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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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萬成卻對元正禮笑得很微妙:“哥,你很擔心我啊。”
元正禮臉頓時就拉了下來。剛才那點對任萬成的難得的溫和這下一星半點都沒了。
他有些挪不開面子的不耐煩道:“你隨便,愛怎麼樣怎麼樣。”然後轉身走了。
如果說以前對任萬成的厭惡是來自於嫉妒,那現在對任萬成的厭惡那就真的是厭惡了。
—未完—
元正禮忙忙碌碌著給任萬成準備些用品、給任萬成說明些該注意的事。任萬成則跟著走來走去,到處“視察”。
“你東西真亂啊。”任萬成笑著一針見血的點評。
“你少管!”元正禮低呵。
除了尷尬,更多的是火大。
元正禮不是個常收拾的,他母親二十幾年的訓斥也沒讓他養成收拾的習慣,只讓他越發煩惡。他東西雖然是固定在一處地方放,卻沒有多精細,而是像堆小山或倉庫那樣在某個區域堆一堆,除非是要用那片地方,一般不會挪。但整體倒是不髒——他雖懶,但沒懶到極致。亂他無所謂,但髒他受不了。
之後元正禮整理另一間房子給任萬成睡——雖然他很希望對方直接睡沙發。
任萬成則站在一旁倚著櫃子看著,說:“收拾什麼,睡一塊兒就行了。”
元正禮整理床鋪的手雖然沒停,但身子卻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感到不自在。他冷聲:“我不想和你一塊兒睡。”
任萬成沒有太多的表示,只是看著他,笑了笑。
等一切基本上辦妥後,元正禮帶著任萬成又去超市買了些東西,接著吃了晚飯,回家。
兩人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就算說了元正禮的語氣大多也是極差。他心情本就因任萬成的到來而不快,表情嚴肅沉悶,腦子裡時不時的琢磨著任萬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到任萬成的到來,就感到愈發煩悶。而任萬成,除了偶爾的說話外,就是朝常常看他的那些姑娘們笑——對售貨員、對收銀員、對餐館的服務員,包括一些女性路人甲乙丙——很曖昧的笑,唇角的弧度恰到好處,帶點痞,帶點溫柔,似乎又帶著某種暗示的意思。
元正禮第一次見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因為在他的印象裡任萬成從來不是風流輕佻的傢伙。他知道以任萬成的樣子可能會有不少女生喜歡,但他覺得那不可能是任萬成玩曖昧勾搭來的。
但等到他見到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他就確信自己是沒看錯了,這傢伙的確是在給人暗送秋波。
他的厭惡遠遠超過他的震驚,他對這種型別的人向來反感。剛開始的時候他皺著眉朝任萬成瞥了眼,沉聲質問:“你幹什麼呢。”算是警告。
“沒什麼。”任萬成卻無所謂的笑笑。
接著依然我行我素,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這讓元正禮更火大,覺得對方簡直是敗壞社會風氣,他走在旁邊都感到很丟人。
他想罵對方几句,再踹幾腳。但他終究什麼也沒做,因為在外面有其他人,他不好意思真去那麼幹,於是只能忍著,而表情也越來越糟。
等到進了小區、身邊沒有其他人時,他終於忍無可忍了,沉著臉對任萬成說:“你剛才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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