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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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薛只,你看,你至多是個房奴……而我,在認識你的那一天起就被你俘虜了。”
薛只的身體打了個顫,忽然翻身,在黑暗裡與他親密無間地對視:“不然……我們別買房了……我一點都不在乎這些……真的,我怕你壓力太大,最近你加班太頻繁了,又在盯著股市,萬一病了,累垮了……怎麼辦?”
“烏鴉嘴。”趙熙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你就這麼希望我去地府見閻王?”
薛只伸出手,堵他的嘴:“我早說過了,我怎麼也得晚你一步走……”
“……”
“這樣,你就不會難過了。”說完,他笑了,笑得趙熙寧那樣疼痛。
轉眼又是工作日,薛只忙忙碌碌,卻很快樂,一來心裡有了一種對新生活的希冀,二來自從霍啟森休完年假回來,似乎心情好了許多,態度也耐心和善不少,他的日子也自然好過許多。午休的時候,薛只從外邊吃了飯回來,準備找霍啟森籤份檔案,正好聽見他和海倫在探討上午的股票走勢。
雖然他不懂,但也暗暗覺得不妙,辦完了事以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特地爬上網看了看行情,一知半解,但滿螢幕綠色的意義還是一目瞭然的。薛只站在那看著,看得眼花繚亂、呼吸急促,不知怎麼的便萌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不知道趙熙寧最近投資的是哪一支股票,他只希望他們未來的小窩資金可以平安無事。整個下午,薛只都有些心神不寧,報表上的數字重算了好幾次,滑鼠時不時地會點開網頁看一眼,盼著綠色變成紅色,卻始終不如願。
終於,三點,收市了。薛只看著那直線往下的走勢圖,發了好一會兒呆,然後給趙熙寧去了個電話。等了好久,他才接起來,聲音有些憔悴,也許是薛只自己敏感,抑或者趙熙寧是真的不在狀態。薛只小心翼翼的,隻字不提股票的事,還是語氣輕鬆地問著他,什麼時候下班,晚上想吃什麼,他回家的路上可以帶回來。
趙熙寧靠在椅背上,另一隻手扶著有些脹痛的額頭,他的心情還沒有恢復過來,一個下午他都在開會,在底下偷偷摸摸用手機上網檢視行情的時候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可偏偏想做什麼都不能做,經理就在上面盯著他,很快又把他給叫上去做報告。等解脫了以後回到辦公室,盯著已成定局的股價,手心頓時捏出汗來。薛只的電話就像突然而來的鎮定劑,趙熙寧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法跟他發脾氣,儘管心情不好,卻不想讓薛只知道,不想讓他跟著自己一起消沉。
所以他對薛只說:“好,今天我按時回家,你多買點菜,今晚我們好好吃一頓。”
薛只掛了電話,把最後的一點活幹完,然後按時下班準備走人。霍啟森捧著咖啡走到門口,叫住他:“一會兒我去接冷延,你要不要搭順風車一起回去?”
薛只使勁搖頭,今天他是一分鐘都耽擱不了。下了地鐵就直奔超市,推著小車,東走西逛,看見好東西就拿,沒一會兒就裝了滿滿兩袋提了出來。
薛只挎著自己的公文包,又提著兩袋子食品,一路在下班的高峰人流中艱難穿行,等好不容易挪到地鐵口的時候,已經累得夠嗆。正喘著,一雙手從旁邊探了過來,一把抓過他手裡的袋子。薛只驚了一跳,抬頭看的時候,樂了,是趙熙寧。
“你在這等我?”
“老遠就看到你跌跌撞撞地過來。”趙熙寧淡淡地笑,雖然有那麼一點勉強,再看看薛只買回來的一堆雜七雜八、毫無章法的食材,哭笑不得,最後只能提出了個解決辦法,“要不,晚上吃火鍋吧?”
薛只當然是萬分樂意,乍暖還寒的初春,夜裡還是涼絲絲的,吃點暖和的東西實在是幸福的事。
從地鐵站到家的一路上,趙熙寧始終牽著他,毫不顧忌周圍人的目光。薛只破天荒地感覺到不安,不是因為別人的想法,而是擔心趙熙寧的狀態。他一直不說話,薛只就找些公司裡的小事跟他說,他很認真地聽,溫柔地笑。
涮肉在鍋子裡突突突地煮著,薛只給趙熙寧跟自己都倒了一點助興的白葡萄酒,瀰漫的蒸汽一會兒就蒙了眼。趙熙寧單手託著下巴,看著薛只,有一點醉意。他很少喝酒,更不至於喝醉,但那天不知怎麼的,就喝高了,至少身體是麻木的。
薛只扶著他躺到床上,然後小心地替他脫去衣服,裹進被子裡,聽見他安穩的呼吸聲才放心走出臥室,去收拾殘局。難得,薛只收拾得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