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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湊過去幹什麼?”
申翰皺眉,一把拉過許嘉就往另一邊走,邊走邊說:“你別亂來。這裡是片場,是拍戲的地方,白哥可能在跟霍影帝談接下來要拍的戲,你別去搗亂。”
“我沒有搗亂,我就是想跟白哥說說話,你知道的,我喜歡……”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申翰忽然站定,扭過頭來,皺著眉緊緊盯著他:“許小嘉,收起你的那點心思。先不管白哥是不是gay,你就是……也該為了對方考慮,在人前收斂一點。白哥現在的人氣很高,任何一點不好的訊息,都可能給他抹黑。”
申翰頓了頓,考慮到許嘉可能還有另一個目的,也顧不上對方是自己的搭檔,壓低聲音斥責道:“別把連進教你的那些記在腦子裡,黑紅不是紅,是醜聞!你要是想學那些沒本事的人,靠炒負面訊息讓自己紅,你也別去拖白哥下水!”
許嘉被說得臉色青了又紅,咬著牙甩開申翰的手,十分不高興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申翰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生氣,狠狠瞪了一眼試圖湊過來的連進。他哥的這個助理剛開始還挺像回事的,時間長了,他就發現根本是個滿肚子黑水的傢伙,私底下經常向許嘉灌輸一些類似於利用潛規則或者不光明正大的炒作手段上位的思想。這種人,要不是跟華翔高層有關係,申翰真的很想要求更換助理。
他不怕組合有一天會面臨解散,但前提不是因為許嘉犯了某些不應該犯的錯而讓組合蒙羞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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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在拍攝過程中,一直沒有阻擋任何媒體的採訪,同時對於圍觀遊客的偷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申翰和許嘉這支組合進行探班的當天,也是《蜻蜓》自開機以來,最大的一次媒體探班。看著在片場周圍蹲好的長/槍短炮,足以想象得到對於投資方和劇組來說,今天的媒體探班有多麼重要。
為了應對今天的媒體探班,劇組調整了拍攝內容,將後面的一場莊禹和趙衛國鬥毆的戲挪到了今天拍攝。
這場戲擁有一定的爭議性,為了不在曝光前惹到白懷瑾和霍璋雙方的粉絲,劇組做了保密,但是出於宣傳考慮,孫修文和劉元仍然找到他倆,將提前拍攝鬥毆戲的事與他們說了說。
作為敬業的演員,只要是劇本需要的,符合三觀,不違背法律的鏡頭,白懷瑾跟霍璋都不會有拒絕。提前也是拍攝,延後也是拍攝,並沒有多大差別。更何況,噱頭這種東西,只有有人炒了,才稱得上是噱頭,沒人炒不過就是本本分分拍戲而已。
申翰就坐在旁邊,看著劉元導演衝著對講機喊了一聲“開始”,搖臂頓時移動,鏡頭將白懷瑾單薄的背影拍攝其間……
在莊禹東奔西跑下,簡陋的學校終於有了雛形。可是手裡的錢已經少得連孩子的書本都添置不起了。他站在漏風的“教室”裡,望著僅僅只能夠稱為破房的教室,無奈地將目光轉向趙衛國親手做的簡陋的黑板上。
莊禹從搖搖晃晃的講臺上,拿起一支短得像半截小拇指長的粉筆頭,艱難地在黑板上,寫下了一個字……“錢”。
錢字最後一劃落下的時候,趙衛國站在了教室門口。看到黑板上的字,他瞬間沉下臉,重重一拳砸在旁邊的牆面上:“你愁錢的事,為什麼不跟大夥兒說?”
莊禹捏著粉筆頭的手,還停在黑板上。手工做的黑板,板面坑坑窪窪並不平整,甚至寫字的時候都很難保持漂亮的字形,可是莊禹從趙衛國手裡拿到黑板的時候,卻很高興的笑了。
他好像從回到鷂子村後,就再沒在人前皺過眉頭,總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好像孩子們上學的事很快就能得到解決。就連趙衛國都差一點被他這張臉蒙了過去,如果不是每週都要從縣城的學校回鷂子村過雙休的謝濤隨口一句話,趙衛國壓根不會想到辦鄉村學校的事足以壓垮一個年輕瘦弱的肩膀。
“村子裡都愁錢的事,我要是再把這事跟村民提,大概最後會被當成騙子趕出村子。”莊禹頓了頓,有些無奈,“元稼的姥爺前幾天就來跟我吵過,說我答應教孩子們讀書,怎麼連課本都沒有發給孩子。”
“那你就一個人跑縣城問貸款、拉贊助?”趙衛國眉頭皺得能夠夾死蒼蠅,“大學生,你是不是覺得,你揹著村民們做這些,等孩子們可以上學了,他們會感恩戴德誇你一句活菩薩?”
莊禹顯然愣了愣:“我沒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趙衛國的拳頭已經飛了過來。
退伍兵出身的趙衛國,拳拳到肉,雖然控制了力道,但是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