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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鬧著玩兒的,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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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樓都是小獨棟,中間小樹林可密,白書嶽跑出去基本上已經看不見江奇文的人影了。虧得剛下班回來的伍媽媽看見他說:“小白,我剛看奇文去北邊了,跟你一樣跑著的,你們幹嘛呢?”
“宋阿姨,我們鬧著玩呢!我去追他,北邊是吧?”
“就是北邊雙槓哪兒,老和小野他們玩兒的那地兒。”
“哎……”白書嶽摘下帽子亡命朝那邊跑去。
真他孃的好!
那臭小子坐在雙槓上沒人事兒一樣,晃盪著雙腳,斜眼看著他,那冰冷的眼神兒能把人身上剜出個窟窿來。
“江奇文,你安得什麼心!”
“我就想讓你死心。”他倒是一點不拐彎抹角。
“我死不死心管你屁事兒!”白書嶽同志徹底不要形象了,真以為這小子受了大刺激,結果跑這兒刨坑等著他呢!
“你死心了就得喜歡我!”江奇文說的理直氣壯。
白書嶽手裡的帽子直接就朝江奇文扔過去,不但沒打著,還被江奇文接在手裡把玩。
“滾……跟尉遲山小一樣不要臉!”白書嶽說完上去扯江奇文的腿,把人從雙槓上拉下來,江奇文也不是好鳥,撲下來就把白書嶽往懷裡抱,兩人就這麼滾做一團摔倒沙坑裡去滾了好幾圈。
從沒有料到江奇文這麼有蠻力,白書嶽被他壓在身下,狠狠的就給吻上了,這吻裡夾帶著沙子塵土,大概是白書嶽這輩子最恨的一個吻。
江奇文這個活土匪,親夠了騎在他身上,吐出嘴裡的沙土,對著他繼續居高臨下,“是吧,得喜歡我吧!”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白書嶽一邊笑著一邊哭,推開身上的江奇文,抓一把沙子扔他身上,叫罵不停,“臭小子,誰喜歡你了,誰喜歡你……”
“白書嶽喜歡我。”江奇文一邊躲他一邊喊,也不害臊。
“哪個王八蛋喜歡你!”
“你變成王八蛋我也準你喜歡我!”
“你找死是吧……”
“白書嶽快去機場接我‘媽’,不然尉遲山小得扒了你的皮……”江奇文這臭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邊跑邊對著白書嶽吼,“我先回去了,給你留飯啊!早點回來!不許因為開軍車就闖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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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旅德音樂家陳會寧看著眼前多少有些灰頭土臉的青年頗有訝異。
“嗯……啊,那個將軍家的兒子忒壞忒不是個東西,生的牛高馬大不說還一身蠻力,跟他瘋著玩就這樣了。”
陳會寧淡笑著說:“懂了,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兒子。不好意思,我行李有點多,你得幫幫我。”
“好。”白書嶽接過其中一個包,轉頭笑著問陳會寧,“您回來就不走了吧?”
陳會寧笑而不語,點點頭。
“那就好,將軍可想你。”白書嶽想尉遲山小這個老東西一定不會把這話說出口,就幫他說一回好話,權當餞別前的一份禮。
“嗯?”那陳會寧吃驚。
糟了,露餡兒了。“啊……那個……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是他兒子說的,對,他兒子說的……”對,就是那個臭小子說的
一九九六年的初夏,首都機場裡傻笑著拉著著名旅德音樂家陳會寧先生行李的小軍官,沒能躲掉記者的鏡頭框,第二天出現在某報新聞照片的角落裡,看得正讀高一的江奇文同學笑咧了嘴。
番外 那些叫做回憶的事兒(二)
絮言絮語 啊……我寫番外上癮了……李意我對不起你~orz
好吧,這是為什麼江老師和他爹不同姓的原因~小小小小江老師喲~
門上油漆已經斑駁了,還要被人給踹兩腳,這命運只能用多舛來說了。始作俑者尉遲山小軍長踢了人家還不舒心,把菸頭還戳在了上面。
“軍長,我真看不下去了,你說就老江那兩口子每月往家裡寄得錢,會給娃娃買不起一件好衣裳,跟花子似地。你瞧他那一家子,我真他媽想給他拖出去斃了。”和大全一臉悍匪氣質,說得又痛心又冒火。
“嘿嘿嘿,收收啊,咱們現在不是作戰部隊,是‘技術部隊’。把你那土匪嘴臉給我收起來!”尉遲山小說自己部下的時候,那斜著看人的眼神也是匪氣,他還真沒有注意到,“咱們要好好跟群眾溝通、把這善後工作做好。走走走……”
於是從老山回來歇脾氣不到一年的尉遲山小軍長,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