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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回答,他指著走過來的一個高大的男人介紹,“這是樹兒他們家那口子。”
“周雲。”那人禮貌的打招呼。
“林悅。”我向他笑,伸出了手。
“常聽小雨說起你,先待著,我去幫樹兒搬東西。”
“我也來幫忙吧。”
“不用。”周雲說著,大步的走開。
“哎,說說,咋回事?你聽我碟了?不好聽啊?”肖雨笑咪咪的。
“好聽,不過比我們樓裡裝修的聲音差點兒。”
“操的勒……你丫欣賞水平忒差,就知道看報表兒。好好聽聽音樂,提高一下修養,我那都是流行音樂的先鋒!”
“對,沒錯兒,誰先聽誰先瘋。”
“土!真土!”
“你不土,戴那帽子跟襪子似的!”我給了他一句。
肖雨正要說話,陳述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了,大笑著說,“藍精靈就是不一般哈,我就看丫那帽子彆扭,可也說不出來哪兒彆扭,還是你行,一針見血!”
陳述很隨便的拍了一下我的肩,“上次沒覺得你這麼逗啊,盡跟我說套話了。”
“你不也一樣麼?”我看了看他。
“得,這回熟了,咱都別掖著藏著了。我說肖雨怎麼拋棄我了呢,原來找著說話更狠的了。嘿,告訴你啊,丫就一受虐狂,神經還特強韌,一門兒心思想翻身,又沒那實力,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你就撒開了擠兌丫的,好玩著呢,我虐了丫二十五年都沒虐夠!現在特後悔為啥不早點兒學說話,浪費兩年時間。”
肖雨做哭泣狀,“你倆湊一塊我還有活路麼?得,你倆嘮吧,我找那老實人放炮去。”
我笑著點點頭,其實肖雨那帽子不難看,淺色毛線帽,燈下看不清顏色,翻卷的帽簷兒上裝飾著一深一淺兩道顏色的邊兒。估計是覺得晚上沒人看,就為保暖,沒注意衣服搭配,不過確實讓我想起了上學時候踢球穿的那種襪子。(――)
陳述看著肖雨走開,乾笑了幾下也默了,然後用視線追隨著肖雨。周圍放花的人不少,時不時騰空而起的煙火,泛出各色的火光,映著陳述漂亮的臉孔,也映出他的落寞……是的,落寞,與漫天五顏六色的煙花相襯,尤其明顯。
我本就與陳述不熟,他不說話,我有些尷尬,想著是不是該找些什麼話題,陳述卻淡淡的開口了,“你可別欺負肖雨啊,丫本來就缺心眼兒,欺負傻子可不厚道。”
“我欺負他幹嘛啊,也就是逗逗貧,不是他上你這兒哭訴了吧?”我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壓抑,隨口扯淡,希望能緩和一下,“他傻?不能夠吧?他傻就沒精的了。”
“你想哪兒去了?這不他是我哥們兒嘛,就剛才那一回合,我就知道丫跟你逗貧絕對不是個兒!”陳述拿了煙點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漸散的煙霧,“他才不會跟我哭訴呢,上回跟他那小情兒分了,丫頹了一陣兒就自個兒爬起來了,從沒跟我詳細說過,到現在也沒說,遇到的高興事兒倒一件兒沒少說……”
“……”我無語。
陳述突然回頭向我一笑,笑容如煙花般絢爛卻始終隱不去失落的味道,“等丫哪天告訴你了,你偷著告訴我啊!丫越不讓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
“我看,你要是想知道還是問他吧,我不喜歡傳話。”
“我才不問呢,沒那麼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