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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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更不舒服了。
是的,昨天那些距離拉近、憫惜的、正向且溫和的感受全部蕩然無存,他現在只有反感。
十分不適。
他感覺那種人實在是太……
太……
……太噁心了。
怎麼會有那種人。簡直是變態、神經病、不正常、瘋子。
他在心底用無數貶低唾棄之詞去形容那兩個人。
儘管那兩個同學並沒把他怎麼樣,也沒把其他同學怎麼樣。很無辜。
但他就是受不了。
他就像遇到蒼蠅蚊子一樣把他們恨不得從腦海裡、記憶裡,趕盡殺絕。
他厭恨他們。
也厭恨這個世界。
他怪罪他們,也怪罪這個世界。他們給他封閉卻明亮的空間開了一扇窗,唯一一扇窗,而那扇窗外卻是一片漆黑。
他覺得,他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一切都扭曲了。
一切都令人作嘔煩惡。
一切都讓人憎恨。
那兩個同學回來的時候,他轉過頭去看,他覺得自己的表情有些僵硬。
而事實上並沒什麼不同的,他只是望著他們,然後打了招呼。
但他想避開他們。
就像避開有傳染性病毒的病人一樣。
他極力的排斥他們。
兩個同學回來後一如既往,忙自己的、看書、洗漱、和大家說話。
他發現自己仍然在時不時的看他們。
那不是一種窺探或好奇,只是他的注意力仍會被他們莫名的吸引。
他看著他們。儘管嫌惡著、反感著、唾棄著、躲避著。
然而每當他看到他們時,他仍覺得,他們的“距離”是最近的。
這不是物理上的距離,而是某種空間上的感受。
他不承認他和他們是一夥兒的,也不想和他們一夥兒或瞭解他們的世界。但他們的確是離他最近的。
無法否認。
畢業後到現在,他和他們直到也都只是“初中時候曾經住在一屋的同學”而已的關係,淡然的,從來不聯絡,也從來沒專門去關注他們的事情。只是有時候在翻看大家的空間或部落格,有看到他們發的狀態,無意中會留神。
曾經在床上呼哧呼哧的那個,交了女朋友,一個漂亮的姑娘。他是在照片上看到的,他們笑的跟朵花似的。
後來那個男生的照片裡,不止一次換了不一樣的“花”。但每一個都在笑,那個男生也在笑,燦爛的好像會天長地久一樣。
而另一個曾經在床上啊啊喊著的,很少更新狀態:快樂的,後來是不快樂的、茫然的,再後來,就沒有更新了。就像在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了一樣。
也許是換了個賬號,也許是對方不想再更新了,又也許……
……他不知道,只是覺得對方就像是從世界的夾縫中被排擠出去了一樣,再也不見了。
他覺得可怕,身上發涼。
他以前沒有看到那些時,以為他們還在一起。
他見過有些同學,早戀,初中高中就談的,有的到現在還談著。
他以為他們也會。
但他們沒有。
在發現這件事的時候他竟有點憐憫了,卻也不知道對誰。
也許他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更合適的。也許他們已經脫離這條“不正常”的路了。這是值得慶祝的,沒什麼遺憾或憫惜。
但他的感覺就像發現了一株從未見過的植物,長出了花苞,然而那花還沒開,那株植物就枯黃死透了。
沒有任何結果。
—未完—
十二.誰
元正禮以為那場夢也就那麼一次,然而過了一陣兒又斷斷續續夢了起來。最初間隔時間還算長,後來卻漸漸頻繁。
夢裡的那團“東西”——或者該說,夢裡的那個人,在不斷地糾纏著他。
他不確定,是因為每次都太過模糊,像一團霧,卻又再之後有了人形。他甚至不能確定那團霧是朦朦朧朧的形成了像人一樣的形狀,還只是他回想起來後意識覺得那是個隔著一層霧的人。
最初的時候,夢的和第一次的沒多大區別。如果醒來後發現內褲上粘了那些齷齪的東西,他就會偷偷的在廁所隔間裡不斷的擦著、洗著,接著內褲不斷地洗,最後扔掉。他前一兩次是會覺得不安惶恐,漸漸的有種被玩弄的感覺,而感到憤怒羞惱,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