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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會覺得蠻痛苦,但是痛苦的同時又會覺得快樂;有時候蠻快樂,卻也會覺得無聊,不浮躁就都還好吧。彭勃笑,你還是喜歡彈琴吧。
聊了一會兒熊鑫逮著機會趕忙提出告辭,大家說一起吃晚飯唄,熊鑫說不了,今天十五,要回去陪媽媽吃。彭勃以買菸為藉口跟了出來,熊鑫卻不像剛才那般健談,“嗯啊是”之類路有多蜿蜒曲折他說了有多久。
熊鑫陪彭勃買了煙,彭勃再找不出來留他說話的理由,說送送他,他說開車過來的。彭勃看著他跟自己擺擺手,走出了樓道走進了濃重的暮色之中。
抽了一支菸,等熊鑫完全消失在視線裡彭勃才下樓,腳踩在水泥地上,很沉重。熊肯定是怎麼了,可他不知道熊怎麼了。想問,卻問不出口。你咋這麼面啊!
“送走啦?”回來,嚴蔚這麼問道。
彭勃點點頭,又窩進了沙發。
“我還以為鋼琴師都得特孤傲呢,沒想到這孩子挺健談挺平易近人。”
朱炎說完彭勃也僅是點點頭。手機被他攥在手心裡,可它就是響也不響。剛剛走回來,他給熊發了一條簡訊:我想知道你怎麼了。至今無人回覆。熊鑫肯定是不會回了,這會兒都不回,誰開車發簡訊啊?
“誒,誒。”聰聰用胳膊肘頂了頂彭勃,“我怎麼覺得你魂不守舍的?”
“扯呢。”
簡訊這時候響起,彭勃麻利兒開啟:我很好。錄音加油^_^
彭勃動手回:我完事兒能去找你嗎?晚點兒,等你吃完飯的。
簡訊回傳:改天吧,你先忙好錄音。
你真的從這些話裡挑不出毛病,可就是隱隱有那種生分得很的感覺。熊鑫看上去一如既往的親切,但那親切裡卻透著疏遠和敷衍。
有句古語:因禍得福。
施沐晨躺在沙發上,歪頭看著電影這麼想到。雖然不是他的沙發不是他的DVD,但一樣舒適愜意。用秦浪的話說——我給自己請了一尊佛,還是開了光的。
那天跟文盛動了手,施沐晨說沒事兒。秦浪留他吃晚飯,他去衛生間洗臉的時候鼻子就有點兒出血,沒在意。晚飯時候也滴答了幾滴,秦浪說不行還是醫院看看去吧,施沐晨還說沒事兒,當時確實也沒覺得有什麼事兒。吃完飯坐了會兒該告辭了,忽然這鼻子就開