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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法律院校,理由很簡單,他說喜歡校園裡這個中山先生的銅像。
和學校戰爭的結果是阿南主動退學,從此寧可不再看他喜歡的中山先生像也沒肯放棄這一方小小的天堂。
阿南的為人很沉默,卻講義氣的不行。
僅僅一年的同寢室生活,我們得到的,就是隨時在這個地方暢所欲言暢所欲飲的特權。
朱蕭起的名字,管它叫老窩。
“哎,說起來,我們也就只畢業一年半啊。”寧遠安架了一下鼻樑上細細的鏡框,“別搞的蒼老的不行好不好。”
“弟弟,那是你還天真著,還沒看透這世道兇險,”我漾開萬人迷的陽光笑臉,捏緊遠安單薄的肩膀。
“可不,”朱蕭在這種時候,和我簡直是最佳默契搭檔。一手攬過遠安另個臂彎,把遠安的臉蛋擠在三個人的中間,“像你這麼嫩的小羊羔,被別人看到一次吃一次。與其便宜了他們……”
“不如……我們兩個作哥哥的……”
我故意把嘴咋的“吧吧”響,像極了下流的痞子。
“調教一下……”
朱蕭則是眼睛都快抽起來了,他學這種流氓相的樣子好笑到恐怖。
“……你……你們……”小羊羔渾身都在發抖……
“他媽的滾!!”
兇相畢露。
——這就是小羊羔的真實面目,發起脾氣來羊皮說脫就脫,只留下一身的惡狼骨頭。
好玩的緊,所以幾年來,羊皮狼寶寶始終榮登我和朱蕭的心肝玩具龍虎榜頭把寶座。
只差沒頒個金獎給他,讓他謝謝歌迷一番。
還想擠著遠安鬧一下,阿南倒是黑臉黑口的走了過來。
“寧遠安,今天的帳算你的。”老闆一口指定。
“為什麼!”遠安端著自己手上的蘇打水,再指指我和朱蕭面前成山的空酒杯,手都哆嗦了。
“我高興。”阿南虎著一張臉,索性不講道理到底。
遠安作痛不欲生悲憤狀。
朱蕭兩眼晶晶亮的笑,輪流看著阿南和遠安的臉,擺明了看好戲。
“免單也可以……”黑麵大老闆總算開了金口,“我那個斗門的遊戲打的煩死了,想快點直接打結局關卡。”
“那……你現在存檔到哪兒?”遠安突然來勁了,耷拉下的腦袋噌地豎起來。
“呃……”阿南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第四宮。”
“——啪”羊皮狼寶寶興奮地只差沒“嗷嗷”叫喚,“成交,我幫你打到結局關卡,你給我免單。”
朱蕭嘴角一咧,衝我作了個抽筋的鬼臉。
我大笑。
如果我也像遠安那樣就喜歡玩斗門第四關以後的程序,卻又懶得重頭打起的話,我寧可付雙倍的帳來換這個存檔。
阿南,太明顯了。
明顯的簡直讓我肉麻了,只有那個寧遠安還木木的不明不白。
“你說阿南究竟知不知道他自己對遠安的——友情——已經很不對勁了?”朱蕭湊過來,努著嘴角,給我遞悄悄話。
“說不準……”我細細打量正在整理櫃面的阿南和趴在一旁興奮比劃著通關訣竅的遠安。
阿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壞脾氣的吼,寧遠安你怎麼這麼聒噪!
“嘿嘿~~~”
“笑什麼?”
“你不覺得他們兩人這樣子很有意思?”朱蕭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得意地啜了一下杯中酒。
…o…
我作驚恐狀,等著他醒悟過來他喝了那杯混著我的口水的啤酒,然後大戰一把。
*****
分手後,回到家,已經是十點三十了。
和朱蕭鬥得渾身痠痛著,一邊放洗澡水,一邊開電話留言。
——叮。
“秦瑞!我,丁想觀哪!”
我一愣,奧,那個朝氣蓬勃的新畢業生。
始終這麼精神啊。
“今天中午多謝你請我吃飯……”
小意思,一頓盒飯而已,公司發的餐票本來就多的用不掉,拖到下個月也是作廢。
“……改天我請客。”
真的?很好……想去吃泰國菜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是我要剝削後輩,只不過人家好意怎能拒絕~~呵呵~~
“還有……呃,秦瑞,我覺得你是個很讓人放心的好朋友……”
這也看出來了?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