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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織出一片曖昧的味道。
Bar一角,安然端著酒杯,將自己深深陷進沙發裡。
他長相英俊豐美,五彩的光流瀉下來,浮在他發上、臉上,分外引人注目,可所有躍躍欲試的搭訕者都在兩米的圈子外,被盡職盡責的黑衣保鏢攔住。
安然一瓶酒接著一瓶往喉嚨裡倒。
眼前出現一些影像,有些記憶碎片慢慢拼湊成畫面,模糊,清晰,清楚到身體每一根神經都能感覺到……
海水冰冷挾著巨大的壓迫感吞噬了一切,世界被紅色染滿,整個大海都清洗不乾淨,血液從身體裡不住地湧出,連同痛苦、意識都被帶進暗沉的大海。
在無盡的黑暗中,他不知睡了多久,憑著人的本能,他不住想撐開眼睛醒來,而,微許的意識告訴他,不要醒過來,從此都不要再醒來,世界,除了沒有窮盡的痛苦,已經沒有任何留戀了。
很快,他便不再糾結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轉醒!
長長一段時間後,在恍恍惚惚中,他聽見有人在不停地叫自己的名字,他想自己怕是死不成了,人生還要繼續,痛苦…也得繼續!活下來的感覺並不太好,身上多處痛苦折磨著他,痛從骨頭起遍佈整個感官,而他卻哼都哼不出一聲,做康復治療時,他因胸前、大腿、背部、腰側的傷處過多,每每痛得直接暈厥過去也咬緊牙關不吭一聲……他蜷縮著身體,一遍遍告訴自己,比起那顆子彈,世上沒有更痛苦的痛苦了!
對於那個人,明明已經恨得到了噬君骨飲其血的心如止水的地步,為何卻在每一次想起那個名字時,還痛徹心扉?!
“喂,我是帶你來找樂的,不是讓你一個勁灌酒的。”
戲謔的話響起,回憶被打斷,安然白了來人一眼,不加理睬。凌陽霄帶著獵豔的痕跡回來,他一屁股坐下,抽了張紙揩了臉上的口紅印後,伸手奪過他的被子一飲而盡。
安然眉頭聳動,側首對人道:“重新拿杯子來。”
他此言一出,立馬引發了凌公子的嚴重不滿,“我靠,你小子什麼意思,嫌棄我的口水啊,別忘了當年我救……”
“就是嫌棄。”為了不讓凌公子成為長篇大論的凌媽媽,安然果斷打斷,接過重新遞過來的酒杯,順手將桌上的酒瓶塞給他,“喝你自己的。”
凌陽霄不滿的撇撇嘴,“沒勁。”忽的,他攬人入懷,“你不是對黑髮黑眼的美女來力麼,走,別借酒消愁了,泡妞樂樂去。”
“喝酒,是最大的樂子。”安然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坐直身子。
懷裡空空如也,凌陽霄莫名失落。
安然搖搖杯中的紅酒,喝下,淡淡道,“喝醉了,忘掉一切,也就能享受樂子了。”
不待凌陽霄用話來炮擊他,一個人快步走過來,是保鏢裡唯一的那名面板黑黝黝的亞洲人。他在紙上寫了一行字給安然,安然拿起一看,倏地站了起來,眼中被彩燈迷離折射出魅惑的光芒消失殆盡,只剩無盡的虛無,他手中的酒瓶悄然滑落,砰地碎了一地……
“安然,怎麼了?”凌陽霄不解的問道,但是半天得不到答案——安然已成木雞狀態。他深吸一口氣,自己動手去拿紙條,指尖才剛碰到邊,安然已經收回紙條捏在手心裡。
ps:昨晚看完電影,天變冷下著雨,瑟瑟坐摩托回家,吹感冒了。本來就沙啞了的嗓子更痛了。對不起大家,昨天本來要更的。
該恨的人?
正文 該恨的人? “信不信,這一次我要把你手中擁有的一切一樣一樣拿走。孽訫鉞讀讀”安然沒側首,沒回頭,勾著一抹冷笑走過,“我要把我嘗過的痛苦,全深深印在你的身上。”
與凌陽霄出了酒店,上車飛馳遠去。
車子速度飛快,因而安然沒看到馬路對面一雙緊緊追尋他的眼睛,直到他坐的車拐彎消失在遠方,那人還是一動不動。
H城最豪華的酒吧裡,霓虹燈交織,五光魅影;重金屬音樂敲擊耳膜,勁歌熱舞的男男女女提臀扭腰貼在一塊,在彩燈瀉下的光線裡,交織出一片曖昧的味道。
Bar一角,安然端著酒杯,將自己深深陷進沙發裡愀。
他長相英俊豐美,五彩的光流瀉下來,浮在他發上、臉上,分外引人注目,可所有躍躍欲試的搭訕者都在兩米的圈子外,被盡職盡責的黑衣保鏢攔住。
安然一瓶酒接著一瓶往喉嚨裡倒。
眼前出現一些影像,有些記憶碎片慢慢拼湊成畫面,模糊,清晰,清楚到身體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