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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這麼死了也就算了,人也沒知覺了,自然也不會知道以後的事,現在人還活著,腿卻沒了,這種心情,四肢健全的人是沒辦法體會的。
他可以癱瘓,但是不是現在,在離成功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他不想停下來。
第一個發現裘安情緒的人是吳銘,確切的說,第一個有反應的是吳銘,林楚雄早就發現了裘安的情緒,只是他相信裘安可以處理好,就沒有多說什麼,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信任。
吳銘知道裘安不好受,卻不知道該做什麼,沒有別人的幫助,兩個人都不能下地,吳銘只能靠在裘安懷裡,伸手撫平他皺起的眉頭,抓著他的手,不說話。
直到有一天,吳銘的左腳終於可以自己著地,不會那麼痛之後,他想嘗試著自己走走看,由於將近半個月沒有活動過,吳銘幾乎在雙腳著地的那一剎那,就向前倒了下去。
在一旁候著的保彪也是早有所料,迅速伸出手,打算接住他。
下一秒,吳銘就被裘安撲住,趴在裘安懷裡,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遠處是裘安孤零零的輪椅。
那天之後,吳銘被勒令在拆石膏之前,不許自己下床走動,而裘安也停下了其他事情,專心做在醫療研究所做復健。
一個月之後,裘安的身體恢復如初,回憶起復健前期那種,想走又走不了的焦急,還有第一次能不扶著其他東西,全憑自己的雙腿重新走路的時候,那種難以言喻的激動心情,裘安就覺得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慨。
腿好了之後,裘安覺得什麼事都變得方便了,每天早上起來,先抱吳銘去衛生間洗漱,兩個人都不能動那會兒,都是保彪把東西送到手裡的,現在既然自己能動了,裘安自然不會再麻煩保彪。
然後抱吳銘下樓吃早飯,吃完就一起去訓練營,裘安恢復之後,每天早上都會去做一些血能上的訓練,不是追求力量,只是想維持好,不要退步,吳銘就坐在一邊曬太陽。
身體才恢復,裘安也不會太勉強自己,做完一個專案就會停下來休息一會兒,陪吳銘聊聊天什麼的。
中午的時候,裘安會變著花樣帶吳銘去吃好吃的,不是那種高階的地方,而是網上推薦的一些美食去處,只要吳銘有興趣的,裘安就帶他去嚐嚐。
裘安也知道這些日子吳銘憋壞了,又不能出門又不能下床,他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只有提到吃的時候會有些反應,所以就只能把他當吃貨養了。
好在自從裘安好了之後,吳銘也漸漸開心了起來,裘安恢復了精神是他最開心的事,能被裘安抱著到處去,靠在他懷裡,感覺也很幸福。
下午裘安會去公司和研究所處理事情,當然也會帶著吳銘去,之前自己走路都不方便,自然不能帶著吳銘,現在隨手就能抱起來,裘安就不想把吳銘留在家裡一個人待著了,他也看的出來,這些日子吳銘在家是無聊透了。
晚上裘安會幫吳銘洗澡,很純粹的洗澡,其實如果裘安開口,吳銘肯定不會說不,但是裘安怕碰到他的小腿。
這麼明目張膽的親熱行為,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的記者,雙木重工繼承人是同性戀這條新聞,很快就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條。
裘安抱著吳銘上下車,一起吃飯時幫吳銘擦嘴,還有平時偶爾親暱的照片,都被刊登在了顯眼的位置。
下面的評論更是有些不堪,說是裘安喜歡玩小男生,所以養了一個在家裡,腳上打著的石膏,是裘安做的太激烈,一時激動把腿給弄斷了,寫的是繪聲繪色,就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甚至有記者去雙木重工大樓的樓下堵林楚雄,詢問他對裘安這件事的看法。
令記者們意外的是,林楚雄對於裘安的事,沒有像一般的父母那樣斥責記者胡說,或者盡力幫兒子澄清,他只是微笑的看著提問的記者,回了一句:“以後是孩子們的天下,他們的決定我不會干涉。”,這麼意味深長的話。
這樣的回答,更給了記者想象的空間,最後報紙居然統一了意見,認為林楚雄是覺得裘安年紀還小,準備讓他玩夠了再收心。
就這樣,報紙消停了一陣子,又有一條新聞橫空出世。
被遺忘已久的林瀾被翻了出來,報導下面,配的是一張丁泯扶著林瀾散步的照片,標題是:林家大小姐已有孕,小兒子性向成疑,雙木重工將易主。
對於這些日子的報道,裘安只是瞟了一眼,就扔在了一邊,倒是吳銘看了之後扁了扁嘴,明明是很英勇的受傷行為,被報紙一寫,就變得無比猥瑣。
倒是林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