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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的目光,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杯,仰頭,喉結咕嚕幾下,高度子液體悉數入喉,辣得他乾咳幾聲。
男人見狀,很知趣的收回手,邊敲檯面,邊帶著笑誘惑道:“本來想和你玩玩。”
“玩?”凌陽霄不由得再打量他一圈,不屑的嘲弄,“就算你想作踐自己,也先去換個身份,老子不玩男人。”
這話裡的侮辱成分顯而易見,男子立刻變了神色,小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惱羞成怒道:“裝什麼蒜,別人看不出來,我可清清楚楚看到你盯著剛才那個男人看的目光,要把人家剝光吃了一樣。”
“他媽的,你胡說什麼?”
“說我作踐,你才更犯賤!”
“放你孃的狗屁!”平素好酒量的他,一時被酒精給迷昏了頭,抄起吧檯上的酒瓶就朝對面的男人砸下……
鮮紅的熱乎乎的血,剎那噴濺而出。
而,早已遠在幾十裡外的安然完全不知自己走後幾分鐘,酒吧裡發生的一切。他靠著椅背,望著漆黑的前路怔怔出神,橘黃的車燈偶爾劃過他的臉頰,映出他眸中的一脈靜然,他面容上也沒有一點多餘的波瀾。
忽然,手肘被人輕輕推動了一下,安然轉過頭,黝黑的保鏢兼司機先生指指車窗外的景物——車子停在H市最好的私人醫院住院部。
安然吁了口氣,開啟車門出去,道:“你在這裡等我。”
那人點點頭。
推開透明的旋轉玻璃門,安然手心越發冰冷,而心緒更是渡進了一片無邊無際的白茫茫的世界裡,世界都被擯棄在外,連前臺諮詢護士的叫喚他也沒聽到,機械的上了電梯。
因為有人早打點好一切,安然很順利地來到一間隔離病房前。透過透明的玻璃,他睨著靜靜躺在潔白病床上的女人,如偵探發給自己的照片一樣——憔悴,枯瘦,蒼老,像走到了垂暮之年的老人,再無當年的生氣與風韻。
“你,如果你現在死了,那或許你曾經對我的所有傷害就能一筆勾銷。一直,我都希望你……”自私也好,怨恨也罷,就算前一秒,自己都無比的希望她不要再醒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