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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忠清看著烏煙瘴氣的宴廳氣的混身發抖,場面一片混亂。
香格里拉那十來個身材魁梧的保安,卡住齊大力的胳膊和大腿,喀嚓兩聲,劉大力像被扔垃圾一樣般扔到了酒店門外,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才算收尾了。
沒有人注意到一直圍觀的紀紹輝也跟著走出了宴廳。
☆、第八章
劉大力在酒店正門破口大罵,醜態盡出。他已經被逼上絕路了,管理層內部矛盾尖銳,銀行催款,幾個股東準備撤資,政府突如其來的檢查,員工人心惶惶,公司烏煙瘴氣,全部亂套了,劉大力覺得公司目前的遭遇比他建立鼎力之處還要艱難。
他在這個行業裡混了十幾年,卻因為性格的霸道和修養的低俗,一個知心朋友都沒有交到。所以,他在身處困境,沒有一個人願意給他提供幫助。
劉大力氣的胸口隱隱作疼,腦袋快要爆炸,他扶著金色的柱子,大口喘著粗氣,心裡謀劃著從酒店後門進去和唐忠清拼命。這時,一個溫和沉穩的男低音從頭頂上傳來,“劉總,需要我幫忙嗎?”
劉大力正在氣頭上,怒氣洶洶地抬頭,看到一個衣著考究的中年男子正對他微笑。男子主動伸出手,手指勻稱,指甲乾淨,手腕上的男表閃著低調奢華的光。
劉大力最討厭這種文雅內涵的精英範十足的男人,他把這種男人全部歸類為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換作平時,劉大力早就不屑地翻兩個白眼。
紀紹輝對劉大力兇惡的反應毫不在意,他自然地收回手,站在劉大力身邊。
劉大力覺得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些熟悉,卻叫不上名字,便以為他是婚宴裡的賓客。
“你也是來看老子笑話的吧!”劉大力冷哼一聲,道。
“劉總,您可能忘了我是誰吧?我叫紀紹輝,與您是同行。”
“紀紹輝?哪裡的滾犢子,老子不認識你。如果你是來看笑話的,現在可以滾了!”
紀紹輝搖搖頭,覺得劉大力有些可憐悲哀。其實劉大力本性不壞,而且在商場上膽識過人,做生意也光明磊落,守信用講義氣。可生意場上沒有人一個人會主動喜歡劉大力,原因之一就在於劉大力的那張臭嘴巴。劉大力外表看著很風光很強勢,但他本身是個十分自卑的人,都是出自寒門,紀紹輝多少能理解劉大力怕被人瞧不起、所以用金錢與髒話武裝自己的心情。
“劉總,我就長話短說吧!我是兩週前春季地產拍賣會的105號競買人,您可能對我沒有印象。但我對您記的十分清楚,您拍下了666號地。”
劉大力又把紀紹輝細細打量了番,猛然想起紀紹輝是誰,一個不知好歹的小公司的法人兼總經理。
正在此時,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到兩人面前,酒店的車童熱心地把車門開啟,紀紹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劉總,有件事,關於666號地的開發,我想您會很有興趣與我談談的。”
“你算哪棵蔥,我憑什麼跟你談!”
紀紹輝笑著說:“劉總,說的難聽點,您現在的情況只比窮途末路的項羽稍微好點兒。如果您現在只想著怎麼攪黃人家的婚禮,不反思自己的問題,您的鼎力地產這次有極大可能玩完兒!”
劉大力瞬間氣成豬肝色,一把撕住了紀紹輝的領口。紀紹輝不慌不急地說:“劉總,其實我說的有些誇張了,您肯定有反思過,只不過您現在的狀況真的不容樂觀。與其說您沒反思,還不如說您是沒辦法收拾眼前的破攤子。”
劉大力皺起眉頭,手卻鬆開了紀紹輝的領口。
紀紹輝淡聲道:“走吧,劉總,就當老弟我陪你喝一杯,咱們隨便聊聊而已。”
“老子和那個狗孃養的唐忠清還沒算清賬!”
紀紹輝指著身後十幾米遠,裝修奢華璀璨的金字招牌,“這家酒店叫香格里拉,是傅氏集團的資產,你進不去的。”
“老子有錢!姓唐的、姓傅的我都不怕。”
紀紹輝笑道:“你有錢?如果劉總真有錢的話,此時此刻恐怕正在宴廳裡吹牛顯擺吧!”說完,紀紹輝上了車,故意激劉大力:“劉總,是男人就爽快點,喝杯酒而已!”
劉大力看了眼身後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門口戒備森嚴,心裡隱約覺得紀紹輝並無壞心,或許真的能幫他走出困境,劉大力踹了一腳車門,然後不情不願地上了車。
紀紹輝坐在車中,把早已準備的檔案資料放在膝蓋上,一手隨意地扶著額,嘴角閃過一抹自信的笑。
紀紹輝隨便找了一家地理位置偏僻的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