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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總,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回到這裡嗎?”劉秀容撥弄著碗裡的飯淡淡的出聲,“我看你實在是太慘了,比我還慘……所以我有了勇氣回到我一直逃避的地方。”
於修雲一愣,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註定要被那個人抓回去,既然你這麼慘都要回到最害怕的地方,我為什麼不能回來呢?況且你還給我支付了回來的路費。”劉秀容涼涼的開口。
於修雲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和楊健一樣……絕對是個變態啊!
“就因為這裡的人都討厭你是個GAY?”所以這裡才成為劉秀容最害怕的地方。
劉秀容搖頭,他望著窗外那條清澈漂亮的小河,冷笑道:“因為我是個GAY,但是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為了我,她從這座橋上跳了下去。為了她,我殺了一個人。前一個晚上,那個人還在一張床使勁睡我。”
於修雲覺得劉秀容在說謊,就算是未成年人故意殺人,也是要受刑事處罰的,最起碼要判個十年以上,反觀現在眼前的劉秀容,也只有二十出頭,即使看上去有些世故的滄桑,但是掩飾不了眉宇間那一份青年的稚嫩。
“你怎麼殺的他?”
劉秀容笑得有點蒼涼,指了指外頭那座橋,“很簡單,把他從橋上推了下去。弄癱瘓了他的一雙腿,他本來是個運動員。”
確實,這和殺了一個人沒什麼區別。於修雲閉著嘴不說話了。
晚上,劉秀容把於修雲叫起來,帶他去了另外一條街。他們穿過一條小小的,彎彎曲曲的巷子,夜露深重,於修雲穿的是拖鞋,他□的雙腳都溼透了。
穿過一個小巷後,於修雲的眼前豁然開朗,這不同於之前的寧靜與平和,這是一片城市都比不上的燈紅酒綠。入眼都是酒吧。
劉秀容指著一個小酒吧:“於總,開開葷唄。”
於修雲不舒服,其實這些天他和劉秀容根本沒有興起那種想要的感覺。他又不是楊健那隻禽獸,每次看著他的眼睛都是綠的,就是一個禽獸。
“我看起來像那麼飢渴?”於修雲皺眉。
劉秀容熟門熟路的點了兩瓶酒。他坐下別有深意的說:“不是,只是我最近發現你越來越像下面那個。”說完曖昧的笑笑,“否則我們每天都睡在一起,你怎麼就像個柳下惠。”
於修雲看出了,劉秀容這個人的嘴巴,就比楊健那廝差一點點。
不過,他真的感覺自己很久沒做了!不是沒做!是很久沒和除楊健之外的人做了!而且很久沒有當上面那個了!
想到這裡,於修雲突然有種如夢初醒的惶恐。這代表什麼!但是他在商場摸爬滾打有些日子,心性也不是那麼容易表達出來的,臉上的表情要硬不硬的吊著。
劉秀容灌了口酒,意味深長:“於總,這回的機會過了就再沒回來了。”
於修雲覺得劉秀容有種再咒他的感覺。他挑起劉秀容的下巴,“你就這麼想我上你。”
劉秀容一把推開,“想上我,除非離開這裡。”
於修雲剛想開口,就見酒吧裡的人一陣起鬨,震得他有些耳鳴。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穿著野戰褲的性感女人到了酒吧的臺上開始飆歌。他收回目光的時候,看到劉秀容還在看著。
過了會他才轉回頭,突然道:“驢友都這打扮,其實我挺羨慕他們的。我也想到處走走,就是沒什麼錢。”
於修雲不動聲色,“隨便到一地。男人還怕活不下去。”
“可是我有犯罪前科,而且我還是個GAY。”劉秀容說得還挺委屈,“你願意我每走一個地兒就讓我去酒吧裡賣嗎?”
於修雲那麼一點彆扭,又有一點明瞭。為什麼突然有這種感覺,他也說不上來。他看了劉秀容好一會兒,說:“我可以陪你。”
劉秀容一愣,他本來想說的不是這個,他想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今天帶於修雲來酒吧也是為了這一件事。
“其實,於總,我……”劉秀容還沒說完,於修雲也在等著他說下去,就聽見“砰”的一聲!
劉秀容的臉僵硬著直挺挺朝木質桌子落下來,那碎裂的玻璃渣和噴濺的酒液和血液都落到了於修雲的臉上。
劉秀容被人用啤酒瓶給砸了!這個認知剛剛進入於修雲的腦海,他的心就那麼一緊,自動操起手邊的酒瓶甩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劉秀容就這麼掛了?(望天!!!)
劉秀容顫抖:你好狠的心啊……你才是這個文幕後最大的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