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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吞,不能跟肖天翻臉。只能等著肖隊長那邊告一段落了行行好給他一條生路。自己一直呆在這裡對他也沒什麼好處,想來他也不會做這麼絕。
想通了也就稍微緩過來那麼一點點,反正這個虧是吃定了。便轉頭對關鑰說。
【對對,肖隊長是人民的好隊長,時時刻刻為人民服務。關二爺您自便啊。】
說完就去陽臺把自己的酒杯端過來。生活就像□,既然無力反抗,那就躺下享受好了。這裡是法國,怎麼也要爽夠本才行!發狠一樣的一口氣乾了杯子中的酒液。
趙城心給關鑰拿了杯子倒上酒,兩人做友好交談狀。管家爺爺推著車子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原本趙城心已經做好了‘茹毛飲血’的準備了,可是盤子上的不鏽鋼蓋子一開啟,裡面竟然是一盤炒飯!還有幾小碟的各種泡菜。這實在是一件出乎趙城心意料的稱心事兒。
趙城心坐在陽臺的小圓桌上吃飯,吃相優雅,因為管家爺爺還沒走。他側頭問候在一旁的關鑰。
【現在是什麼時間?】
關鑰心說這人真能裝,剛才還一口一個的問候他的母上,這會兒優雅驕矜演的一絲兒不漏!心下一邊腹誹一邊看錶。
【巴黎時間下午三點十分。】
趙城心點了點頭。繼續慢條斯理的吃炒飯。冷不丁的一句話驚得關鑰差點兒破功。
【我在法國的花費,組織上給報銷嗎?】
【請您放心,查爾斯先生會為您報銷的。】
關鑰用愈發恭敬的語氣提醒趙城心嚴肅點兒。總算是在管家爺爺在的時候沒出什麼叉皮事兒。等管家爺爺走了,兩人繼續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這兒一共住了多少人?】
【加上你總共16個。當然有七個是作為朋友只是住在這裡的。】
關鑰看趙城心的表情又有些古怪,趕緊加了一句作為解釋。趙城心心想那也是幹夠了的!
趙城心自暴自棄般的擺擺手,示意這一頁翻過。
【跟我介紹介紹你老闆。】
【肖隊長?】
【那是我祖宗!】
【哦哦,查爾斯先生啊。】
【他不是法國人嗎?怎麼起個英國名字?】
【法國也有叫查爾斯的,而且查爾斯先生的祖母是英國人。】
【他漢語說得很好。】
【查爾斯先生的母親是北京人。】
怪不得普通話說的還一股京味兒,怪不得眼睛的顏色那麼深,頭髮還是深褐色的。於是趙城心感慨啊萬分,果然還是天朝的基因牛逼,人家世代淺色眼珠淺色頭髮,讓咱一輩給拉下水了。
趙城心心說那我跟他還算是半個老鄉。再一想,不對,尼瑪老子現在是江南水鄉哪疙瘩的。這他媽造的什麼孽啊,他要問老子家鄉啥樣子我能跟他說一換季風沙漫天嗎?江南有沙塵暴嗎?這傢伙不穿幫才有鬼呢。
【那個林蕭是幹嘛的?】
跟他一樣25了總該有個正經工作。按說這些應該是出發前就該做好的準備,沒辦法,誰讓他命苦,來的匆忙跟趕著投胎似的,從所裡出來就直接洗巴洗巴扔飛機上了。就給了他一檔案袋,裡頭是林蕭的證件和大致經歷。
【畫畫的。】
關鑰看到趙城心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還詳細的跟他解釋了一下。
【畫油畫。】
趙城心也不敢張揚,只能低下頭咬牙切齒的嘟囔。
【畫你個大頭鬼!你大爺我就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用水彩筆畫過一幅畫還他媽叫我美麗的家!】
【可是肖隊長說你會畫,你給他送過一副張承之的畫。】
【那他媽是水墨畫!再說那是我送的禮,又不是我畫的!】
【肖隊長說,水墨畫也是畫,再說你跟著張老師那麼些年,總還是能抹上兩筆的。】
抹上兩筆?你當糊牆呢!
這個張承之說來算是趙城心的義父。張承之並沒有真正收養了趙城心,不過趙城心一直到成年都是住在張承之的四合院裡的,算是他養大的。說起來兩人的機緣,也頗有些有趣。
趙城心九歲那年,去到張承之的四合院裡偷黃瓜吃,看到院子裡的條案上擺了半拉西瓜,就大搖大擺的坐下吃了起來。條案上還放了張只開了頭的畫,畫上有隻蛐蛐。正巧張承之去屋裡拿筆回來,看見趙城心居然大模大樣的吃著他的西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想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