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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咱別傷和氣中不?”
難得見到喬剛如此遲疑的耿順等人笑了,不自覺打破的靜默讓坐在一旁的劉金喜悄悄鬆口氣,“剛子,跟咱兄弟還有啥不能說的,說。”
用力拍了下喬剛的後背,趙國軍瞪大了雙眼,勉強扯動嘴角露出一絲笑,“大傢伙都知道俺六一有病的事,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要是沒有老七沒有天娃出錢出力,俺六一到不了北京,可大傢伙不知道,那是人家軍隊醫院,近半年的時間,俺六一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人家醫生護士湊錢買的,不是因為可憐,而是知道咱農民不易,俺記得張主任說過一句話,最苦的就是農民,汗珠子摔八瓣掙點血汗錢,俺不是眼皮子淺,因為那點東西而記得人家那份情,是因為那些知識分子看到了咱老農的辛苦,誰都知道種田苦,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在意過?俺不說虛的,去飯店酒店看看,說句心疼的話,人家扔的比咱過去吃的都好,說心裡話,看到那些扔了的大米白麵,俺心疼,是真心疼。”
喬剛的沉重讓所有人沉默了,耿順、張百利經常留在農村的可能還差一些,但是劉金喜、顧偉卻是知道,喬剛所說的有多現實。
久久無言的靜默,好像凝固了所有的空氣,沉默不語的耿天抬起低垂的眼簾,目光掃了一下耿順等人,“順子哥、百利哥,你們咋想俺不知道,可俺想給邊防送糧食,賺不賺錢先不說,俺就知道,沒有他們,咱雙鴨屯保不住。”
耿天坦然的面對讓耿順與張百利、趙國軍、趙曉樂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雖然還有心疼和複雜,但那最後的輕鬆卻也緩緩騰昇。
彼此點點頭,長出一口氣的耿順看向劉金喜,不自覺屏住呼吸的劉金喜嚥了口吐沫,“劉營長,天娃的意思就是俺們雙鴨屯的意思,錢多有多花,少有少花,以前沒錢俺們也過來,現在只是少賺點,不算啥,俺們撐得住。”
耿順的話音剛落,劉金喜一直提著的心咚的一下落下了。緩緩起身,鄭重的用自己的方式給這群最地道也最普通的老百姓敬了一個禮。
“耿村長,啥也不說了,我代表邊防的兄弟謝謝,謝謝你們雙鴨屯伸出的援手。”
真正定下來,事情進展極快,第二天一早,耿天給武鵬打了電話,沒有絲毫隱瞞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抱歉有,但更多的卻是坦然,耿天說的很明白,哪怕一分不賺,先要供應上邊防守衛的後勤保障。
武鵬什麼心情耿天不知道,但武鵬的複雜耿天卻聽出來了,再次道歉後,耿天結束通話了電話,而同樣結束通話電話的武鵬看著手中那份新鮮出爐的合同,無奈的拿起了電話。
當然武鵬那邊有什麼決定耿天不清楚,當天下午,代表部隊趕到雙鴨屯的物資保障的領導緊緊握住了耿天的手。
短暫的客氣後,彼此面對面的坐在了一起,厚厚的一沓合同擺在了耿順等人面前,拿起合同,看到所定的數量,快速算計一下的耿天等人苦笑了,真是計算精準啊,這麼講吧,可丁可卯的,除了自家吃的,雙鴨屯是啥也不剩。
苦笑的衝著來人翹了翹大拇指。耿天繼續往下看,當看到價格時,耿天愣住了。
半響急忙拿過張百利手中的合同,一樣超出預料的價格讓耿天覆雜的抬起頭看向笑眯眯的領導,“白處長,這價格…”
沒等耿天說完,對方哈哈哈的笑了,搖搖頭,“再怎麼也不能讓老百姓吃虧,這價格肯定是比不過你們外銷的,但確實是我們能出的最高價格了。”
真誠的回答讓耿天無奈的笑了,把手中的合同遞給了耿順,所有的合同傳看了一遍,想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耿順、張百利惹的劉金喜和白處長哈哈哈大笑。
“耿天兄弟,糧食的價格就這樣,畢竟糧食是大頭,肉、蛋、水果、這些價格稍微低點,不過,你放心我們不要你們的黑豬肉,那個可吃不起,由你們雙鴨屯出面給收豬,要是能賺到差價那就算我們的補償,要是賺不上,只能算雙鴨屯吃虧了。”
白處長的玩笑話把幾個人逗笑了,清清楚楚的價格擺在哪裡,怎麼會沒賺,哪怕一斤只能賺五毛,可架不住多啊,彼此眼底的笑意和輕鬆也讓劉金喜徹底放下了提著的心。
一張張簽好的合同重新擺在了白處長的面前,同樣簽上大名的白處長隨即起身,彼此哈哈一笑,相攜離開村委會。
解決了一直擔心的公事,也有心情的白處長看到了坐在院子裡忙碌趕工的女人們,雖然來時掃了一眼,但那時,心思全部落在合同的白處長還真沒注意院子裡的老孃們忙什麼。
這下有了心情的白處長很快發現忙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