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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情話來,總是突兀地讓人面紅耳赤。
白懷瑾微微仰著頭,兩頰滾燙,不自覺地張開了口。唇舌間的柔軟溼潤,比任何時候都要貼近內心。如果不是廚房裡燒著的水發出蜂鳴聲,他們倆人或許就要抱著不變的姿勢,一直吻到天崩地裂。
白懷瑾還沒緩過神來,只感覺霍璋將他抱在懷中,粗重的呼吸落在頭頂,過了許久這才放緩。
“新劇有什麼打算?”
鬆開懷抱,霍璋想起在房間裡發現的畫滿了記號和註釋的劇本,忍不住問道。
霍璋回家的時候,看到乾乾淨淨的傢俱就知道白懷瑾一定進出的頻繁。推開臥室的門,果然在房間裡看到了他生活過的痕跡。白懷瑾很愛乾淨,但是常用的東西一貫喜歡隨手放在旁邊。床頭堆著劇本,每一本都寫了註釋,看得出來他真的有在很用心的挑選最合適自己的劇本。
“劇本都挺好的,不過我暫時沒有看到想演的角色。”面對霍璋,白懷瑾並沒有隱瞞什麼。
偶像劇吸粉,但是沒有太多深層次的東西;古裝劇有拍攝基礎,可角色定位和《女帝》重合了;民國戲有市場,只是這次的角色是個盲目的進步學生,一直到死都沒有認清身邊的現實……這些劇本,他都不願意接。
霍璋聞言,從白懷瑾手裡拿過劇本,隨手翻了翻,最後闔上。
“如果這些劇本你不想接,那就推掉。”霍璋在這個圈子裡畢竟打拼多年,他給的意見總是很中肯,“《竊心》之後,你接的片子一直以配角為主。我覺得,你應該不想一輩子只拿最佳配角獎。”
沒有人會願意一輩子只能演配角。這也是白懷瑾拒絕那些劇本的原因。
他想要的不僅僅是觀眾的口碑,更是能夠握在手中的獎盃。
*****
《蜻蜓》要重拍了。
這是白懷瑾在拒絕掉手裡所有的劇本後,從邱贇口中聽到的一個全新的訊息。
這個訊息還沒有對外公佈,僅僅只是邱贇從公司高層那兒聽到的一個說法。而這個說法,來源於稟天娛樂的孫修文。
“為什麼要重拍?”
“閆老被確診癌症晚期,重拍《蜻蜓》只是想圓他一個夢。”
此時,稟天娛樂的頂樓辦公室裡,坐在輪椅上的老者抖著手,從孫修文手裡接過了專案啟動意向書。
“重拍《蜻蜓》……”年邁的老者滿臉病容,說話的時候,雙手一直在發抖,“真好,能重拍了,真好……”
孫修文蹲下身子,伸手握住老者的手,與他平視:“《蜻蜓》是部很好的兒童劇。不管放在當年,還是現在,都是很優秀的作品。國內的兒童劇市場還有些欠缺,很需要有跟《蜻蜓》一樣優秀的作品開啟這扇大門。閆老,我希望您能作為特邀監製,參與《蜻蜓》的重拍工作。”
《蜻蜓》的導演閆興,是國內第一批知名導演。閆老半生拍了幾十部電視劇,但只有一部兒童劇讓他時至今日也一直念念不忘。那就是《蜻蜓》。
在現在看來《蜻蜓》有太多的不足,小演員演技的拙劣,場景構建的粗製濫造,甚至劇本的低齡化,都讓這部電視劇的受眾僅僅只是十歲左右的孩子。閆老一直有個遺憾,就是沒能讓《蜻蜓》走上更大的舞臺,讓他不僅僅適合孩子看,更適合全家老小一起看。如果沒有稟天娛樂提出要重拍《蜻蜓》,也許這個遺憾,以閆老現在的身體情況,會就這樣帶著離開人世。
“可是這個故事,已經這麼久了,跟不上時代了。”閆老眯著眼睛,試圖把意向書仔細看一遍,旁邊陪著的兒子趕緊遞上老花鏡,低頭幫著一字一句把上頭的內容念給他聽。
“劇本已經反覆推敲、修改了三年,相信可以在老故事的基礎上,帶給觀眾全新的,不一樣的《蜻蜓》。”
早在三年前,稟天娛樂其實就已經有了重拍《蜻蜓》的打算。甚至連劇本都已經專門找人反覆修改、重寫。
“我父親是您的粉絲。自從他知道您很遺憾沒能將《蜻蜓》推上更大的舞臺,沒能讓這部電視劇成為老少咸宜的片子,我父親就決心要為您啟動這個重拍專案。”孫修文的聲音裡壓抑著悲傷,“很遺憾,父親沒能等到電視劇重拍的時候就過世了。”
孫修文之所以會回國,完全是因為父親身體不好,回國暫代總裁的位置。但是兩個月前,父親的病況發生惡化,最後救治無效過世了。孫修文現在正式成為了稟天娛樂的總裁,做的第一個專案,就是要完成父親的遺願……重拍《蜻蜓》。
面前的青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