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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之子》之後,白懷瑾和霍璋又陷入了一個月見不到幾次面的工作狀態。自從國內媒體開始漸漸不再關注於他倆的情侶關係後,在不妨礙工作的前提下互相探班對方的劇組,已經成為了他倆見面的一種方式。
所以,一旦雙方都得到了休假,除了沒日沒夜地待在一起,兩人基本上沒有別的計劃。
客廳、廚房、浴室、書房、臥室……能躺的地方差不多都試了一遍。雖然對於裝潢後的房子,白懷瑾的評價是“色/氣滿滿”,但是必須承認……他自己的確有爽到……
在浴室裡糾纏了半天,到底還是跌跌撞撞地進了臥室。
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不見,被吻得神魂都要飛散的白懷瑾下意識地坐了起來:“怎麼了?”
霍璋坐在床頭,伸手拔掉了電話線。
被重新推倒前,白懷瑾腦海裡只有兩字——臥槽?
介於之前曾有過好幾次被工作電話打斷的經驗,霍璋每次拔電話線都代表著接下來的時間裡,白懷瑾得在床上欲/仙欲/死。
然而這個認知才剛剛在腦海裡冒出來,身軀的熱度再度被點燃,明敏開了空調的房間悶熱得讓人呼吸艱難。如果這時候白懷瑾能夠睜開眼,看一眼正對著床的天花板上的大鏡子,大概就能看到他自己泛紅的眼角,和動情時顫慄的身體。
他喘得有些厲害,連最後一絲神智都岌岌可危地就要撤離。
被送上巔峰之前,白懷瑾只覺得自己這一回,要被人乾死了……
翻來覆去煎了幾次魚,等到再醒來的時候,透過窗簾照進臥室的,就已經不是陽光了。
白懷瑾枕在男人的胳膊上,看著沒有完全合攏的窗簾,揉了揉眼:“這就……天黑了?”
霍璋翻過身親了親他的耳朵:“八點了,餓不餓?”
白懷瑾:“……”
霍璋見他愣愣的十分有趣,不禁扳過他的臉,親了上去。白懷瑾在短暫的愣怔後,溫溫柔柔地回了一個吻。
“我去做飯。”
一吻罷,看著霍璋下床一件一件地把地上扔著衣服在床邊放好,套上長褲,赤著腳走出房間。白懷瑾在床上忍不住翻了翻身。
明明才在一起沒幾年,但是總感覺像是已經過了一輩子。就連邱贇有時候都吐槽說他倆的狀態簡直和老夫老妻沒有差別。可也許正因為這種感覺,才能捱得過每次一工作就是幾個月的分離。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穿上衣服下床,慢慢地往樓下廚房走。
打通後的別墅把兩間廚房都修整了一番,他原先別墅裡的廚房被裝潢成了工作間,專門騰出來做烘培,霍璋這邊的廚房則被他的東西裝填的滿滿當當,到處都是廚具和材料。
廚房用一扇玻璃推拉門和客廳隔開。
門沒有完全關上,白懷瑾可以靠著門框往裡看。廚房裡只亮著抽油煙機的燈光,映著站在爐子前的男人硬朗陽剛的側臉,他的眼底跳躍著爐子上的火光,專注的好像自己正在煮的不是一碗普通的雞蛋麵,而是滿漢全席那樣的大餐。
忘在健身房的那碗冰淇淋肯定是不能化的不能吃了。冰箱因為他倆已經三四天沒有出過門,其實也早就空得除了麵條和雞蛋翻不出其他東西來。所以這碗雞蛋麵,已經是霍影帝竭盡所能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兩個人就著一口海碗,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掉一碗普普通通的雞蛋麵,完了還覺得有些不過癮,互相看了看,最終決定還是出門去買點東西回來好繼續宅。
被商人們親切的稱為“中國情人節”的七夕,街道兩邊熱鬧的簡直讓人誤以為過年。大街上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在這天晚上一個人出來逛街的,十有*都是來找虐的。
和大街上的人來人往比起來,超市裡的人流也絲毫不遜色於外面。霍璋和白懷瑾把帽子壓得很低,低著頭一前一後走進超市,很快還是被人認了出來。好不容易買好東西,又給圍上來的粉絲簽名留影,兩人再從超市擠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拉扯得有些皺了。
車子平穩地從超市停車場開出來,匯入車流,在城市輝煌的霓虹燈下緩緩朝著回家的方向開去。
十字路口的紅燈亮起的時候,剛剛開啟的手機傳來“叮”的一聲。霍璋側頭看了一眼白懷瑾,對方正低頭噼裡啪啦地給人回資訊。
“在聊什麼?”
“棠棠問我是牛郎還是織女。感覺這問題跟問我倆誰上誰下沒什麼差別。”
白懷瑾晃了晃手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