄無聲息,鳥兒們不懂這個世界的悲歡離合,不懂傅笑寒心中的痛苦難受,傅笑寒坐在床邊,拉起男人的手仔細撫摸,紀紹輝的手很涼,涼的他全身上下如覆冰雪。他用臉部的溫度給紀紹輝暖手,又覺得不夠,最後將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緊緊的,未留一絲空隙。
“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用十倍的痛楚來償還。”
下午,陳杰找到了這所偏遠的山間小院。陳杰帶的醫生都名聲顯赫的高階醫師,傅笑寒的傷比較輕,只有幾處骨折,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便能恢復健康。相比之下,紀紹輝的傷勢要嚴重的多,身體多處骨折,體內器官出血積水,腦部又受到大震盪,能活著已屬萬幸,醫生當場幫紀紹輝做了搶救的小手術,但紀紹輝始終沒有醒過來。
家裡一下子多出十幾個陌生人,兩個孩子不安地躲在小廚房裡,傅笑寒一瘸一拐走過去,道:“告訴叔叔實話,你們的父母呢?”
“過世了。”小點的孩子道。
“別害怕,叔叔沒有惡意。叔叔要感謝你們,你們很厲害,醫生說如果你們沒給紀紹輝腹部那處傷口止血,他肯定撐不到現在。”
“那叔叔醒了嗎?”
“沒有。”紀紹輝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他什麼時候會醒來?”
“很快。”傅笑寒想了想,答道。
這時,陳杰走到傅笑寒身邊,手裡拿著一臺筆記本,“這是我派人蒐集的資料,正如你之前的猜測,這場事故和傅琰脫不了有關係。”
傅笑寒冷笑:“我們現在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何要以死相逼。”
“傅九的動機是什麼,我們也不清楚,只不過他的勢力強大、行事詭譎,這次的事怕恐怕是蓄謀已久。”
“現在紀總還在昏迷中,公司的事務您計劃如何打理?”陳杰問。
“發文公給各部門、分公司,在紹輝康復前,我為宏業集團的代理總裁。”
“那董事會那邊……”
“我自有安排。”傅笑寒緩緩道,同時,他的眼裡開始流露出一直隱藏的孤傲與狠厲。
陳杰的眉頭不自覺挑起,傅笑寒此時的眼神他已多年未見。
“傅總,您……千萬別亂來……”
傅笑寒冷冷一笑,跟換了人格似的,“從現在起,我與傅琰勢不兩立,這筆血賬,我一定要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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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晉高速公路的專案如期進行,沒有因為總裁的意外事故而停止。
傅笑寒作為宏業的新總裁,接管高速公路專案的後續工作,當他坐在舒適寬闊的總裁辦公室,手裡劃過一沓沓的資料書籍,他恍惚地看到,紀紹輝此時此刻正坐在辦公桌後,低著頭,認真地翻閱這些資料。
高速公路的修建與開發樓盤不同,涉及資金數目龐大,專案程式複雜,交涉的有關部門錯綜複雜,傅笑寒最初接手,稍顯跟不上紀紹輝的節奏。但他僅用了兩週,他就把其中的關鍵環節與疑難點全部梳理清楚,紀紹輝出事之前,費盡千辛萬苦,最大的心願就是獲得京晉高速的經營權,因此,他不能讓這個專案夭折在自己手中,他多麼期盼高速路正式開工那天,紀紹輝能站在自己身邊,和他一起享受成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