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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這樣說,或許是想保護元雋吧,但是究竟是保護什麼,我說不上來。
子川每次都很耐心地聽我描述完今天小真和W君又發生哪些喜怒哀樂了,他什麼也沒有建議,只是給我充分的時間和空間來釋放自己的心情。用小真和W君來替代藍暉和吳元雋,竟然有一種可以置身事外的感覺。
“很多事情你自己就可以做出冷靜的分析,只是很多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子川淡淡地說。
他從來不講他自己的故事,我也無從知道他喜歡的那個人,那麼真正叫子川的男孩現在何方,是否還和他有聯絡。子川於我,更像是一個謎語,我們因為相貌相似而認識,但是我完全不瞭解他,不知道他的感情生活,不瞭解他從事的工作,甚至不知道他真實的姓名。
“依爾?”他輕蔑地笑了笑,否決了我的問題,“那只是工作時的名字啦,我可不想你也那樣稱呼我。”
(為什麼是輕蔑的態度……很厭惡嗎?是厭惡這個工作還是這個名字?)
(依爾哥今天不是去那邊趕場嗎……)
(趕場是什麼意思……)
心裡隱隱覺得不妙過後,事實的真相卻殘酷地擺在我面前。9月22日,星期五。因為和元雋吵了一架,於是習慣性的想找子川。但是他匆匆接通後說很忙,無法陪我了。
手機那邊似乎很吵,而且有一些熟悉的音樂。“你現在是在Vogue?”我無法不聯想到那裡。
“晚點我再聯絡你。”子川簡單說了一句,掛了電話。
鬼使神差,我想去看看子川,在Vogue吧去看看,於是在21:35分的時候,我站在了Vogue的兩個門之間的露天空地上。
雖說已經接近晚秋,但是畢竟還有秋老虎一說,所以天氣還是熱得受不了。之前就有人告誡過我說,Vogue環境是不錯,美中不足的就是熱天的時候人太多,空調製冷的威力楚楚可憐……
我衝進去,從左邊巡視了一圈去尋找子川的蹤影。發現無數人異樣的眼光,或許是因為我長得還不錯,又是單身一人,也或許因為我和子川相似,而子川……子川是這裡的名人……?
在橢圓形的吧檯後面,左邊是廁所,右邊是一個長方形的桌子,然後,我看到了子川,和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依偎著在喝酒。
應該是三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因為相互在攀談,所以看得出是一起來的,而每個人的懷抱裡,都有一個如同子川這樣俊美的男孩,即使不如子川俊美,也有更多的嬌媚。
原諒我子川,我不自覺地用嬌媚這個詞語來形容你,但是,你現在的樣子……
子川看到了我,怔了一下,然後揮手打招呼,於是其餘五人都看到我了。
“喲!這個小帥哥是誰啊?怎麼和依爾哥這麼像呢!”子川左手的嬌媚一號發言。他的頭髮染成綠色,說話的時候全身像水蛇一樣舞動,頗有些像隨風飄動的荷葉。
“依爾哥,難道是你弟弟?”摟著子川的那個男人看著我一臉淫笑,“看上去蠻可愛的啊!”
子川沒有說話,靜靜地看我,眼睛裡不是我預期那樣會流露出傷感和無奈的表情。
我想我是感情片看太多了,竟然這個時候還期望子川眼裡會出現那樣的表情,他只是默默地看著我,沒有表情。
有一種被欺騙被羞辱的憤怒,我或許早猜到子川可能是這樣的人,但是他什麼都不跟我說,反而讓我在這樣一個場合自己來發現。最可氣的是他不申辯不掙扎不感傷不求助,這樣冷淡的態度,讓我覺得自己非常愚蠢。
和元雋吵架的傷痛也不期而至,新傷舊痛同時向我壓來,我開始顫抖,想逃離這個地方了。
“依爾哥,你弟弟開價多少啊?”摟著荷葉的男人把臉湊近子川,“我們杜老闆出手闊綽,你們都是清楚的哦!要不,你們兄弟倆……”
“啪!”我發現子川真得很厲害,就算要潑東西到這個男人臉上,他也冷靜地做了選擇:他手邊兩杯都是暗紅色的酒,而只有荷葉面前那杯是檸檬水,子川拿的就是那杯檸檬水。
我還在胡思亂想,子川已經抓住了我的手,冷冷地觸感,沒有溫度。
“杜大哥,先處理點兒急事,不好意思。”他對那個男人這樣說,然後拖著我跑出Vogue,跑出弄堂,一直跑到華山醫院。
“夠了。”我猛地把手從他那裡抽出來,停住腳步,“你的急事處理完了,你可以回去了,依爾哥。”
他還是沒有多餘的表情,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