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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在霍璋的父母剛剛坐上回程的飛機,白懷瑾又轉到接機口等候導演的到來。
自從電影節之後就沒再見過面的導演一上來,就熱情地給了白懷瑾一個貼面吻和大大的擁抱。因為沒有戴墨鏡,偶爾經過認出白懷瑾的路人當即有人發出尖叫,更有不少動作快的,已經掏出手機,對著還在擁抱的倆人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
“哦,我美麗的小鳥,很高興能與你再次見面。”阿道夫高興極了,熱情地吻了吻白懷瑾的面頰,“在和你分開的日子裡,我十分地想念你。”
阿道夫說話,沒有壓低聲音,他的腔調十分有味道,加之紳士、性感的小動作,看得周圍圍觀的粉絲們一陣低呼。
白懷瑾頷首笑道:“我也十分想念導演,總感覺為了表達這份想念,我應該去影院包個場,支援一下《天境》。”
“那也是你的電影!”阿道夫誇張地做出手勢,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又抱了抱白懷瑾,拍著他的背大笑起來,“真可惜,你只在最後露出了整張臉。你不知道,在國外發行的時候,我坐在觀眾席,當你露出半張臉的時候,觀眾席爆發出了驚歎!等到最後的結局,你整張臉都露出來的時候,我覺得觀影大廳的屋頂都要被驚歎聲掀翻了!”
他說話時表情和動作都十分誇張,可看起來並不惹人厭。眼看著周圍的人越聚越多,白懷瑾終於說動他先上車再繼續聊。從機場回酒店的一路上,只聽見阿道夫·羅蘭不斷地在說話,漫長的路程竟也不顯得無聊了。
《蜻蜓》劇組拍攝的內容主要集中在一個貧窮的小村裡,光是從村子到縣城就要坐兩個小時的客車,再從縣城到機場,又要四個小時。等白懷瑾一行人終於回到縣城的時候,天色已經發黑,一看時間,下午六點多了。
劇組早早收工回到入住的酒店。劉元和製片人、監製在酒店等候他們已久。
包廂裡坐著的是《蜻蜓》的主創,很多人都沒見過阿道夫·羅蘭本人,但大多數都是他的影迷,能夠對他所拍攝的每一部電影如數家珍地舉例出來。見到自己的偶像跟著白懷瑾還有霍璋走進包廂,所有人都立刻站了起來表示歡迎。
劉元更是表現出極大的善意。
雖然執導拍攝的領域各有不同,但是劉元和阿道夫卻很快聊到一起,就好像兩者之間並不存在什麼差異。一餐飯下來,竟然很快談到包場去電影院給《天境》捧場。
阿道夫自然很高興有人願意為自己的電影提供票房。於是聽到劉元當場就讓副導演去聯絡附近的電影院包個場的時候,阿道夫眉飛色舞地張開雙臂,作出一個歡迎你們的動作。
一個小時候,縣城裡唯一一家3d電影院被劉元直接包下了一個大放映廳。白懷瑾和霍璋並肩坐在中間位置,看著燈光轉暗,音樂響起,呼吸也漸漸放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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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銀幕上,高樓大廈,車來車往,第一個近景鏡頭停留在菲爾·霍斯頓的身上,規規矩矩的西裝,梳得滑溜的頭髮,還有不離左右的公文包。他從房間出來,走進擠滿了出門工作的上班族的電梯裡,就好像一下子,從一個完整的人穿上保護色,融進了社會大環境裡。
鏡頭跟著菲爾·霍斯頓走了好幾個地方,突然世界發生了改變,3d的效果也在這一瞬間展現在眼前。
那彷彿就生在在眼前的翠綠植物,露珠結在葉片上,葉尖低垂,終於承不住重量,脫離葉尖“啪”一下落在了仰面躺在草地上的主人公眼瞼上。菲爾·霍斯頓睜開眼,世界已然陌生。
這個世界很陌生,陌生到周圍的一切都和他認知中的不一樣。這裡有高聳入雲的樹,樹上的葉子看起來很奇怪,有的樹甚至有著古怪的顏色。他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才發現上衣被人扒了,西裝和襯衫都團成皺巴巴的一團扔在旁邊。隨後,他的目光又轉向了另一邊。
那人坐在一塊石頭上,赤著上身,套著一件看起來像印第安人常穿的衣服,露出的胸口、胳膊以及腰線,能看到半隱半露的肌肉,以及被常年曬太陽所形成的古銅色的肌膚。
霍璋的這個出場,背後是落日黃昏,他的正面映在陰影中,看起來多了一層神秘。當他抬起眼的時候,他的眼神幾乎在瞬間讓觀眾們看到了一個沉默寡言的、生活在叢林之中的獵戶。
而此刻,白懷瑾清清楚楚地聽到放映廳內,劇組女工作人員們發出的驚歎。
“好帥!男神簡直帥到沒有朋友……”
“好man啊啊啊啊啊!感覺男神剛才是在看我一樣,我好想激動地出去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