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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宴會上,蘇子魚也不好太過粗魯無禮丟了大晉人的臉面,沒有人招呼他正好方面他慢慢進食又偷偷藏了一些好帶回去給奉勇和灰狼。
乞伏坤明和左首之人閒談儘性了,看蘇子魚吃得如此愜意頗有些不滿,故意為難道:“久聞大晉士族皆風雅高才,彈琴吟唱無所不通。晚宴清淡,我這些樂師都是俗流,蘇小公子既來我國做客,還請賜教一二,也好叫他們開開眼界。”
一殿之上莫不是國士權貴,將蘇子魚和樂師比較要他獻藝,這便是明擺著的侮辱了。針對如此刁難,灰狼身形緊繃蓄勢待發。在他身前的蘇子魚感受得一清二楚,悄悄伸手阻止了,對乞伏坤明拱手笑道:“若說大晉士族的風雅趣好,子魚和我身旁這位蘇大人相比可真是米粒和珍珠之較了。蘇大人長才善絃樂善詩詞歌賦,這是整個大晉都聞名的。”他笑嘻嘻的指著坐於下首的蘇秋,名褒實貶之詞使得蘇秋尷尬萬分,不等他出言反駁推脫蘇子魚接道:
“不過陛下給我機會讓我一展所長,我倒是很願意與眾同樂的。恐怕大家都知道鄙人從小在佛寺山林長大,粗野不堪,那些士族的玩意兒一竅不通,但唸經什麼的倒是很在行。殿下如不嫌棄,我就表演表演,送給陛下一段《往生咒》吧。”
與會的兩名西秦臣子都喝罵起來:
“放肆!”
“無禮!”
乞伏坤明也黑沉了一張臉,怒氣抑而不發,看了看嬉笑著的左首之人,眯了眼睛揮了揮手。方才那太監便走到蘇子魚跟前:“小公子該回去了。”
半強迫的押送著蘇子魚和灰狼回了牢房。
蘇子魚也不生氣,回去把藏匿的食物拿出來分給灰狼和奉勇,破天荒的蹙著眉頭一臉思索。
“那左首之人……”
灰狼接道:“我雖沒見過,但覺得和原來的五部大都督,現在的成漢王劉淵頗有些相似。大膽猜測,這人應該是劉淵之弟劉雄。”
奉勇隔著牢欄拿了食物,問道:“匈奴人不是準備和西秦人開戰麼?怎麼劉雄到這裡來了?”
話一說完三人同時一震,蘇子魚幾乎跳起來,臉色大變道:“不好!匈奴和西秦在玩圍秦攻晉。”
百卌四 又顯神通
奉勇慢慢放下手中食物,道:“眼看入冬了,這可不是一個用兵的好時節。”冬季苦寒,大雪封路道路難行,糧草籌集運輸也是困難重重,所以冬季用兵禁忌頗多,視為大忌。
“也不一定,若是早有謀劃糧草之類也並非不能解決。況且還有一點,”灰狼皺起了眉頭,越想越是心驚:“寒冬之時河水凍結,架橋渡河會更加容易,邊城守衛一時不察很容易會為偷襲所趁。再加上如今朝中本就處處反叛隱患疊生,西秦和成漢如此作為恐怕我朝凶多吉少。”
“這一打起來又是生靈塗炭,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為什麼要打仗!”蘇子魚憤然起身,沒頭蒼蠅一般在牢裡轉了幾圈,重新坐回灰狼身邊低著頭問:“你說朝中怎麼了?”
灰狼奉勇對視一眼,說得含糊:“在姑城寄信回去時聽說我們在外遊歷這些日子,朝中有小股反叛,讓王爺分了很多心……”他們離開姑城時南河間王司馬顒、長沙王司馬乂剛剛起兵,訊息尚未傳過來,所以都不知道其實形式已經非常嚴峻了。
蘇子魚嘆了口氣,悶悶的想著什麼,不再說話了。倒是灰狼和奉勇一陣眉來眼去後,猶豫著說道:“既然這樣……恐怕得儘快將訊息送回朝中才成。”
奉勇趕緊接道:“正是!這關係到我大晉萬千黎明百姓,不能拖延任西秦和成漢得逞。”
蘇子魚從思緒中抬起頭來,沉吟一會說:“乞伏坤明既能讓我們見到劉雄便會想到我們會依此猜測出真相,若非有持無恐怎會這樣毫不遮掩?如今我們三人難道可以說出去就出去麼?”
灰狼和奉勇都一股腦兒的盯著他,選擇著恰當的詞規勸著:“我們逃離自是不容易,但子魚學貫佛道本領非我二人可比,如果伺機而動也並非不能成功。”
奉勇又接到:“特別是離牢進宮的空隙……”
“不必說了!”蘇子魚突然站起來,臉上帶了些怒氣:“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可我若要逃離當初就不會乖乖束手就擒。難道要我丟下你們和師叔他們,自己苟且逃生麼?”
“子魚。”灰狼伸出手把他拉坐下來,苦口婆心道:“你有沒有想過,慧清大師法力高深也許並不需要你來保護,而且道安法師一門,從東土到西域廣受讚譽推崇,乞伏坤明未必會冒大不韙殘害佛門玄宗,引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