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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存有一些發票紙張;再看到大鈔區時,他“哦”的張了個口型,沒發現證件卻看到一疊厚鈔,可是他撇撇嘴,自恃清高的不為所動,轉而去翻看錢包外側的夾層,果然在那裡找到了要找之物。
他“嘿嘿”笑兩下,覺得自己了無牽掛了,心神就此收攏,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姿勢不對勁,聚睛看看身下,又抬頭看看上方——程洛也正低頭看他,眼神幽黯,一隻手已然搭上了他的後腰際……
少眀睜大眼睛張大嘴,猛然直身甩開了那隻手,氣呼呼的怒視對方,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吃了豆腐般口中翻罵一句,便拉開錢包,憤憤然從裡頭取出一張整鈔,再將錢包丟於對方身上,自己攜款走了——摸一下100,他算是找回一點心靈的補償。
程洛對他的舉動並不動氣,對於錢他在乎其價值,卻不在乎被方才之人拿去——他要拿就拿吧,如果錢能留住他,倒是一場最簡單明瞭的交換……
☆、開拓
邱少眀在新屋子裡呆坐一上午,中午又被一頓飽餐澆灌得心花怒放,把早上的一干事等全部拋諸腦後,所以下午他開始閒閒地在屋中轉悠,看上看下看左看右,沒難度地看見了滿櫃的CD。他大張著嘴巴被此情此境震撼到倍感興奮,從櫃中隨手抽出幾張,他坐在地毯上仔細開啟盒裝,發現全是正版的,還是外國貨,精裝簡裝都有,全是上點檔次的名家名曲。
他捧著碟,轉頭看看程洛,態度稍好地問:“你是發燒友?”
程洛沒看他,一直低頭目視書本,口中回覆一聲:“不是。”
邱少眀做出個怪腔,又轉回頭翻CD,卻聽得背後傳來一句:“你那小提琴——”
“嗯?”
“拉一段我聽聽。”
少眀自顧自的在前方吐出下唇,滿不樂意地回道:“你又不是發燒友,你聽不懂。”而後他找到一張喜歡的碟片,一邊開啟一邊說:“本少爺賣身不賣藝。”說完這話,他自覺有點出入,便補充道:“身也不賣給你。”
將碟片放入自己帶來的CD隨身聽中,他往耳朵裡堵上耳塞,就那樣坐在地上聽起來。
此時的程洛從後方放出目光,貪婪地看他,描畫他,想將他看成另一個人,但其實也不用費很大的功夫,因為那兩個人有著同樣的背影,一樣的喜好,如今又穿著相同的衣服,做著相近的舉動……
一張CD被邱少眀翻來覆去的聽,直到耳朵抗議,機器沒電了才肯罷休。他摘下耳塞,直接仰躺在地上,閉著眼睛感慨道:“好爽,像過電一樣,正版的就是不一樣。”
他意猶未竟地笑著回憶腦內的曲調,當他再睜眼時,發現程洛已然蹲在前方看自己,這使他瞬間噴發出一陣冷寒感,皺著臉面翻過身,他對著前方甩出一胳膊,叫道:“你離我遠點,趁我不注意就想鑽空子!”
胳膊甩出卻被接住,程洛握著他的手臂,直接將他拉扯起立,未等他站停妥當,便趁著他重心不穩地抱住這個身姿。
少眀憤恨了,恨不能咬這個不要臉的一口,然而剛想掙扎,就聽得耳邊述來低聲的求:“別動了,別動了,就這樣……”
他被這語調所感化,眨眨眼睛果真安穩下來,心中又不禁起了猜測:這人真的喜歡上自己了?這麼喜歡啊……?
邱少眀是個懂格調的人,因為從小長於鄉間,眼睜睜看著自己長成一位帥哥,所以他也是個會得瑟的人。帥哥在鄉間是不多見的,因此上下左右的鄉里鄉親,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會對他投來各種複雜的目光,不管其中孕著何種含義,他都會往好裡想,所以他受著得瑟著,覺得自己挺招人喜歡。
而如今,他長成了一個半大青年,20歲的年紀對一個女人來說都稱得上如花似玉,更不要說他是個男人了——男人通常要比女人顯得更年幼年輕嘛。
又因為業餘職業的關係,他挺愛裝扮自己,但對於裝扮一詞他也有一套自身的心得。不化妝不施粉不抹香水,誓要以天生麗質來和女人坦誠相對,所以對自己的要求旨在保持乾淨利落的貴氣可愛,以至於他對衣裝很挑剔——
沒錢,買不起名牌,但一定要將三流的衣裝穿出氣度來;
沒錢,買不了多少衣服,可也要在有限的衣裝裡搭配出無限的風光——這就是他的本事。
而當他看到程洛移開半個大立櫃的櫥門時,他笑了,抬頭問:“這都是我的?”
程洛沒表態,只回:“你可以穿。”
他笑得合不攏嘴,伸手翻過一件又一件,手指觸劃衣料,他不用看牌子就知道這衣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