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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著唱片,我準備走人,去晚了又得被樹兒毆打==
到前海的時候,不到十二點。
我看著“蘭蓮花”門兒上的那對佛手,感觸頗深。這兩天我閒得沒事兒就看佛經了==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佛曰,笑著面對,不去埋怨。悠然,隨心,隨性,隨緣。註定讓一生改變的,只在百年後,那一朵花開的時間。
佛曰,剎那便是永恆。
佛曰,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佛曰,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
佛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你看,我背得多熟啊。可是,我只想說:佛祖,我操你媽!
這些通通都是扯淡,真能做到,就是我在那兒佛曰了==
“先生留步,您有請帖麼?”剛進門,我就被服務生攔住了。
“啊?”
“您沒看門口的牌子麼,我們今天不對外開放,有人包場。”
我叼著煙,沒理他,“周雲,你又整什麼呢?”
我這麼一叫喚,齊唰唰的很多人回頭看我。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樹兒離開正在交談的物件,跟服務生擺擺手,走了過來,“家屬呢?不是讓你帶家屬麼?”
“他忙。”我一帶而過,往裡走。我今兒真是不想來,我現在笑不出來,來了不是給他們兩口子添堵麼?可是周雲親自邀請,不來又不合適。
“坐這邊兒吧,我跟那邊兒還有點兒事兒沒說完,一會兒過來跟你說話。”樹兒把我按到沙發上,扭身要走,“唉,你吃東西沒有?沒吃我讓他們給你拿點兒蛋糕什麼的。”
“吃了。”我點菸,笑。其實我沒吃,一點兒胃口沒有==桃桃刁了,我也刁了,不是林悅做的東西我吃著都難受。
樹兒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快睡著了。這幾天我沒怎麼閉眼,直接後果就是老困。
“沒精打采的怎麼了?昨兒怎麼折騰你們家王子了?把自己折騰這麼累。”樹兒調笑著扔了煙給我。
“操,你丫腦子裡還有點兒別的麼?”我斜了他一眼,“我這幾天準備奔赴荒漠呢。”
“啊?”樹兒喝酒,特不理解的看著我。
“我們臺一西部助學活動,我跟著。”
“下鄉鍛鍊啊?好事兒,幹部要提升的時候都得來這一步,哈哈哈……”
“樹兒,謝謝你一直幫我。”我看著樹兒,吐出了一口煙。我知道,我跟電臺這麼順,他幫了我不少。他總在幫我,從小到大都是。
“你發燒了吧?”樹兒愣了,“王子殿下什麼時候忙完?讓他過來啊。”
“……他出差,不在北京。”我下意識的撒謊。
“兩地分居的小可憐兒。”
“肖雨過來了?”周雲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從身後圈住了樹兒,仰起樹兒的臉,親了親他的額頭。
“你忙完了?”樹兒把煙放到了周雲的唇邊。
“沒呢,你跟肖雨說著。我就是過來跟他打個招呼。唉,你們家那位呢?”
“出差了。”樹兒替我回答,拍了拍周雲的臉,“壽星老兒您應酬去吧。”
看著他們倆,我忽然特羨慕。那種自然的親暱是我跟林悅所沒有的。
周雲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了我跟樹兒上大學的時候。那時候,周雲相對於我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這麼多年,他一直包容著樹兒,真是不容易。
“唉,你是來晚了,你沒看見剛才,整個一黑社會集會。”樹兒又點了一顆煙,轉著手裡的酒杯。
“是麼?”我有點兒回不過神兒來。
“小雨,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
“沒事兒,就是累了。”
“跟個直的處,特累吧?”樹兒開始嬉皮笑臉。
“那才有意思呢。”我也開始跟他不正經。
扯了會兒淡,我忽然問他,“樹兒,你說,有這麼一人,吃他男人的,喝他男人的,住他男人的,還往……他家裡帶別的人……完後還跟他男人翻臉……他混蛋麼?”
“混,不是一般的混。唉,這是哪八點當電視劇啊?主角是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