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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也得愛過一回吧?就拿你充數兒了。
……
下了直播,我溜達到辦公室,開計算機,上網==
我得先把我那通緝令改了去,黑線。
開啟網頁,登陸。選擇修改個人資訊。我看到了自己的那張照片。也不知道笑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還是一副挺青澀的樣子,記得好像是前年張森隨意拍的。就在我們家樓下那草坪……
物是人非。
刪除了照片,我尋思著。開了隔壁李大嘴的抽屜,我記得他數碼相機從來扔抽屜裡,果不其然。
“貓貓兒,給我捏一張。”我推開導播間的門,喊了裡面的姑娘一句。
“啊?”姑娘茫然的回頭。
我讓她在逆光的地方拍了我一張叼著煙的照片,背景是北京的霓虹;完全看不出人來。然後把那照片修了修,發了上去。你還別說,特酷。估計我們臺長又得跟我急了==
小樣兒的,我看你們還有誰能認出我來!
後來一想,我也挺SB的。其實跟照片有個鳥毛關係?還不是我跟藍精靈說了太多,人家順藤摸瓜找見我的?那我為什麼要如實跟他講我自己呢?為什麼?邪性!
也許潛意識裡,我把他當哥們兒,挺實在那種。我就是感覺,丫是一好人,雖然嘴巴特毒==
下了樓我才想起來,幹了!我車都扔給藍精靈了,我怎麼回去?我車到底……??我操,我連丫電話都不知道。
我開始發現自己特缺心眼兒了……
往左走,我決定溜達到賽特飯店那兒打個車先回家,然後上網找精靈王子。你還別說,丫長那樣兒,還真有點兒那勁兒==|||
出乎意料的是。我剛走下便道,就看見一輛熟悉無比的黑色奧迪。一隻纖細白皙的手伸出車窗外,彈著菸灰。
“樹兒?”
“你可出來了……你們傳達室那大爺不讓我進。”
“呃……你說了是找我的對吧?”
“廢話,我還能說找誰?”
明顯的,樹兒今兒氣兒不順。
“怎麼了你?”
“你取車去,今兒我住你們家。”樹兒扔了菸蒂,發動了車子。
我開門直接上去了。
“你車今兒擱電臺?”
“我車被精靈王子拖走了。”
“啥?”
上車開機,我發現簡訊十來個,被兩人平分:陳述、周雲。
“你們倆?這又是?”我看著手機猜了個大概。
“那死人抑鬱症又犯了。”樹兒撂下這句,上了長安街。
要說我這朋友陳述,是個神人。據我爸說,我們倆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躺一張床上了==他爸跟我爸,那是有淵源的。別想歪了,他們倆老同學,他們倆的倆老婆屬於階級戰友。於是乎就註定了我們倆的糾纏不清。我爸有時候總說,人的際遇是不同的,每當他這麼說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老人家開始憶苦思甜了。我陳叔叔那人豁達,辦事認真,人也圓滑,所以跟我爸不同,因為多年奮鬥,有了個比較高的社會地位。我能混上電臺這工作都虧了他爸,也就是我乾爹。當然,這事兒我們家老爺子不知道。
樹兒的父親是個文人,所以給他起名字都特有水平:陳述。這名字直接指導了陳述同志的人生,這輩子丫就離不開“陳述”這一行為了——樹兒是個律師。
到這兒,我得說說,我喜歡叫他“樹兒”,因為丫比我高,每次我說,樹兒,來,讓爺抱抱。他就說:你小子又惦記掛樹上呢吧?以此來吹噓他比我高。當然,這事兒就截止到十年前,現在,我們倆,差不多了。丫才比我高五公分==
有時候生活就像一場玩笑。我一直小心翼翼對樹兒隱瞞著我的性取向,誰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們忽然同時發現,對方都是同道中人,從此展開了漫長的程式設計過程——將1和0正確排序。
後來,我們倆都疲了,這時候,我找到了一個願意讓我騎的。丫忽然說:小雨,你不厚道,浪費了我多少青春歲月啊。我說,歇菜吧,我都讓你虐了二十年了,你也換一新玩具吧。他說,錯,虐人無止境,我得虐你一輩子==
再後來樹兒終於找到了新玩具——除我之外的另一個虐待物件,周雲。
我當時第一次看見周雲就樂了。丫長的比樹兒還大一號。我連問都沒問那句你找到騎的了?然後,嘴裡剛喝下去的水就如數噴了出來。
關於1和0的問題,就再也沒有被陳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